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他带小孩不方便所以请他们来咱们家吃饭,小孩明天还要输液。”靖扬介绍着。突然想起一事又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呃……名字?”多年未见,哥他可还记得?“兆佥。”
“赵谦呐!”靖扬转头看着母亲,笑道:“妈,跟你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呵……笑话,没给淋着吧?里头笋汤喔,进来喝吧。小孩几岁了?”赵晴晴领着二人入饭厅,卫芾已盛着汤坐在那儿了。
福福放开了手,坐于椅子上,拉着兆佥的衣摆,兆佥便坐于了旁边,拉着小手轻轻抚摸。
“没事,叔叔带你来喝汤了,看人家多好。”
“小孩怕生?”卫芾轻声问道。
“不知道,我也是今天才见到他,可能是怕什么吧。”
“他不是你儿子?”靖扬端着汤坐近。
“从里头带出来的,我得护着他。”兆佥看着卫芾,沉下了眸。
如果他真是卫芾,那为什么没有柴骊摇的感觉?是因为很久没回家了?
用膳期间,违背了食不言的条规。
赵晴晴看着兆佥的长发,不禁有些好奇。
“小赵是做什么职业的?”
“算卦……”兆佥条件反射地直言,说完有些后悔了。“嗯……自由职业。”
“算卦,看相的?正巧了,我儿子找了个女朋友,俩人已经订婚了,不过没看日子结婚呢。”
“对啊!正好。”靖扬兴奋不已。
“结婚?”时间过得可真快……
是啊,从当初孩童时期的第一次相见,到分离时的年少时期。转眼,同龄之人已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恭喜你。”兆佥真诚地祝福。
“选个日子也可以不用今天的。”赵晴晴笑脸盈盈。
“女方多大?”兆佥问。
“二十五虚。”靖扬答道。
“二十五虚,今年不正是本命之年,不如明年的农历五月初三吧。”
“妈,妈,就那个时候吧,正好那时候我们都没事。”靖扬赞成,拉扯着母亲的手兴奋地道着。
“好好好,那你要好好做准备了,现在也就才七月份。”赵晴晴转战了卫芾。笑脸相对:“卫芾啊,三十了吧,怎么女朋友不带来也就算了,怎么到如今还无个伴呢?”
兆佥听着怎么觉着那么奇怪。
卫芾一听,惊地放下了勺子,道:“我可忙着,明年还要去进修几个月。”
“突然想起来,那天不是郁夫的生日吗?”靖扬喝了口汤,昂头道:“不知道会不会不开心,如果都来参加婚礼了,谁给他过生日?”
如此熟悉的名字,久违响起,不免一愣。
“我妈记着不就好了。”卫芾站起身走上了楼。
“他有些不高兴啊。”原来,我没有死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那张磁片?所以因此换取了我的身份去寻找,正着了他们的道?
福福有些困了,直打起盹,兆佥抱起。
“我哥这人就这样,不过,日子可以改吗?”
“可以,二月初八,日子急些罢了,那日前一夜便得去接新娘,日出前各饮一杯白酒。”
“那我记着了。”赵晴晴拿着手机记录起。
“雨也该停了。多谢款待,告辞了。”兆佥起身,小心翼翼地抱着福福。
“要不在些留一晚?既然您是算卦的,不如也留一张名片。”赵晴晴也一同起身。
“我没有名片,若有事找我,深山小区的一名花匠,还有姓兆的卫生管理员便可以找到我。”
“是吗……那慢走……”二人送着一大一小至门外。
“妈,他好面熟,头发也真长。”靖扬笑着,又再次喝了碗汤。
“长得真瘦弱。好了,别喝太多,要睡觉了。”
第1章 第 12 章
次日,清晨。
“福福,今天廉叔叔带你去医院,可要乖乖听话!”兆佥目送二人远去,又再继续回到床上睡觉。
“兆佥被抓去牢内,他们也不给点补偿,还让小孩给我们照顾!”妖妈愤怒不已,面露狰狞的表情。
“这小孩也是可怜,父母都已不在了。只要案子结束了,他应该是被送到孤儿中心的福利院吧。”妖爸掰着从院内刚挖出来的花生,边掰边吃。
“不如我们收养他吧,家里养了一条狗,不差一个人。”
“问题是他是一个人类啊,我们不会老,他长大了会怎么样?”
~~
接近午时,睡足的兆佥终于睁开了眼。
不对,哥当年是去当兵还是入军校了,最后不可能成为一个医生啊,何况是开小诊所,哪家医院?不会是去XX医院吧?那儿可是柴骊摇说的医院呐,真的是去当间碟?
从床上起身,径自开门,洗漱完毕后喝了豆浆,见妖爸妖妈在闲聊,不解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