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
而雪镜风听到清雅如歌的事,心中一怔,不由得想起无埃雪衣的话。
“我想知道你对清雅如歌到底有没有感觉,事实上你有,昨晚是墨漓相,那今天晚上会选择他吗?”
瞬间雪镜风的脸黑了下来,冷硬地否决道:“六国的人快要来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吩咐御医多照料一下,我就不去了。”
叶星瞳看了看雪镜风的表情,奇怪道:“风,你在生气吗?”
雪镜风僵了一下,然后淡淡道:“没有,瞳瞳我先去选一身衣服,你去书房等我吧。”
说完,她便放开他的手,挥手阻止那些宫女们上前服侍,自已一个人进了寝宫。
叶星瞳盯着雪镜风松开的手,蹙眉,今日的风果然有些奇怪。
闭上房门,雪镜风走到温玉池边,褪下全部衣物,滑入水中,便长长叹息了一声闭目靠在池边。
她伸出手,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仍旧微微颤抖的手指,有些发愣地看着它,然后再用力地紧紧地握住。他问她:“那你为什么要来救我?既然我跟你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下水去救我,当你觉得我会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雪镜风也自问,当初知道他可能死的时候,她在想什么?
答案就是,什么也想不到了,她脑子当时已经空白一片了,剩下的都是本能的反应,而她的本能就是要救他吗?
她也问自己,当时是什么感觉,可是她不知道,只是至少到现在为止,她的手仍旧因为他而颤抖不已。
所以叶星瞳说得对,她很生气,不过她气的不是无埃雪衣,而是她自己罢了!
“无埃雪衣,为什么只要面对你,我就没有办法心平气和的与你谈谈呢?”雪镜风心中是感激他的。
他一次一次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毕竟救了她,况且蛊城那一次,还代她承受了一切痛楚,她一向恩怨分明,既然无法爱他,她便希望他能尽快断了对她的念头,长痛不如短痛,就如当初秋月枫一样,以后能有自己的生活。
但是事情却总是适得其反,他们总是无法好好地谈一谈,或者是说,即使他们能好好谈一谈,也无法取得共识。
这一次,七国联姻的事情他会横插一手吗?想着他走之前的话,雪镜风凤眸沉了下来,她必须尽快提高警惕,预防他出手干涉。
雪镜风换好衣服走近书房,叶星瞳正坐在椅子上等她,而尚善也替他准备的热茶与点心。
“瞳瞳,你衣服也打湿了一点,还是先回去换一套吧。”
叶星瞳站了起来,摇了摇头道:“不碍事,房里烤着火炭,一会儿就干了。”
“那……”
“风,你背后?!”突然叶星瞳惊讶地喊了一句。
雪镜风不解一回头,便看见一只缩头缩尾的小雪团跳了进来,铃~随着它每一次跳跃都会有一声轻脆的铃声发出。
“飞克?”雪镜风伸手出,那只小东西便疾速如闪般落在她的手上,睁着葡萄大眼吱吱地叫着,像是很高兴看到她。
雪镜风看着蹿到她肩上用着那柔软的毛来蹭她的飞克,愣了一下,她记得飞克是被无埃雪衣抓住了吧,现在他将它送还给她了吗?
“风,这是什么?”叶星瞳感到很惊奇,过来想伸手摸一摸它,却被雪镜风一把抓住了手。
“瞳瞳,飞克身上有毒,它是兮兮的宠物。”
听着雪镜风的话,叶星瞳了然地收回了手,淳于兮兮擅长蛊毒与沟通动物,这飞克是他所有物的确没有什么怪异。
“风,飞克不是在雪峰的时候被无埃公子带走了吗?现在怎么自已回来了?”叶星瞳回已起“飞克”这个名字,有了几分印象。
挠了挠飞克软呼呼的肚子,看它眯眼享受的模样,雪镜风笑道:“也许抓它的人突然发现养着这么个小东西太麻烦了,干脆放它回来了。”
“是这样吗?”
“好了,小东西,快去找你的主人吧。”雪镜风弹了一下它的额头,可是飞克只是歪了歪脑袋,圆轱辘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再次使劲朝着她怀里拱,像是在撒娇一般。
雪镜风有些奇怪,这飞克为何跑来宫中不率先去找淳于兮兮,而是跑来找她呢?视线停留在它的脖子上那串绣球状的金铃,雪镜风挑起来打量了一下。
金铃虽然很少,却很精致,看起来一定是价值不菲,细一看上面好像还刻着一个字,雪镜风蹙眉拎起飞克,凑近便看到一个字样:风。
目光一凝,这是什么?无埃雪衣为何弄这么一个刻着她名字的东西套在飞克身上?
这时,书房的门被迅速推开,只见淳于兮兮欣喜地跑来,道:“恩人,兮兮的飞克回来了!”
什么?雪镜风的抬眸,正巧看着淳于兮兮肩上活蹦乱跳的飞克,那她手上这只?
低下头看着跟飞克一模一样,呃~除了脖子上有一串金铃外的飞克,雪镜风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也像更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