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起来都可以挂油壶了,一张小脸脏兮兮的!
最后,还是霍徽妥协了,拱手道。“这一路若是有照顾不周,还请公主见谅。”
宓莹面色一喜,理所当然道,“我不会骑马,你带我吧!”
说着收起了剑,喜滋滋的就要跟到霍徽身后。
去不想刚靠近霍徽,就被霍徽伸手一把攥住,很快扯下腰间的巾布将宓莹的双手给绑了起来,剑哐当落在地上。
宓莹也被捆了个结实。
“来人,把宓公主给我送回去!”霍徽可没兴趣跟她玩。
宓莹顿时脸色一变,“霍徽!你无耻!”
“公主慢走,微臣不送了。”霍徽松了一口气。
去不想带着宓公主的人没走两步,就来了人带着衾帝的口谕,让他们带着宓公主一同上路,且务必保护好宓公主。
衾帝思来想去,阿昭此次来的突然,必然有诡,目的不过是想让霍徽亲自去接他,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自己落入这等险境。
但这哪儿是他想要就要的,不如让宓儿去烦他一烦,让他知道,骠骑大将军也不是他这么玩的。
“听到了吗?”宓莹一听趾高气扬道,“还不快给我松绑!”
压着宓莹的人看了霍徽一眼。
霍徽这才不赖烦道,“松绑。”
宓莹不会骑马,霍徽找了个副将带她,可是这副将骑的颠三倒四,让宓莹忍不住想吐!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要让霍徽亲自带她。
一番大眼瞪小眼后,霍徽终于认命,抓起她上了自己的马。
快马加鞭那也是需要日子的。
金陵城内。
温情躺了几日,终于稳定下来,可以出去走走。
靳九归让人找了赶着给她做了一双靴子,里头裹着兔毛,连带着做了一顶帽子和手笼子,身上的袄子里头也加了兔毛。
温情感觉自己被裹成了一个球,大冬天的后背都出了汗。
大街上就没有穿成她这样的。
出了门,才听到熙熙攘攘的闲八卦。
“听说了吗?北衾的骠骑大将军要亲自来金陵接那个装病的丞相。”
“也不知道那丞相是怎么想的,隔三差五请病回乡出去玩,现在才被逮着。”
“不过来了咱们金陵,咱们怎么一点没感觉到呢?”
……
你一句我一句,大家都纷纷好奇了起来,这个无声无息来到金陵的北衾丞相。
温情睁大了眼睛,看着靳九归。
靳九归早知如此,牵着她的手解释道,“这样,软软就不用担心路上会出现意外了,这一回身份是我主动透露,所以赌约算我输了,以后都听软软的……”
“丞相?”温情猫着腰,小声的叫了一句。
这差距是不是骤然拉的太大了吧。
愣了半天,温情喃喃道,“我以为,你只是个普通的细作。”
“我不是细作。”靳九归提了一句。
温情蹙眉,却是不解了,“可你做的那些……”
“我爹是细作,但我不是。”靳九归垂眸。
温情顿了一顿。
“我爹是先帝派到云升的细作,意在各地安插人手,随时注意各国动向以及异世之魂的消息。不仅是云升,在各国都有。”靳九归淡淡道,“可是他失败了,云哲误打误撞,将他给完全打压了下去。”
“他一直被作为细作培养,有妻子,先皇为了稳住他的心,就留下了他的妻、子,他在云升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后来遇见了我娘,他娶了我娘,就会在云升有个正式的掩饰身份,但是靳修仪的娘却因此郁郁而终。”靳九归说的淡然。
温情却是有些不太相信,“可是娘说……”
姚氏口中,她与靳九归的爹感情是很好的。
“靳修仪的娘,只是作为细作的血脉之联,先帝许配给他的,我爹对她没有感情。”靳九归垂眸,转头看着温情,认真道,“软软不要误会,这是逼不得已的。”
当年的靳承远本意是想利用姚氏,但是一番相处下来,却是动了真心。
“那靳修仪岂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温情倒吸了一口气。
靳修仪既然知道,那就无论如何也不能娶公主啊。
靳九归摇摇头,“我爹有愧于靳修仪和他的娘亲,于是想要亲自将靳修仪养在身边,先帝不允许,除非用我来和他换,我爹就瞒着我娘做了这份交易,说是为了靳修仪送我去拜师学艺,靳修仪当时还小,先帝就请似水的师傅,封了他的记忆。”
但可能是因为心头太过执念,靳修仪也没能完全忘记,但是关键的东西却是忘了,只是记得他的娘亲。
温情睁大了眼,“那娘呢?”
“娘知道…”靳九归点点头。
“那现在,没有影响吗?靳修仪……”温情皱了皱眉头。
“他和长乐一同被关在了永宁巷,除非云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