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去厕所?拔出来的时候不会漏?”
周围还坐着他手下,她面红耳赤地捂住他唇,做贼似地左顾右盼。
变态就是变态,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唐斯年被她的反应逗笑,亲吻她软乎乎的掌心,顺势牵起她手,“过来,我帮你。”
他们坐在客舱尾部,旁边就摆了一款长长的沙发,她不安地躺倒。
唐斯年握住她光裸的脚踝,对坐前方的八位下属吩咐,“都不许回头知道吗。”
“是!”
偏偏还回答得无敌响亮。
沈灵枝捂住脸,恨不得原地消失。
裙子被卷到腰部,一只腿支起,一只腿搁在他光滑温热的西装裤,沈灵枝感觉到内裤被他慢慢剥到脚踝,耳根发烫,压根不敢看他。
沁凉的空气钻入腿间,他的大掌随之覆了上来。
粗粝的指腹轻勾过她细缝,揉她阴阜,缠着棉条上的细绳把玩,逗弄她阴蒂,就是没有要帮她拔棉条的意思。
沈灵枝感觉体内被他折腾出更多热流,忍不住自己伸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唐斯年握住她手,意味深长,“小灵芝想清楚了,真要拔?”
这还用想。
她越发觉得他话里有话,心里发毛,赶紧拔出来。
唐斯年居然还接过,端详几秒湿漉漉的棉条,帮她扔到垃圾桶里。
他的神色并没有异样,她狐疑瞧了瞧,暗想或许是自己多心。
接下来要放置新棉条,他说,“腿张开点。”
沈灵枝不好意思直视这画面,闭眼照做。
可等了一会儿,棉条没进来,耳边却隐约传来细微的拉链声。
熟悉的硕大圆头在她两瓣贝肉中心拨弄两下,她刚反应过来是什么,火热的阴茎就着乳白色精华滑了进来,顶到酸软的子宫口。
下身很满,很涨,还漾开丝丝缕缕的痒。
沈灵枝脑子里轰然一懵,哆哆嗦嗦弓起身,等适应那股满涨的劲儿,才拾回理智控诉他,“你……你怎么能……”
她气得语不成句。
唐斯年解开百达翡丽表放置桌面,将袖子卷至臂弯,露出一截线条结实优美的小臂,桃花眼流动惑人的笑,“我说过,一滴都不能流呢。可你把吸了我精液的棉条扔了。”
他衣冠楚楚轻压在她身上,唇离她极近,说话时就像在亲吻她。
“小灵芝,我提醒过你的。”
“你那才不叫……唔……”
他在啄吻她,像羽毛拂过水面,很痒。
她被亲得两眼水雾朦朦,忍不住伸舌舔舐瘙痒的唇面,却突然被他含住往嘴里吸。
他的口腔柔软火热,气息充满侵略性,连肺里的空气仿佛都要被他吸尽。
腿间还埋着他的阴茎,轻缓撞着她深处软弹的肉。
她想出声呻吟,偏偏还有其他人在场,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她被压在沙发上,裙摆如瀑布倾泻,露出光裸的腿和臀,被唐斯年cao干。
沈灵枝光是想想就羞耻得无以复加,两腿掩耳盗铃似地与他西裤交叠,恨不得穿进去。
浑然不知她这举动对唐斯年而言是亲近的信号,他喉结滚动,一手把她白嫩的大腿扶贴他腰身,一手摩挲她唇角,迫使她痒得更加主动吞食他津液。
这小东西水水嫩嫩,怎么都要不够。
唐斯年被她吸得头皮发麻,腰胯下沉,逐渐加速。
飞机发动机声掩盖一切淫糜的动静。
这时,坐在前一排的汉子冷不丁举手,“唐少,我想上厕所。”
周围传来咳嗽似的憋笑声。
唐斯年微微从女孩红肿的唇上挪开一丝空隙,“憋着。”又继续低头亲她。
“唐少,我拉肚子!”
大汉子背影僵直,手像幼儿园的孩子举得老高。
厕所在客舱尾部,去厕所势必要经过他们。
唐斯年皱眉,抱着她坐起身,把她长长的裙摆下拉。
沈灵枝头一次在唐斯年眼里看到欲求不满,忍俊不禁地弯唇。
哼哼,他也有这么一天。
大兄弟干得漂亮,最好憋死他,精虫上脑的变态。
“去吧。”唐斯年华丽的声线听不出喜怒。
在大汉子如获大赦横着冲进洗手间前一秒,他凉飕飕补了句,“进去就在里面待着,没我命令不许出来。”
大汉子内心暴风哭泣。
沈灵枝翘起的嘴角僵住了。
等等,这是要继续做的意思吗。
唐斯年抵着她额头,轻捏她粉腮,“怎么了小灵芝,刚才不是还很开心吗。”
硕大的龟头往上顶了顶她宫口。
这个姿势入得很深,她顿时腰酸腿软,扶着他肩膀喘气。
“我……只是觉得你手下很有趣。”
她欲哭无泪,真是风水轮流转,不作死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