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看弟弟这副模样,越看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老男人一声不响甩了自己的弟弟,现在不知为何又跑回来找弟弟复合了!
深水让十分心塞,对着弟弟欲言又止,既想告诫弟弟渣男不可信,又不想弟弟再度变得不高兴,好不容易利夏的心情阴转晴了,还是不去扫兴了。
只是难免会有种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不爽。
深水利夏两个剧组来回跑,又忙活了一个多月,终于把和都拍完了。
贝尔摩德在杀青之后就不知所踪,对外宣称是休假,实际上她在做什么,深水利夏心里基本有数,和她同样消失了的还有琴酒和伏特加。
虽说琴酒建议假死以摆脱那位“阴阳师”的追踪,这份关心让他十分受用,可深水利夏却没有按照琴酒的话去做。
明知道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要是因为这个就躲起来也实在太不像话了,连自己的姓名和亲人都要抛弃,这还是男人吗?何况就算自己躲起来,黑衣组织也不会就此停下迫害别人的脚步,那位“阴阳师”可没有对外宣称只针对深水利夏一个人。
再说了,碰上一个实力与自己相当的人物,这种棋逢敌手的感觉能让任何男人都感到兴奋。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先把工作做完,毕竟是签了合约的,而深水利夏目前还没有换一个身份的打算。
况且那些身负异能的人也都不是什么普通人,要抓他们,难度比一般人要大好几倍,所以黑衣组织才会花极大的代价把贝尔摩德从监狱里捞出来,就是为了增加抓捕的成功率。
而且,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深水利夏就已经通知了名取周一。
尽管这么做对琴酒这个抓捕团队的一员来说有些不厚道,可立场问题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正如琴酒也没办法抛开黑衣组织一样,深水利夏也有他自己坚持的原则。
值得高兴的是,尽管立场不同,两人之间的关系却达成了微妙的和谐,既没有闹得相爱相杀,也没有老死不相往来。因为他们都有实力,在保护自身安全的同时,也保护了他们的爱情。
或许深水利夏对爱情的理解还不够,但他明确地感受到自己对琴酒的依赖,不单是心理上的,还有身体上的……那种事情就跟烟瘾、毒瘾一样,一旦沾染上,就很容易食髓知味,很难戒掉。
碰上琴酒的时候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恨不得24小时都粘在一起。
当然,深水利夏是不会当着琴酒的面说出这番话的。
趁早做完工作,深水利夏终于踏上了回国的路。他哥实在是很够义气,从拍摄到结束,几乎全程都跟他在一块,推掉不少工作,就为了陪弟弟散心,担心弟弟想不开。
可惜,亲人再长久的陪伴也比不上和情人共度的激情一夜,深水让尽量不去想这个糟心的事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一句琴酒或者“阿阵”,就怕拆穿以后弟弟恼羞成怒,这胳膊肘就再也拐不回来了。
深水让一面在自欺欺人中,一面又忍不住旁敲侧击地劝他弟,“利夏,你最近都在忙拍戏,学习都落下了,回国以后也应该分出一点精力来学习吧,你不是说要考七大帝国大学吗?”
深水利夏狐疑地看了一眼深水让,以往他哥从来不在乎他学习如何,哪怕考个零分回来,在哥哥的眼里弟弟都是完美的,更何况深水家的孩子更注重的是人品而不是成绩。
“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这段时间我也没完全把学习落下啊,川崎给我发了笔记过来,我每天都有看。”其实有记忆类的术法可以作弊,深水利夏根本不用担心考试成绩,尤其是死记硬背的部分,这也是学校同意他常常请假去拍戏的缘故,因为他的考试分数还是挺看得过去的。
深水让顿了顿,又不死心道,“那等你回去以后也可以多享受享受校园生活,要知道青春只有一次,要多交朋友,多制造些青春的回忆啊。”
“哥……你怎么了?”深水利夏哭笑不得,“平时也没见你督促我学习啊,而且每次学校有活动我都会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深水让满心哀愁,最后这个话题还不了了之了。他虽然怎么看琴酒都不顺眼,但是弟弟喜欢,他也没办法,自古以来都是劝和不劝分,他也不愿意充当棒打鸳鸯的恶婆婆角色,只好平时多注意弟弟,一看到利夏情绪不对就赶紧顺毛摸……
深水利夏无法理解他哥纠结的心思,这时飞机已经降落,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腰都要硬了。
一下飞机,深水利夏和他哥的手机就争先恐后地响了起来。
“喂?野本先生?”深水利夏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野本气喘吁吁道,“利夏,待会你跟你哥走VIP通道,我在那里等你!千万别走正门,也别去拿行李了,我们直接走,到时候会有人来接你的!”
野本说得很急,听声音似乎是在跑动,也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居然会摆出这般如临大敌的态度。
而那头深水让也在差不多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