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昵称早在她心里成为抹不去的朱砂痣。
就连念出这两个字,她喉咙都在抖,抖到口腔的津液迅速倒灌,淹过气管,她眼角呛出泪花,有那么一刹那差点喘不上气。
她一直把小光和陆少凡当成不同的两个人,小光已经死了,所以再见陆少凡时,她不会自欺欺人在他身上寻找小光的影子,陆少凡就是陆少凡。
可是此刻,她仿佛看到大半年前像一团火蛮不讲理冲进她生命里的男人,生涩凶狠,张狂肆意,是与陆少凡全然不同的表达方式。难道说,小光真的回来了?
沈灵枝心跳加速,扒着他后背的手指紧收,“小光。”
这次咬字更清晰了些。
大概是药性太强,男人没有给她期待的回应,只是蛮横地扯她衣服。双臂一紧,棉质T恤的领口竟被他生生拉变形,卡在她胳膊和胸围下。蕾丝胸衣无处遁形,露出一半初雪般白嫩的圆乳,他埋入乳沟舔舐,粗重的呼吸灼烧她肌肤。
“啊……”
胸带眨眼也被粗鲁扯断,他把她高高压在墙面,张嘴纳入一端挺立的小乳尖,涂上他滚烫的津液,薄唇印在奶团作出吸吮动作,把她奶子吃得酥麻痒涨。她忍不住蜷起肩膀,偏偏另一只被他握在手里,一双作曲弹琴的大掌张开,布着薄茧,使力揉捏弹性满满的乳球。这具身体从未被男性如此狎玩过,令人颤栗的酥麻从尾椎骨直蹿头皮,最后传递到下腹汇成暖流,从私处涓涓淌出。
“呜……小光……”
她强忍情潮,脚掌贴墙,两膝岔开避免夹着他腰,迫切想寻求答案。浑然不知她的声音落到男人耳里是致命的催情剂,陆少凡听得太阳穴发胀,胯下硬得要爆炸,他胡乱地把身上浴袍摔至墙面,重新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哈……”
唇舌紧贴,发出黏腻的津液搅拌声。
脚边一地的乱衣,男人修长的腿肌肉紧绷,腰侧是女孩细嫩的腿。
陆少凡两手滑入她裙底,掐着她肉乎乎的臀瓣,将洇湿的内裤扯成一条线,粗硬的阴茎就在她私处用力研磨,寻找能一插到底的蜜口。但那从未被人占领过的嫩地实在太紧,两瓣鼓鼓的贝肉仿佛铜墙铁壁,护得严实。
膨胀的欲望无处可泄,他汗如雨下,无计可施,只得粗暴迫切地把她亲个遍,顶蹭她软软的阴阜闷哼。明明身体是个成熟性感的男人,此刻却仿佛讨点心的大孩子。
沈灵枝被弄疼了,又不忍下狠手,最终捧住他的脸,主动把舌头喂进去。
被湿热软糯的触感填入的感觉全然不同,他愣了一秒,胸腔鼓动,随即反客为主要吃了她,女孩的舌头随即滑出他唇瓣,他停住,她再探入,他再吸,她再躲,一来一回他似乎摸到诀窍,终于揉着她臀瓣乖乖让她掌控主动权。
沈灵枝一直在注意他反应,这种暴躁少年被安抚的感觉与小光何其相似,她再次热了眼眶,捧住他的脸与他四目相接,“小光,是你对不对?”
浅琥珀色瞳仁倒映出她泪眼,他皱着眉,似不满她退开,俯身又要吻来。
沈灵枝直接双脚落地,跟橡皮糖似地抱住他腰。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力量逼退一步,眉头拧成死结,坦白说被熊抱的感觉还真不赖,可是这样别说他什么都cao不到,连亲都不知道亲哪。他扣着她的肩要把她拉开,沈灵枝不知哪来的力气,死抱着把他往床上带,趁他不注意捞过领带把他手脚捆住,张腿骑在他身上。
男人粗硬的巨物气势汹汹指天,已经涨到发紫。
她迎着灼灼视线故意坐在火热的阴茎上,忍着羞耻和燥意,隔着湿透的白色内裤来回蹭两下,成功听到他变了频率的低喘,“想要吗?”
俯身轻轻舔了下他的唇,柔软滑热。
“小光,只要你回来,我就让你……cao,怎么cao都行。”
沈灵枝很少说这么直白的字眼,当即烧红了脸不敢看他。可其实只要小光能复活,让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愿意,不仅仅是因为曾经的亏欠,还有那份日积月累不知不觉演变成的感情——她喜欢小光,直到他真正消失她才发现。所以很想要他回来,只要他能活着,平平安安,怎样都好。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到身下。
“小光!”
他回来了吗?她心脏快跃出喉咙,睁大眼仔细看,却怎么也辨不分明。只见陆少凡不知何时挣了领带,扯了她内裤,胸膛紧贴她圆乳,大大分张她的腿,硕大的龟头在她紧闭水嫩的缝口磨动,越动越滑,变着角度使力,竟在十来次后真挤了进去。
沈灵枝猝不及防感觉私处像被铁杵插入般撑开,惊得弓起腰,“啊……疼……”
男人毫无怜惜之意,将她乱动的小手扣过头顶,腰胯持续下沉,红着眼往里推,这种被紧致嫩肉包裹舔吮的感觉简直教人欲罢不能,龟头顶到底,他舒爽地滚动了下喉结,抬胯抽出一截,又重重送入。
一来一回抽送间,阴茎上挂了鲜红的血水,两瓣贝肉被挤到一旁,毫无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