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死,不过也不想给你惹麻烦。”清雅如歌摊开手脚,躺在草地上,任着雪镜风替他上药。
雪镜风干净利索地撕下他的衣带,替他简单包扎一下,这时小翠窣窣滑到她身边,低下蛇头,抵了抵雪镜风,好像在道歉的意思。
“没事,自已去玩吧。”雪镜风拍了拍小翠的头,摇了摇头朝它微笑着摆了摆手。
小翠偏头看了看雪镜风,然后看了看倒在地上流血的清雅如歌便听话地滑开了。
“对了,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雪镜风看着他问道。
清雅如歌抬眸看着雪镜风,心中五味杂陈,悸动连连,现在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可他又觉得她是那般的捉摸不定,难以接近。
“你曾经不是问过我是否知道蛊毒吗?其实我一出生便被中下一种绝对的蛊毒,就是‘附生’,所以我不仅知道蛊毒,甚至一出生便懂得蛊毒的伤害。”突然清雅如歌对她道。
“附生?什么意思,中了这种蛊毒的人会有什么症状?”雪镜风没有意外,其实在潮音精舍时,她就隐隐察觉到一些端倪了。
“它就是一种让人绝对无法背叛的蛊毒,否则不仅要死,而且死后身体则会被母蛊操纵成为傀儡。”清雅如歌笑着拍了拍旁边,示意她坐下来。
“还有呢?”雪镜风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地坐下,总觉得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还有啊,就是任务如果没有完成,得不到缓解的解药的话,蛊毒就会在身体内乱动而已……风,我不想你担心我的事,况且我估计师傅一定会派人来监视我了,如果你一直带着我,会暴露你自己的。”
“他为什么会派人来监视你,难道是因为这几次任务都失败了?”这几桩任务或多或少都跟她有关系,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大长老最疼爱的徒弟的话,估计他早就没命了吧。
“或许吧,师傅他比起我,更愿意看重他的‘大义’。”清雅如歌轻轻地笑了一声,并不在意。
大义?雪镜风敏感地捕捉到这两个字的不同,正想问却发现清雅如歌双眸已经阖上,再次幽幽地昏了过去。
“我不会让你死的,而且我也不在意暴露自己,反正该来的还是会来,况且……”雪镜风起身将他抱起来,勾了勾双唇道:“我早就在等着他们了!”
回到马车,叶星瞳与夜樱正急地团团转,一看到雪镜风抱着一身是血的清雅如歌立即一惊。
“风,你去哪里了,还有这掌门师叔……”叶星瞳看着清雅如歌背面已染成鲜红一片。
“他想偷跑被我抓回来了。”雪镜风直接将清雅如歌扔给叶星瞳,看了看天空目光一暗,突然道:“夜樱驾车,我们连夜赶车回国!”
“是!”夜樱立即应道。
原本以为会有一些路人总有些不长眼的来袭击的,却意外一路顺利回到了雪霓国,雪镜风立即赶回宫中,她先让叶星瞳将清雅如歌带着宫殿中休息,她则去见早已回宫的婧后。这时婧后也收到雪镜风回来的消息,立即摆驾迎了出来。
“风儿,你终于回来了!”婧后一把抓住雪镜风,脸色有些难看地说道。
“母后别急,在宫门处我已经收到消息了,等一下我会立即上朝召开大臣来商议,你先帮我将清雅如歌好好地看着,别让他醒后逃了。”雪镜风跟婧后交待了一此事情后,她便闪身回到寝宫,挥开尚善的帮忙,迅速换上龙凤朝袍,简单用玉簪束好头发,雪镜风便浩浩荡荡地去朝凤殿上朝。
“朕很想知道这些事情为何发生了这么长时间,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收到消息去理,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吗?!”将手中的奏折“啪”地一声拍在书案上,雪镜风怒目冷视着底下惶恐惊惧跪地的朝臣。
“陛下,这冷易山发生雪崩,导致底下城镇受灾事出突然,臣等……臣等疏忽了!”工部众臣立即认错。
“臣等有罪,此次雪霓国多处受灾,导致朝中收到消息延误,害得无辜百姓难勉于难,河阳城屯梁不足,咱们派人送去的应急梁草亦被人劫走,臣等办事不力请陛下恕罪!”朝臣纷纷伏地惭愧地请罪。
“恕罪?!你们有这闲工夫请罪便给朕快点去处理正事,而不是在这里给朕禀告这些难摊子!”雪镜风眯起眼,一把把台面上所有的奏折全数挥至他们脚下,冷冷拂袖退朝。
雪镜风一脸冷肃地步回御书房,此时婧后他们早已等着她,婧后见雪镜风脸色冷冷一片,就知道她一定还在生气,便劝慰道:“风儿,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就别生气了,还是想一想如何做吧。”
“对啊,恩人,这此事情突然一时间凑在一起发生,也难怪那些朝臣手忙脚乱,现在你回来就没事了。”淳于兮兮赶紧道。
墨漓相则蹙眉道:“风,这件事情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当然奇怪!”雪镜风目光沉沉地凝视着某处空气,冷冷道:“他们果然出手了!”
“他们?他们是谁?”墨漓相追问道。
“覆龙组织!”雪镜风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