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显然小合同志是没见识过这女人的“特殊”体质,你要真给她下媚药,指不定还达不到这种效果咧,顾少爷不就是典型的前车之鉴。
好嘛,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人都已经这样了,叶合也没空去研究到底是自己的药出了问题,还是这女人自身有问题,一手抓住那只不断往他身下凑的软手,他凑近去咬她的嘴巴,“乱捏什么!”
尤泥是真不好受,浑身热的厉害,唇上被他一咬,疼痛带着点酥麻,她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对劲,哭着扯人家的衣服,“你害我,你给我下了药——”又难受又拿人家没法儿的可怜样。
叶合也是真被她给搞烦了,你说你要上就上,她将两人脱得光溜溜,就骑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边还哭哭啼啼,活像她才是被强的那个,最后见她实在是哭得厉害,当心她将人给引来,叶合心一横,索性一手揽住她还在乱扭的腰,重重向上一提一坐,两人齐齐闷哼一声。
“唔——”小烂泥巴趴在人家身上,下面胀满得厉害,不敢乱扭了,拿手捅捅身下人的胸膛,红红的眼睛望着他。
“做什么?想在上面又不想出力?”少年好笑地看她一眼,眸中倒是没了先前的不耐与清冷,一手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发出一声脆响。
“痛——”屁股上挨了一下,小烂泥巴哼哼着溢出一声,下面条件反射地一紧,让少年呼吸急促了几分。
再是禁欲,也还是禁不住这样撩,叶合终于是决定自食其力,一手掌着浑身滚烫的女人,缓缓挺动腰,边动便凑近她耳边逗她说话——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声音清润微微带着点暗哑。
“尤、尤泥。”被他重重一顶,尤泥轻晃了晃,小声喵喵。
“哦,那个军装男人是你哥哥?”他又凑近她耳边小声道,进出的动作加快。
“嗯……”小烂泥巴一声婉转绵长的轻吟,也不知是不是回答。
情哥哥吧!
少年唇角勾了勾,最后道,“可别叫得太大声,待会儿门外那些人闯进来就不好了——”语毕身下又是重重一用力。
果然,他此话一出,直吓得个趴在她身上的女人一颤,险些咬到舌头。
她惊恐的表情彻底愉悦了叶合,他又按着她的腰动了几下,一声低哼,巨物自她体内抽出,白灼的液体尽数喷洒在她大腿根处,滚烫,黏腻。
大战方休,两人光溜溜躺在床上喘息,床头一绿一白两只鹦鹉早已经没力地趴下了,房间内清艳的檀香味缭绕,夹杂着欢爱后的气息——令人面红耳赤的靡艳。
“你怎的像是吃了春~药的?”随意将睡衣披上,少年将床上软绵绵没劲的女人抱进怀里,抽出纸巾替她擦拭着腿上的液体,咬着她红彤彤的耳垂,声音中带着笑意。
“是你给我下了药。”红着脸轻吼一声,尤泥就要挣扎,一手去推拒他给她擦拭的手。
“我的药可不是这个效果,喏。”叶合示意她看床头笼中的两只鹦鹉。
两只鸟正不知死活的躺在笼子里。
“莫不是你自己有什么‘毛病’?”他笑着打趣她,却不想坐在他怀中的女人真的浑身一僵,像是被戳到了痛处。
还真被他说中了?
叶合一挑眉,果然就见她僵硬着身子,一脸绝望,恨不得哭死的模样。
这下倒真是引起叶合的兴趣了,不管她又恼又恨,他抱着她,一件一件给她穿衣服,穿好后就抱着她不松手,硬是要问她,“什么毛病?快告诉我,什么毛病?我认识的医生可多了,说不定就给你治好了——”
见她没反应,他又抱着她使劲摇了摇。
听见他的话,又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小烂泥巴眼神迟疑地看他一眼,有点蠢蠢欲动。她的这种“病”真的能治?
“你倒是快点说呀——”叶合又蹭了蹭她的脸。
纠结半晌,小烂泥巴横了心,红着脸凑近少年耳边,声音小得跟幼猫叫似的,不仔细听还真听不见。
可该听见的人还是听见了,她每多说一个字,抱着她的少年唇角笑意就更深一分,明媚的五官更加鲜活起来,最后她说完,红着脸快囧死,少年紧紧搂住她,脸亲昵地去贴她滚烫的脸蛋儿,“你可真是个宝贝——”
小烂泥巴知道他是在笑她,脸更红,最后索性更加不要脸了,朝着他小声吼,“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治?”
她还有点不耐烦咧。
“有,当然有。”笑着亲了亲她,叶合从床上起身,拾起衣架上的一套银色休闲服穿上,见她还傻呆呆坐在床上,朝着她道,“不是要‘治病’么?走啊。”
小烂泥巴明显眸中一喜,望着他像是望着神仙,叶合眸中笑意更明显了。
“我的雪鹦鹉——”看着笼子中躺着一动不动的鹦鹉,这女人终于想起这茬儿了。
“一起带着,出去搞点药给它吃就行了。”
得了保证,小烂泥巴欢欢喜喜提着鸟笼子,蹦跶着就要出门,却发现身后少年没有动作,诧异地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