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温情就干脆找的简单一些的方子。
饶是如此,那也要看的有些时候,连着三日,温情都顶着寒风阵阵,往来于各种书斋前,对靳九归还得说是出来买菜,还不能耽误太久。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倒是还真找着了一味清毒明目的方子,主要是方子名称简洁明了,叫,暗暗让红袖同她一起记下了药方,后离开书斋。
后分别分了两日在几个不同的药铺,抓了药。多多少少不同分量总和到一起,也是有了几天的量。
却不知道自己的种种行为,都在别人的监控下。
她前脚抱着药走,后脚就有人上去汇报。
心腹将东西递给了坐在书房内的七皇子云澈,开口道,“下面的人来报,温姑娘挑挑拣拣,在几个药房抓了这些草药。”
云澈自然看不懂,遂道,“让人看看,这是什么方子。”
心腹点头,遂让侍卫拿去给皇子府的大夫看了看。
那大夫拿着纸念出了一串,“地丁、公英、双花、赤芍、决明子……”
没有配上那味药材的称量。
要知道药方中,那一味多,那一味少,都不一样了。
过了许久。那大夫才不确定的道,“似乎是。”
不过是最常规的方子,没什么秘密可言。
那侍卫如实禀告。
云澈沉了沉眸,温润如风的脸上倒是多了一些别样的情绪,开口道,“倒是有些聪明。”
心腹开口,“焉不知是不是那位让她这样做的。”
云澈摇摇头,“他一向做事小心,不会给自己留下这样的把柄。”怕是那个娇俏的女子,有心想要帮忙,所以自己才想出这样的法子。
“主子为何不将这个消息暗中传出去,这样,只怕他们出不了云升的国境。”心腹开口。
“你忘了,我与他的口头盟约?”云升都不能对他出手,否则,北衾的那位皇上也不是吃素的。估摸着他前脚出事,后脚就能对云升兵刃相交。
与北衾结盟还是必要的。
“那…那日他来了宫内,知道的人肯定不少…”心腹开口。
云澈摇摇头,“那日他走的小心,看到的除了他的人,就是与父皇贴身的侍卫和太监,父皇尚且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自然不会让人莫名多嘴,而且现在父皇只怕想都不想提起他。”
“另一边,他替靖康王找到了真凶,拉三哥下了台,靖康王就是知道了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皇姐被关进了永宁巷,什么消息都传不出去,剩下的,你觉得能刻意的传这个消息的人还有谁?”云澈侧头。
当天云哲和云后,都是不知晓的。毕竟他扶着安禄的动作是如此自然,连望着长廊的目光,都像是再欣赏风景。
安禄是安海培养大的,嘴巴和耳朵都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时候不该用。
而这一次,温情也猜到了靳九归的心思,做的小心翼翼,如今那几批人都在城外等着机会,想来靳九归也是知道的。
除非,让那群虎视眈眈的人有机会自己发现。
不过,这女子动了如此心思,是因为真的上了心?
是因为他的身份?还是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
大抵男人都有一个争夺的心思,何况这一次,云澈觉得自己,还没有出手,就先输了。
那一日手赠宫灯,竟得她分明的银货两讫,让他诧异。
想了想,云澈觉得,可能是因为靳九归近水楼台先得月吧,这次竟好巧不巧落到他的新婚夫人身上。
这缕异世之魂自云升而出,云升却没能摸清底细,也不知这魂魄到底是否真的是无用之魂,但白白拱手相让,又有些可惜。
“安排下去,找个机会让我与她见上一面。”云澈开口。
旁边立着的人稍一深思便知晓了,应下,“是。”
过了一会,又道,“那望湘楼的事情……”
“拖一拖。”
靳九归在云澈眼中身份已经暴露,这望湘楼怎能还留着?
作为即将签订盟约的北衾与云升,友好的北衾自然要将这些细作之举撤走。
但是望湘楼的存在,也并非价值全无,靳九归要走,云澈也想将这些地方收下来,只要换上自己的人,那一样是眼睛。
不过目前云澈没有那么多的人可用,骤然收掉靳九归手上的望湘楼,也是一大笔不菲的银子。
拖一拖是最好的,靳九归若着急走,银子肯定会压下来。
他只要拖几日,不仅能压下来,还能从中找到机会,亲自正式的和她见上一面。
温情按照药方凑齐了,熬了药,晚上就屁颠儿屁颠儿的给靳九归端了过去。
靳九归吸了吸鼻子,问道了一股药味儿。
“软软找大夫为我抓药了?”
“没!你不想别人知道,我很聪明的去书店翻了几天的医书,找到了这方子,所以暗中记下,分了两天,在不同的药铺买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