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吻住。
稍微想要使力逃脱,立刻有尖锐的小虎牙在她唇瓣上慢慢地磨着,是隐晦的威胁。
蒋临冰凉的手指顺着她光洁的腿一路摸下去,指尖灵活地解开系带,黑色高跟鞋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蒋临把她的双腿松松地别在自己腰上,伸手就去探她的裙底。
沈言昭今天穿了一件能完美勾勒出身体曲线的酒红色丝绒连衣裙,卷发松松地绾在耳边,画了精致的全副妆容,艳丽得近乎有攻击性。
为了这条裙子,她穿了细细的丁字裤,因为双腿圈在蒋临腰上的动作,布料陷进了柔嫩的腿间,她想伸手去解脱自己,却在半路上被蒋临抓住了手。
他另一只手捏住了丁字裤,微微使力,布料更深地陷了进去,勒住了阴蒂,隐秘而痛苦的折磨。
沈言昭难受得后仰着头急促喘息,蒋临低下头,直视着她的双眼,沈言昭这才发现蒋临双目赤红,不只是因为欲望,仿佛还有隐隐的水光。
蒋临的声音平静得有些怪异:“他是谁?”随着他的声音,手在窄窄的布条上一点点施加着力量。
沈言昭意识都快要混乱,她几乎要在细密的疼痛间狼狈地达到高潮。他?谁?
她终于意识到蒋临反常的原因,声音颤抖着安慰他:“蒋临,他……他是我爸派给我的助理,我跟他没什么!”
蒋临欣赏着她难耐而慌乱的表情,语调不变,仍然是那副凉凉的口吻:“哦?是么。”
他松了手,把丁字裤拨到一边,去摸她滑腻一片的腿间。
五指沾了晶莹的体液,蒋临把手摊开在沈言昭眼前:“沈言昭,我不信你。”
“我还没怎么碰你,你就湿成这样。他那么活生生一个大男人天天在你跟前晃,你能忍得住?”
“忍得住你当初就不会往我内裤里塞名片了吧,啊?沈言昭?”
沈言昭转过头,想避开他在自己眼前作乱的手,却被钳制住了下巴,不得不与蒋临越发通红的双眼对视。
言语间像是淬了毒的利剑,蒋临无法控制地说出一句又一句攻击。
他心里满是悲哀,他不是这样想的,可是沈言昭被男人搀扶着走向房门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循环闪回。
他心脏里破开了一个四处漏风的空洞,好像只有这样说才能舒服一些,让沈言昭也尝尝痛苦的滋味才好。
他手下控制不住力道,在沈言昭精致的下巴上捏出了红痕。
“沈言昭,你就这么忍不住,这么欠操吗?”
猝不及防的,一滴泪水和话音同时落了地。
旋涡【H】
沈言昭闭上了眼睛。
她无力地解释道:“蒋临你冷静一点,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蒋临不说话,他解开了皮带,性器硬挺着对准她的小穴,蓄势待发。
隔了不大不小的一段距离,沈言昭却几乎已经感受到了他阴茎滚烫的温度,太久没做,她还没有准备好接纳蒋临的尺寸。她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重复着解释,试图安抚蒋临。
“蒋临你听我说,我没有骗你,我……啊!”
内壁被毫不留情地撑开,沈言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喘息,与之相对的却是小穴里几乎是欣喜地涌出了液体,软肉紧紧缠住他粗大的阴茎。
蒋临在她耳边发出了一声嗤笑,像是在说:你看,果然是这样。
劲瘦的腰前后摆动,蒋临每一次抽插都进到最深处,沈言昭长裙被推高到腰部以上,白嫩的长腿圈在他的腰上,足尖随着蒋临的抽插无力的摇晃,痛苦地皱着眉头迎接更加粗暴的进攻。
她像是被钉在了门板上,手无力地搭在蒋临脑后,唇边的话被撞击成支离破碎的呢喃,仿佛下一秒要消散在夜色中。
她说:“蒋临,我认识你之后,再没有过别人。”
蒋临没有说话,沉默在他们胸口间隔开一条深不见底的河流。
他还是不信。沈言昭几乎有些悲哀了,她何曾向别人这样低声下气地解释。
可他偏偏不信她。
沈言昭太久没有好好休息,几乎在他沉默而粗暴地挺动间昏死过去。直到一股精液射在她小穴深处,高潮的快感让她小腹抽搐着清醒过来。
蒋临抱着她走向卧室,卧室的窗户是接近全景的落地窗,她走时没关窗帘,此时暴雨下的巴黎夜景向他们显示出冰山一角来。
蒋临把她扔到了床上,沈言昭趴着,陷进了柔软的床榻。
她肤色极白,在酒红色长裙的映衬下,露出的肩背和四肢更是欺霜赛雪,腿间带着他刚才留下的淫靡痕迹,被他按在床上无力地任君采撷的模样看得蒋临头皮发麻。
他伸了手去逗弄沈言昭被冷落已久的阴蒂,捉了她细白的腿,一路从纤细得像是要折断的脚踝啃咬上去。沈言昭发出细细的抽泣,她从没经历过这样未知的令人恐惧的性爱,害怕和疼痛终于让她的面具碎裂,在他面前哭出声来。
蒋临充耳不闻,一路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