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的银子,早知道她就该收手的,不该利欲熏心的一直留在毒师身边为公主做事。
靖康王一听,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真如靳九归所说,此事当真与长公主有关系,但是是否是皇上授意,无从证实。
但他一向忠心耿耿,老来得子,竟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怎会轻易罢休。
让人揪起了那侏儒妇人,咬牙道,“有什么话,到皇上面前说个清楚,来人,备马!”
靖康王两鬓斑白,此刻却是青筋爆起。
多年来一直萦绕在心头耿耿于怀的事,终于有了结果,他倒要看看,皇上要给他个什么交代。
靖康王压着侏儒妇人带兵进宫。
御书房内,长乐跪在云帝面前,匍匐在地,身子仍旧忍不住颤抖。
“父皇,此次乃是女儿的失误,还请父皇责罚。”
云哲立于一旁,低着头,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不敢出大气。
而云后却是一脸焦急,长乐是她的亲生女儿,而云哲是她养了多年的皇子,更是她地位的保障,手心手背都是肉。
“乐儿毕竟是公主,靖康王不敢对乐儿怎么样的吧。”云后担忧道。
“不敢?那是你没见过他年轻时候的胆子!”云帝怒道,“若是他发现此事有哲儿参与,只怕哲儿,也保不住了。”
目光转向长乐,眸中带着一抹狠决,“乐儿,此番是父皇对不住你。”
唯一的法子,就是长乐担下一切,承认她是乐颐楼的东家,只是因为利欲熏心,才陷害望湘楼,却无意间害死了小世子。
此刻的云哲自然要表现一番作为弟弟的友好,上前道,“父皇,此事乃是儿臣作下。让皇姐担下这一切,儿臣实在是于心不忍,儿臣恳求父皇先一步发落皇姐,不如将皇姐囚禁于永宁巷,永不得出,这样说不定还能保皇姐一命。”
长乐自然知道云哲不会这样好心。
不过是想最后在父皇面前用她刷些父皇的好感罢了。
此事父皇也有暗中透露心思,只是当时的云哲完成的漂亮,如今东窗事发,而事情又是在她这里暴露,父皇也只能弃她。
辗转间,长乐又想到了邑安,也只有邑安,愿意为她担下此事。
可是,最终邑安也没能保她安全。
晃了晃神,门口唇红齿白的小太监来报,“禀皇上,靖康王进宫求见。侍卫说靖康王带着靖康军,来求一个公道。”
几人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你们先离开。”云帝朝着云后与三皇子道。
长乐始终匍匐在地,云帝咬咬牙,“乐儿,这一次就委屈你了。”
想了想,云帝还是准备按照云哲所说的做。
长乐的腿骤然一软。
听着门外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云帝对着长乐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
云帝怒道,“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开青楼,贩官职,利欲熏心,还为了银子竟然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你让我如何向太后,向靖康王交代。”
长乐咬牙受了这一巴掌,捂着脸,眼眶泛红。
要怪,就怪她只不过是个公主!
靖康王乃是太皇太后的侄子,年龄比云帝还大上一轮。
太皇太后是个厉害的。为了避免云升历代皇上昏庸,才将清君侧此等重事,交给了自己信任的侄子。
先皇年轻时好美色,昏庸无道,靖康王就曾对先皇最心爱的女人下手,若非先皇痛改前非,摒弃后宫一心用政,这云升的帝位说不定传不到他身上。
“看来,皇上这是已经知晓了!”靖康王一进来,便看到这一幕,嫣不知这是皇上故意做给他看。
君臣之心在这一刻彻底分离。
那侏儒妇人被丢在一旁,看到长乐也是打了个颤。
但此时被云帝压制,所谓的人证,已经毫无作用,靖康王又上招,云帝也有下招。
“此番是朕对王爷不住,所以朕已下令。从今以后,长乐夺去公主封号,贬为庶民,禁足永宁巷,不死不出!”云帝大义凛然的宣布,“来人,将公将长乐拖下去!”
靖康王也是个老油条,知道云帝是准备让长乐扣下这顶帽子。
可惜那侏儒妇人也不过只供出了长公主,他如今拿着人证赶来,竟被云帝先一步化解。
靖康王垂眸,单膝跪地沉声道,“我尊太皇太后遗旨,一直守护云升,唯恐云升出现昏君,使得云升百姓遭难。靖康军随我多年,好不容易盼来了新主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早早夭亡。”
“到如今,我靖康王府竟连血脉也未曾留下一个,不仅如此,当年还害得薛家一家,无辜枉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事若是传出,只怕靖康军上下会更加激昂,还请皇上公正以对。”
被人拖着的长乐一怔。
靖康王的意思,是要让她偿命了?
云帝本就心中有鬼,当年为了急急安抚靖康王,又为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