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归,还是因为,你是习惯发号施令的梁夜如果是第一种,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什么慕云归,如果是第二种,对不起我不是你公司的员工,没义务听你的。”她就是要抬杠,就是要激起他的怒火,凭什么被弟弟欺负了,又被哥哥欺负他不是喜欢她吗,那好,让他知道被自己喜欢的人怨恨的滋味。
听完她的话,他方才平静的表情突然紧绷,手也逐渐加大力道,梧心发出一声细微的痛呼,他才慢慢松开了手,不过还是保持禁锢她到状态。
他再没说一句话,一直保持手搭在梧心腰上的姿势,和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相比,只不过严肃了一点而已。
只有陈威知道气氛不对。
车驶进别墅,还没停稳,梁夜已经从车上下来,梧心打开车门想走,脚还没跨出去,就被梁夜拽了出来,拖着她就往屋内走,梧心这才发现不对劲,边挣扎边喊:“放开我,你没权利这么对我。”
他突然停下,由于惯性的作用,她向前跌去,又被他拉回来,她撞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疼得流下泪来。
他抬起手,她以为他要打她,瑟缩了一下。
他苦笑,一把抱起她,直奔二楼,任她拳打脚踢不为所动,把她抱进卧室,扔到床上,转身去关门,梧心被他扔得一个晕眩,趁他关门的时候,从床上站起来就往卫生间跑,刚跑到门口,又被他一扔,扔回了床上,他随之压上来,两手撑在梧心上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梧心不让他得逞,开始拳打脚踢,他视若无睹,解开领带绑住她的手,开始扒她的衣服,裤子,很快,他低下头,把她的胸,锁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探到下面……
梧心努力平息他高超的技巧带来的快感,俩人像在较劲,她越是憋着,他越变本加厉。
“梧心,叫出来。”他在她耳边低语,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她把头扭到一边。
他再接再厉,手加快了速度:“叫出来。”他低哑地命令,另外一只手掰过她的头,让她正视着他。
她极力平息了传奇,眼神恶毒地盯着他:“你又想强jian我吗?梁夜。”
他眼中出现受伤,惊愕,接着,他笑了:“原来你这么想。”
他继续笑着,解开皮带,当梧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重击,她的惨叫声被他吻了回去,疼,真是太疼了,比第一次更甚。利刃穿心的痛苦还没缓和过来,他开始了狂风暴雨的动作,皮带扣硌得她小腹生疼。她像是被抛到浪尖的小舟,不停地起伏,跌落,她痛苦地呻yin,他快乐地喘息,嘶吼着,粗喘着,叫着:“老子有没有权力这么对你,啊”
他还记得刚才的话。
梧心冷笑:“我已经是江绍庭的妻子,怎么,好朋友的妻子你都不放过吗?你不会愧疚吗?”
他笑了,笑得倾倒众生,梧心知道,这一笑的背后,将是狂风暴雨等着她。他把她翻过来,摆成一个极为屈辱的姿势,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揪着她的头发,继续野兽般的动作。梧心头发被揪得生疼,下面像被钝器刺入一样疼,全身哪哪都疼,许久,终于结束了这野兽般的动作,他把她放平,趴在她背上,吻着她的背,把她当做珍宝一样呵护,但梧心觉得不安,总觉得他不会这么放过她的。
果然,吻到肩膀的时候,他一口咬下去,梧心痛得眼泪直流,只能死死咬着身下的被子,希望早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他终于松开嘴,他把梧心翻过来,舔了舔嘴角上的血渍,冷笑道:“这才叫□□知道吗?老子费力讨好你不要,你以为强jian很舒服”
梧心偏过头不理他,他吻了吻她,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胸,再度冷笑:“你是江绍庭的妻子又怎样,还不是趴在我身下被我gan。”
梧心一听这话,怒急地向他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你也不怎么样,就一妇女用品而已,你以为我喜欢你做梦,我早就知道你是梁夜了,你害死我妈妈,伙同你弟弟害死了我好友,你以为我会算了吗?你们夺了我的肾,你以为我会算吗?你现在做的事,在莲城的时候不也做过了吗,我也不会算的。呵,你喜欢我是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当众拒绝,是什么滋味自己喜欢的人嫁给了别人,是什么滋味自己的亲生骨肉被打掉,是什么滋味很爽吧。”
啪!
他骑到她胸口,一巴掌打向她的脸,她睁开眼睛,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他的巴掌扇向了墙,手高高起来,可见他力道有多大。
梧心呵呵冷笑:“怎么,舍不得”
他没有回答,眼中闪着后怕,要是这一巴掌真的扇下去,他就无法挽回了。那年在凤箫山,越不停扇她巴掌的场景出现在脑海,当时她血肉模糊,他实在看不下去,强行把越拉走。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她血肉模糊的样子,不,他不能伤害她。
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她的脸没肿,肿的,是他的手。
“怎么,恼羞成怒了你,梁铭越,江绍庭,江拒霜,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兄弟就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