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时机成熟之时告诉卫炀,芯片在哪儿。”
“芯片在哪儿?”相当好奇。
“我刚生下小芾时不久,所幸婆婆带走了他。”郁夫立即明白了什么。
“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守住秘密的!”
“背上,我知道那些护士不是原来的有点可疑,所以植入了小芾的背腰处。”
“你把芯片植入了卫芾的腰上?”我以为是脑子或是屁股里了。干嘛不是屁股上呀!我还可以去笑话他。
“拍!”屋外传来了拍门声,兆佥吓了一跳,赶紧打开了门。
卫芾正站于门外看着自个。随后走入屋内,有些诡异地看着周围。走到门边反锁上了门。
“哥……”兆佥愣了一下。
“你刚在和谁说话?”
“我打电话呢……”兆佥吞了口口水。
“你没有手机,房间的电话也早搬走了。”冷冷说着。
“哥……我……真的……”听我解释。
“你刚才说的什么,我在屋外听得一清二楚,你说我腰上有什么东西?”
兆佥求助地望向柴骊摇。
“老实告诉他吧。”柴骊面无表情。
“不行。”他又会说我说谎。“他打我你帮着?”
“好。”
兆佥委屈地望着卫芾。
“咳!小子,你快说清楚。”最近有些小感冒的卫芾咳了一声,看着周围。
“哥,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我说了你别动我!我也没有撒谎。”
“你说!”
“呐!”兆佥从口袋内取出一幅画交到卫芾手上。
卫芾接过,打开一看有些眼熟:“跟我姐有点像。”
“跟你也有点像啊。”怎么以前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我是你们的母亲。”柴骊摇淡笑,温柔地看着卫芾。
“对,他是你孩子。”兆佥应和着。
“什么?”卫芾以为自个听错了。
“没有,我是说她是你妈。”卫芾哥好可怜。
“呵……你又在发什么神经?我妈在我出生那天已经死了,你怎么会知道她是谁,我可是记着这家中没有她的任何一张照片。”卫芾可笑地看着郁夫。
“那你可以去她的墓地看望她啊,不信又不能怪我。”
“兆佥,你告诉小芾,我很想……抱抱他……”柴骊摇抚摸着卫芾的脸,可是,摸不到……
“你又抱不了,我说不出!会被扁的。”兆佥一脸嫌弃。
“兆佥,至少你要告诉他,妈妈不是因为难产死的,要为妈妈讨个公道。”
兆佥听着,落下了泪。
“你妈她说她不是难产死的,你一定要为你妈讨个公道。”
卫芾听此突然间有些恐惧兆佥。“你说清楚怎么回事?别再吓人了好吗?”
“你妈叫柴骊摇,是个法医,你爸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怕连累你们。你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告诉卫叔?”兆佥一边说着一边哭,抬头问着柴骊摇。
“因为我等不及了,好不容易,等了这么多年。”柴骊摇喜极而泣。
“那你继续说吧。”兆佥抹了一把眼泪。
被无视了的卫芾握紧双拳。
“为什么这么些年,你还是改不了那些毛病!”卫芾一把推倒了兆佥。
“你妈那么可怜,你也不帮助她!我讨厌你!”兆佥悲天长嚎。
“我不信你!”卫芾冷冷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兆佥,走出房间。
“婶,你骗人,他推我了。”兆佥淡淡地说着。其实心里真的十分在意卫芾,因为那是他的第一个哥哥,曾经对自己真的很好,带着自个去游乐园。
“嗯,对不起,此事也许会危及你们的性命,但那是我生前圆不了的一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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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内。
卫芾急匆匆地冲下楼寻找父亲又走过了走廊来到了书房内,父亲正在打着电话,心火及脑忍不住便叫出声。
“郁夫说我妈不是因难产死的,是不是真的?”
“呃……”卫炀吓得手心冒汗,便与通话的人草草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有些慌张地看着卫芾。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下糟了……”被那家伙听到,我看是没好果子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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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医院内。
中年男子一身白袍坐于办公椅上,抽着烟,缓缓开口:“你说,那继子,会知道些什么?”
“那继子来历不明,听说还经常去神经科。”角落里站着一个西装少年。
“那法医死了那么多年,如果早告诉了卫炀,,我至今不可能还在此,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痴儿通灵……”意味深长地扬起了嘴角。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个痴儿乱说话便不妙啊!”
“他这几年住在哪儿?”
“与卫老夫妇一同居住,没去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