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端砚姜燃之前费了好大力气帮他查到沈言昭在法国下榻的酒店,本以为能促成一桩好事。
结果蒋临追妻未半而中道住院,被姜燃恨铁不成钢了好久,逮住机会就要在他面前秀恩爱刺激他。
连上台前短短的几步都挽着沈端砚的臂弯走得像是要结婚。
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坐满了师生和家长,沈端砚微微鞠了一躬,开口了。
姜燃站在台侧的幕布后看着他精致俊逸的侧脸和熟悉的小动作,心脏像是被泡进温热的水中。
这么优秀的一个人,是她的。
清冷的嗓音在大厅里回荡,沈端砚读完了一段,身边的人却没有接话,他诧异地转头看过去,只看到蒋临手撑着台子一跃而下的背影。
一片哗然。
蒋临的父母错愕地从前排站起身,但他什么都管不了了,身边的喧嚣都在他耳边飞速退去。
他迈着长腿冲出了报告厅,像是一阵风。
沈端砚背后默默打了个手势,姜燃会意,提着裙摆走过去救场。
台下的学生和家长看着极登对的两个人又是一片哗然,这两个孩子穿得好像要结婚啊。
沈家爸妈和姜家爸妈默默地捂住了脸。
蒋临跑得急,刚病愈不久的身体被冷风一吹,捂住胸口咳嗽了一通,眼泪都要流出来。沈言昭听到钝钝的咳嗽声,有点担心的放慢脚步回头看他,却被迅速追上来的蒋临握住手腕,抵到了墙上。
沈言昭今天没化妆,戴了个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穿着牛仔裤和宽松的针织衫,看着像个漂亮的学姐。
蒋临的眼睛被寒风吹得红红的,眼神却是不加掩饰的欣喜,他略略平复了急促的呼吸,开口问她:“沈言昭,你是不是特意来看我?”
沈言昭觉得有点难堪。
当初是她把话说得那么决绝,可当沈端砚有意无意地跟她透露蒋临前段时间住院,病得很重。她还是忍不住在门外,通过微微开启的门缝远远地看他一眼。
谁知道眼神直接被蒋临敏锐的捕捉到,她落荒而逃。
可蒋临还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好像执意地要等一个回答。
她在少年人炙热的目光中败下阵来,闭上眼无奈地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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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临抱紧了她纤细的腰,把头埋在她肩窝,久久没有说话。
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到她皮肤上,烫得她眼眶酸涩。
“沈言昭……我很高兴,我很高兴你能来看我。”
蒋临声音闷闷的,说话间呼吸吹拂在颈侧敏感的皮肤上,有点痒。
“我知道你觉得我年纪小,让你没有安全感。但是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等我?”
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胡搅蛮缠,明知道沈言昭最在意的就是年龄差,可他偏偏不愿放手。
想变成更好的人,让你更有安全的人。
在此之前,你可不可以等一等我。
沈言昭头抵在墙上,看着初冬午后明亮的天空。
理智和冲动在她大脑里天人交战,她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像是刚经历一场头脑风暴,疲倦得只想什么都不去考虑。只想呆呆地望着瓦蓝的天空。
察觉到她走神,蒋临不满地伸出手指戳她的腰:“你有没有在听啊?”
“好。”
“嗯?”蒋临没有反应过来,抬了头去看她,表情还有点茫然。
沈言昭戳戳他的脸,笑他:“傻了?”
她的笑过去一直是艳丽的,唇角挑起一个暧昧不明的弧度,挑逗或是勾引。
而此刻在蒋临面前的笑脸,却是最纯粹不过的开心,像是卸下重担,笑得露出小小的酒窝。她揪了蒋临的脸颊,小声地说:“你别让我等太久。”
手暗示性地从他腰带上拂过,蒋临的脸迅速涨得通红。
身后隐约传来零碎的脚步声,大概是有人找来了。
但是管他呢。
蒋临捧着沈言昭的脸,深深地吻下去,唇舌交缠。
只要你给我一个肯定的眼神,我就敢像第一次见你时一样奋不顾身。
成人礼散场,两家父母约着去吃晚餐,以前是以老友身份聚会,这下是未来亲家了。
姜燃披着长长的羽绒服,白皙的小腿打着小小的寒战,被室内的暖风一吹才算是活过来,蹦蹦跳跳地进衣帽间换衣服。
沈端砚跟过去,反手关上了门。
姜燃正把头发拨到一边,去解脖子上的项链,室内暖色的光打在她光裸的肩颈上,莹白如玉。沈端砚把手放在她腰上,低了头去咬她的耳垂。姜燃的脸上迅速染上情色的红,喘息着去抓他的手。
沈端砚单手松开了领带,抓住她的双手捆在一起,抬头望向镜中:“今天在学校我就想这样做了。”
裙子应声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