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要考虑清楚后果。”
“我…”宓莹只觉得自己委屈,她是看到昭哥哥受伤才想冲出来帮昭哥哥的,可是…可是谁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我不是故意的…大家都没事不是吗…”
确实没事,可若他们想要的仅仅是没事,又何至于特地如此安排。
这群死士此次是各国联合,霍徽接到圣旨的同时,也接到了密令。
与靳九归一起计划,若是北衾手中掌握了此次参与合谋的死士活口,无论能否从他们口中得到消息,都能对联合的各国造成威压,让他们在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
可是这小公主倒好,让他们牺牲了不少人马,却还成功的让这批死士活着离开。
一行将士将自己的兄弟搭上了马匹,带着准备带着他们回到北衾。还好不是炎热的夏天,否则这一路回去的味儿也是足够了。
宓莹一脸的委屈谁也不放在眼里。
说是公主,但那也只是皇宫里的公主,一个只需要在皇宫内吃喝玩乐的公主并不能获得这群出生入死的将士丝毫多余的尊重。
“你坐在马车里,我们马上会出发。”一行人收拾好了之后,靳九归将温情安置在马车内。
霍徽却是抓着宓莹的衣领,将她扛到自己的马上,“麻烦公主委屈一夜了,驾!”
宓莹恼怒,他们有必要这么嫌弃她吗?
就这么怕她再对那个女人做什么,要这么防着她吗?
若是温情在马车里。宓莹也在马车里,其他男子自然不好同乘,但就怕再宓莹会不会一路对温情做出其他的事情,以防万一,还是分开得好。
公主不坐马车,靳九归自然也不好坐马车,温情身份特殊,异世之魂对北衾来说犹如传说一般的存在,就是在皇宫内那也是奉若上宾。
如昭元皇后所言,异世之魂所处时代公正平等,不扣不拜。所以她从来不会对昭元帝下跪,也不会对任何人下跪,后来这些,都成了异世之魂在北衾的礼遇。
宓莹还不知晓其中缘由,更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一路颠簸,更是让她心头的委屈提到了极致。
那一群死士后知后觉,才觉得不对劲。
“从未听说过霍徽有过婚约,况且霍徽身为将军,又怎可能会儿女情长!那个女子,绝对不会是霍徽的未婚妻!”一行人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又犯了错。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一夜过后,加快速度赶到了荆州,与红袖添香等人汇合,一行人的心才安定了下来。
“小姐,奴婢们终于等到您了。”红袖颇为激动。
两人都得了靳九归的吩咐,知晓温情已经怀有身孕,但是因为不能伸张,二人都是小心翼翼的扶着温情,到房内坐下。
靳九归与霍徽商量事情,主仆三人唠了好一会儿。
出境要用到七皇子的信物,但是出去过后,就是一路安顺了。
宓莹怎么都想不通,心头越想越气。
那些人分明是冲着那个女人去的,她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还得给别人让马车,还因为这个女人让她遭受了异样的目光,那些人虽然口口声声叫着公主,但是眼底却没有半点尊崇的意思,宓莹心头不舒服。
她出来没几次,但是像这样与外头接触还是第一回,她想不通。
遂趁靳九归与霍徽闭门议事之时过来找温情的麻烦。
“喂!我有事问你!”宓莹没有半点客气的堵在温情的门口。
温情眨眨眼,朝着红袖添香道,“这位是北衾的宓公主。”
“公主好。”
二人纷纷朝着宓莹福身。
宓莹一挥手,“我有事与你们小姐说,你们且让开。”
红袖添香得了自家姑爷的吩咐,小姐身边绝对不能留她一人。
“公主有话请说,我家小姐不是什么大人物,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是要单独商议的。”红袖笑了笑。
“有必要这么防着我吗?我是要吃了你?”宓莹顿时不乐意了。
但也不想拐弯抹角,看着温情道,“昭哥哥谎报受伤让霍徽亲自去接他,可那天晚上那些人分明是朝着你去的,你说,你到底是个什么祸害!”
这话说的难听。
“宓公主也是聪明的,既是聪明的那应当猜的出来。”温情笑了笑,没有直说,倒不是不能说,只是不想罢了。
这公主也有十六七了,怎的如此听不懂人话。
是在皇宫内娇宠惯了,可温情一向没有溺宠别人的习惯,人人生来平等,她是公主,但是关她屁事。
宓莹问话未果。
她哪里猜得到,靳九归和衾帝的计划从来都不是她能真正偷听的到的,而她向来又不参与朝堂秘事,放在北衾皇宫内密卷生了灰宓莹都不会去翻一翻的,更不知晓这些东西。
有个衾帝在她头上顶着,她就是安居乐业的公主,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居安思危的长乐。
“你可知道,若是此事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