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了万千神色。
麻姑动了动唇,“我…”
她毕竟吃了这么多年的盐,到底还是晓得他要让她做什么。
有些犹豫,毕竟金姨的后台她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这后台背景是极大的。
“你帮着金姨,闲玉阁是赚了个满盆钵,但是你拿了那几百两银子却填不满张屠夫的**,若是你没了。你的女儿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赌一把,就算你活不下来,我也会帮你的女儿脱离苦海。”靳九归幽幽道。
听到这话,麻姑骤然抬头。
自走上这一行,她就没想过要脱身,死是迟早的,只是若能让女儿与那畜生断个干净,以后过个平静日子,她愿意!
狠狠的点了点头。
靳九归起身,低着眸子,细长的眼中迸出冷意,“若是你言而无信,我一样可以让你的女儿,过的比现在更加惨淡。”
麻姑只感觉到背后发麻,连忙发誓,“只要公子说到做到,我麻姑也是说话算话。”
说不定她能幸脱离,还能有命离开。
“那好,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听好了。”靳九归开口。
麻姑一怔,第一件事?
那就是要她不止做这一件了!
薄唇轻启,缓缓道出,随着听到的话语,麻姑的眼睛睁的越来越大。
十二月的天气。本是寒风阵阵,虽然不是冰天雪地,但也是有些凉意了,露在外头的胳膊手,吹一会儿,摸起来都是冰凉的。
但闲玉阁却随时温暖如春,但这半个月来,除了顶阁,其他一切如常。
红木所铸的栏杆前,捂着面纱的女子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正是长乐。
她低垂着眸子看着底下左拥右抱,来着不拒的靳修仪。
原本温润如玉的脸,此刻多了一丝放浪不羁,大声道,“再来!”
唇角上扬,笑的肆意而又张扬,她从没看过笑的如此畅快的靳修仪。
但是长乐却没有半点高兴。
已经半个月了!
半个月他宁愿在这里对着这些娼妓笑,也不愿意回府看着她。
论长相,她是云帝最宠爱的公主,继承的是云后的美貌。竟然得不到他半点关注。
身后一双白皙的臂膀环了上来,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不仁,你不义,这不是正好。”
“滚!”长乐怒道。
邑安却是习以为常,抱的反而越发紧了,“他不珍惜你,我珍惜,你怎么就不回过头看看我呢。”
深深的靠近长乐的发间,吸了一口,面色陶醉。
长乐回过头,看着他勾唇嘲弄道,“还真是和你那个娼妓娘一样的下贱。”
邑安顿住,眼神中闪过刺痛之色。
被尖尖的指套嫌弃的戳开,身子僵硬了半晌,在长乐进去后才回过神,掩住眼中的黯淡,眯起了眼睛,笑的若无其事的进去。
当真像个下贱的妓子一般,缓缓压上了长乐的身子,撤下她的面纱,以及身上的薄衫。
“我愿意,你怎么说都好。”邑安笑了笑,伸手抚上长乐的胸口,“你说他铁石心肠,可我怎么觉得,你也未曾柔软。”
长乐斜眼睨了他,眸光里尽是嘲讽,“没人能对一个废物柔软下来。”
如今的靳修仪虽然软弱,但是当年的他却是温润如玉,谦逊有礼,文采飞扬,待人温和。
两年前的诗词大会上,他一首惊住了众人,一副让人看而心酸。
而邑安呢,不过是一个流连于花街柳巷的浪子,珍珠鱼目一看便知。
可是,那样的靳修仪却不是她的,而是另一个女人的。
长乐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把靳修仪逼成了后来那副懦弱的模样。
邑安早已习惯了长乐给的难堪,手上一用力,长乐便蹙起了眉头,手下的触感也让他为之沉沦,薄唇轻启,发出浪荡的低吟声。
就算长乐骨子里再不愿,此刻也不得不沉沦在邑安高超的技巧之下。
关键时刻,却被人打扰。
“主子,麻姑送来了一个底子不错的。”金姨笑着牵着了个怯生生的姑娘过来。
邑安眼中顿时出现一丝不悦,却只能硬生生忍住。
因为在长乐眼中,他邑安永远是排在最后面的。
听到金姨的声音,长乐一如既往毫不留情的推开了邑安,起身披上浅薄的衣衫,走到金姨面前。
那姑娘怯生生的,眼中还含着泪珠儿,眼底尽是惊惧,被吓着了。
她见了那些不愿意从的姑娘,深深被人给糟蹋的血流成河,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怕了,她不敢反抗,但是她又抱着离开这里的希望。
金姨在长乐耳边耳语了几句,长乐眼睛一眯,看着这小姑娘眼中的惊惧,满意的点了点头。
后挑起了她的下巴,瓜子脸大眼睛,养好了是个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