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事儿。
一口饮尽杯中酒。
罢了,自己选的驸马,只要他心头没了人,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别的都是镜花水月,只有她才是唯一一个能在他身边的人。
第二日,温情醒的很早,但硬生生被靳九归拉着拖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说是去看戏,但是一点也没有行动的意思,靳九归平平淡淡,温情的心倒是痒痒了,看什么戏?
这是不是算约会?
一直到用完晚膳,靳九归才牵着温情出门,出门前,拿了一个红白相间的面具给温情套上,又寻了一件白色的披风给温情披上,一边道,“夫人貌美,为夫可不想再发生上次那般,夫人被人觊觎的事情。”
说着,也拿出了那个熟悉的黑白面具给自己戴上,身上也同样披着一件黑色的披风。
温情不得不说,这面具,真丑!
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把面具拿下去。
今日是云升的年宵,街上是真热闹,温情一眼望去彩灯其聚,极为耀眼,比起上一回。可以说是盛大至极,上一回不过是城中心,而这一回,是整个城都热闹了起来。
靳府里除了守着的暗卫,仆从些也都换了新衣裳出门过年宵。
靳九归牵着温情穿梭于熙熙攘攘的人群,随着夜幕的降临,空气遂冷,但是温情却感觉到靳九归手中传来一阵暖意,一点一点的渗透全身。
走了许久,温情忍不住问道,“咱们要去哪儿看戏啊?”
“到了。”话音刚落不久,靳九归就停下了。
温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没有戏台子,只有摩肩接踵的人群。
而那人群中,一个白色的身影,手中拿着一幅画像,四处慌忙的讯问道,“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过这姑娘,她有这么高,喜欢穿翠绿色的衣衫,名字叫舒儿。”
被问的人摇摇头。
那白色的身影一个一个挨着问,逐渐接近温情等人,温情看着眼熟,才发现这白色身影的,不正是那天那个企图救她的书生吗?
问了数人无果后,那书生悔恨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红着眼睛带着哭腔道,“一定是老天爷惩罚我胆小懦弱,才让我失去了舒儿。”
说着狠狠的捶了自己的头。
就离温情只隔着两个人,温情听得清楚,莫不是他责怪自己那天没有救回她的事?
忍不住向前走,人群中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听到了吗,今晚闲玉阁有新姑娘开苞,长得可水灵了,一双眼睛跟会说话似得,叫舒娘,听说才来一个多月呢?”
那书生骤然抬头,舒娘?舒儿?
顿时睁大了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不管是不是,他一定要去看一看!
起身,朝着闲玉阁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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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用我的死,换你心底一道烙印…
温情陡然反应过来,转过头望着靳九归,只见面具下的目光深远而又悠长,却散发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信息。
“你带我来是看他的吗?”温情疑惑道。
靳九归轻轻颔首,示意道,“夫人只管看下去。”
望着闲玉阁的方向,书生进入,外头的姑娘并未阻拦,反而拉着他,“公子这样猴急,放心,少不了您的位置。”
那书生推开,急匆匆的进去。
左顾右盼,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拉了一个过路的丫鬟,紧张的问道,“姑娘,不是说今晚会出来一个,舒舒娘”
“公子您先坐,舒娘一会儿就出来。”那丫鬟笑着将书生迎到了普通的桌前,与别人凑成一桌。
旁边的人各有千秋,有的人看起来温文儒雅,却也好这等风月之地。
书生皱着眉头。
见来的人差不多了,金姨才终于出来,拍了拍手,周遭具都安静了下来。
“欢迎各位爷赏面,今晚是咱们舒娘第一回见人,年纪小,若是有什么伺候的不周全,还请各位大爷多担待。”金姨一开口,周遭具是一片好声。
二楼的云哲也是跷着二郎腿,一手拿着折扇敲打。
金姨这又下去,牵着亭亭玉立的舒儿出来。
今日的舒儿着了一身白纱,原本就白皙的肤色,在闲玉阁的灯光照耀下,更是嫩的滴出水。额头上坠着白玉,面纱上的额头水盈饱满,一双眼睛稚嫩却又水润,看起来干净而又让人怜爱。
舒儿今年不过十六,是个如花的年纪。
周遭的人都上了些年岁,一看见舒儿,眼睛就亮了,这样的姑娘,还是第一回,往常的都是到了十八之后才放出来,因为那个时候已经熟透了。
而现在,虽是青涩,却别有一番味道。
书生定睛一看,这样的眼睛,这样的身影,就是化成灰都在他心里记得清楚。
立马就坐不住了,连忙站了起来,大声吼道,“舒儿!”
说着立马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