醒着时最爱碎碎念的小嘴儿,温软又紧致,她的舌头勾缠着他的指尖,像是有一种无形的牵引力拉拽着他的手指,火热湿含的感觉顺着他的手臂一直延伸到他的尾椎,整个人都酥麻了半边身子骨儿。
“软的……好吃……”小姑娘像是梦见了好东西,含着他的手指含糊地咕哝出声。
这一声娇吟,险些勾了傅家哥哥的半条魂,身下热烫刚硬的某处死死逼近她温热的大腿根,被她这么一嘤咛,更是直愣愣刚硬似铁。
傅云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喘,双臂狠狠抱紧她,咬着她的唇一声沙哑的呢喃,“坏东西,硬的可比软的好吃——”语毕硬烫的下身重重向着她顶了顶,薄唇一掀,擒住那水润润的红唇就是一阵猛力吸吮,半点没有扰人好梦的自觉。
好嘛,被这么上面一下,下面一下,又不是死人,小姑娘终于被弄醒了,迷蒙的眼儿圆瞪三秒,耳边传来“撕拉——”一声,尤泥只感觉身上一凉,一下子,浑身光溜溜了,像只被剥了壳的虾子,羞怯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
利落地将手中被撕成两片的睡衣扔到地上,傅家哥哥有点得意,他亲自挑选的东西,果然最合他心意。
“哥哥——”当他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她胸前的软肉儿,下手就是又揉又捏时,小姑娘终于受不住,哀哀怯怯地唤了一声,水光盈盈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被咬得红肿的唇瓣不舒服地微撅。
欲兽附身的男人哪容得这般撩拨?你娇娇糯糯的一声唤,不就等于直接朝人家泼上一碗媚药?可偏生这是个向来只顾自己的,你把她弄得疼了,她就是扭来扭去不配合,最后终于把个饥旱已久的傅家哥哥搞烦了,跟那警察搏斗歹徒似的,一手抓住她还在软绵绵推拒的两只小手,精壮的大腿一撩,轻而易举地撩开了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就直往下钻,像是滚烫的火舌,直直烧到那水嗒嗒的□……
“唔——”小姑娘轻叫出声,也不知是呼疼还是呼爽,两只长腿儿条件反射地一夹,就将傅云的手夹在那热盈盈的地方。
傅哥哥轻笑出声,也只有在床上,他才爱死了她的这股子矫情劲儿,明明都湿得不像话了,她却还能红着脸跟个被强迫的小媳妇儿似的,他要是真在这时候抽出手,她指不定又要咿咿呀呀的叫唤了,像个奶娃娃。
这么想着,他果然就来了兴致,指尖在那温热绵软的肉壁上一勾,小姑娘不受控制一颤,周身都沾染上粉意,要不是他健硕的身体压着她,只怕都要瑟缩地蜷成一团儿了,随后他就利落地将手抽出了,没再动作,火热的眼神直直盯着她灯光下的小脸,看着她唇儿一吸一撅,像是渴急了。
“哥哥……”喘息一阵,小姑娘真的就开始嘤嘤了,迷蒙着眼望他,软嫩嫩的腿儿就在他大腿根处蹭啊蹭。
“鬼蹭什么!”他暗哑着嗓子斥她一句,大手在她玉白的腿儿上一拍,吓得小姑娘又是一颤,这下是真哭了,边哭她还边扭,撅着嘴就不停闹——
“你走开,走开!不舒服、不舒服了——”她伸出腿想踢他,可却不得法,最后又只能破罐子破摔地乱扭。
呵,敢情儿他还成坏人了?看着身下胡扭一通的小坏东西,傅家哥哥有点想笑。
是啊,你弄得人家不舒服了,人小姑娘睡得好好地,你偏要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现在把人家摸出水儿来了,却又撒了手不管,活该人家赖上你!
却,这遇上的是傅云,她这付无赖样还不就是傅家哥哥从小给惯出来的,他能将她惯得这般无法无天,自然也就有的是办法收拾她,管你哭不哭,人家就是半点不依你,俊脸凑下,就在那张泪意涟涟的小脸上胡乱蹭,边蹭还不忘取笑她,“哪儿不舒服了,哪里不舒服了?让哥哥看看,看看,是不是真那么不舒服——”一手就又要往她私密处摸。
这话可真够刺激,他手才摸到她大腿根儿呢,从那娇娇处溢出的水儿就沾了他满手。
傅家哥哥低低地笑了,咬着她红得发烫的耳根,性感的声音就在个快囧死的娇宝贝耳边呢喃,“我家小泥巴果真是祸水,水儿尤其多——”
尤泥羞死了,不敢去看他调笑的眼,可这是个吃不得半点亏的,就胡乱朝着她家哥哥吼,“水龙头还不是水多,你去摸它呀!”
把个柔情满溢的傅哥哥给搞得……咳,不好说啊不好说。
见他一下子没了话,小烂泥巴有点得意,不耐烦地扭了扭身,双腿间湿哒哒的不怎么好受,她每次小心翼翼地动一下,就能碰触到紧贴着她腿根的肿胀物什儿,搞得自己下面又是不受控制地一抖,眼见初战告捷,她便继续朝他家哥哥吼,“你走开点,走开点,你那里顶着我不舒服!烫死个人!”
真真是个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说的!
晓得她这是又在拿乔了,反正都让她那么多次了,也不外乎这一次,傅云俯下脸就去亲她,亲她还在不停吧嗒吧嗒的小嘴儿,沙哑的声音从两人唇缝中溢出,带着轻哄,“那就让哥哥进去,进去就舒服了……”
说着,那软嫩的私密处叫他一寸寸挤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