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怎么询问到芯鸾飞的身上,并且还是询问她的身世。
国王看两人有几分不想说,嘴角危险的笑意浮起,他漫不经心道:“不说?没有关系,那么你的姐姐,你们的朋友,也就不要救罢!”他说完罢罢手,似就要离开。
一听说他不救芯鸾飞,两人便急了,还是珠宝可怜兮兮拽着他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道:“我姐姐是孤儿,从小生活在秀丽山庄,她对自己的身世也是不知,不过……”珠宝一说,顿时气恼,他干嘛还说个不过啊,他说个不过干嘛啊,说了不过,那不就表示,还有下文?。
他懊恼的想给自己一定锤,可是却苦于下不起手,顿时只能眼巴巴望着波斯湾。
波斯湾咬牙切齿,对他一阵鄙视,两人眼瞪眼半天不说话。
“不要眉来眼去,在本国王面前调情,快放屁!”国王不温不火的道,说完只见波斯湾和珠宝互掐对方,微微张嘴两人哑口无言,过了一会儿,一个跺脚。一个转身,同时从其口中冒出一句:“谁谁谁眉来眼去,跟他(她)?放屁!”
说完这句后,只见士军忍笑苦憋,看着两人直觉有趣,而珠宝和波斯湾更是气恼,珠宝低声喃喃道:“我已经名花有主,她这一扒粪土我还看不上。”
波斯湾一听这珠宝居然诋毁她,并且还说她是粪土,顿时火烧火撩。冷笑连连,侧身不看珠宝,冷笑道:“一只臭得发酸的丑老鼠。居然还把自己形容成一朵鲜花,真是笑掉大牙,我看分明一朵狗尾巴花!”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纷纷咒骂对方没品。听得国王摇头叹息,最后甩袖离去。
“慢慢慢!”
“慢慢慢!”
再次两人异口同声,回过头来,波斯湾拉住国王的手很认真道:“国王,你来评评理。”
“好,你们两人都错了。”国王叹息说完。再次欲走。
“为何?”
“你的朋友,他的姐姐,外加一枚男人。现在都在火山岩浆之下,生死未卜,你们……”国王一副摇头叹息,一副无能为力。
珠宝和波斯湾立即回过神来,哭的那个是泪眼婆娑。看着国王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变脸比翻书还快。那眼泪更是像洪水,说来就来。
“请国王救救鸾飞和伦窝藏吧,我说,我说,你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即使要我说我父皇和母妃的床地之事我也说。”波斯湾一急,不由得漏嘴,这下才发现自己嘴臭了,怎么一个女孩家家,把自己亲爹亲妈的那事也说出来呢?
她这一说,士兵们齐齐一笑,她厉眼一瞪,顿时各个闭嘴。
国王好整以暇,芊芊玉手弹了弹身上高贵衣服,不紧不慢一派悠闲,“那,说吧!”
“鸾飞可能是北泰国人,因为,她听得懂那首歌的意思,并且小时候她的父亲唱给她听过。”波斯湾皱眉道,这个消息她也是才知道,并且还不知道这个国主本人究竟怎样,是好是坏,告诉他了,会不会对芯鸾飞的安全不好,毕竟,她可能还会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国王若有所思,沉默点头后,他道:“嗯……知道了”。
“那他们?”波斯湾和珠宝两人难得同仇敌视的看着国王,站在同一战线上面,把之前的过节抛之脑后。
“他们没死,我有预感,但是救他们没法,还得看他们两人的造化。”国王说完,陷入深思,转身离开之时,没有介意波斯湾和珠宝两人私自出来。
看样子他是知道伦窝藏冒充小美之事,可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找他们算账,这让珠宝和波斯湾有些费解。
而波斯湾和伦窝藏被卷入岩浆之时,突然觉全身似乎都烧了起来,火热的让人要命,最紧要的关头,伦窝藏把她抱在怀里,可是她仍然觉得手疼。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虽然同时都要葬身火海,虽然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可是这却让芯鸾飞那平静的心湖激起一片片涟漪,像是有一颗石子投入心湖,让她再不能平静。
若是夜明能让她感觉甜蜜,让她感觉淡中有深情,那么此刻的伦窝藏更让她心动,那是一种男人的魅力,誓死保卫周边的所有人,那么,他对自己,又是什么感觉。
这一刻,伦窝藏想的只是他要护芯鸾飞周全,或许在自然力量的面前,他是如此渺小,可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别担心……”伦窝藏温柔看她,那目光似能够滴出水来……温柔的,像是要把他给腻了去,腻进他的心湖里。
芯鸾飞的心静了,心跳也似乎静了,怕是任何一个人面对此时此景都会有此感触,那是一种深情,一种能够把人吸进去的深情。
他笑了,她也笑了,这一刻,有什么东西在改变着,她不说,他也不说,最后两人一同消失在火海之中。
本以为这就是死亡,可是却在岩浆将要覆盖住他们两人之时,突然有银色物体华光四溅,披肩而起之时突破灼芒闪现,包裹住两人,同一时刻,有灼热物体批洒在其身上,映出红色光芒。是岩浆,而发出银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