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省得他不规矩又过来耽误自己揉面。幸亏冰箱里还有包之前买的酵母粉,没有过期,就凑合撒进去了。
醒面的时候,廿七剁了馅儿,倒在一起搅合均匀,穆风又加水弄了一小坨面出来,捏刺猬和兔子。他一边剪着面刺猬背上的刺尖,问廿七,“怎么突然想起来包饺子了?”
廿七顿了会,说:“就路上看见了,忽然想做给你吃。”
穆风已经捏完了一只刺猬,又捏了一只垂耳朵的小兔,笑了下,“你怎么这么好?”他左手托着面兔儿举给廿七看,“像不像你?”
廿七看看兔子,又看看穆风,兔子的眼睛是花椒目做的,乌黑如此刻穆风的瞳仁。他放下馅料盆,靠过去摸了摸穆风的耳朵,贴上去吹了口:“像你。”
耳朵痒痒的,穆风往后撤了下身子,就被廿七顺势压到在地板上,他满是面粉的手抹在自己的脸和脖子上,再重复地舔舐下去,咬一口,复又欺上来吻住他的唇。
两人在地上滚了一下,果然碰翻了装面粉的小袋,瞬间两人就被扑成了雪白,嘴里鼻子里呛得都是生面的味道,脸和头发一样白。
穆风把他拽起来,两人坐在地上互相看,看得止不住笑。
这下饺子也不能包了,必须先洗澡。
廿七在浴室里放水,一边脱掉衣服。因为门是坏的,穆风抱着换洗的衣物直接推开就进去了,正撞见他脱地光溜溜的往浴缸里踩。
紧致的小腿绷起一条直线,长发披开将后背半遮半掩。
穆风带上门走过去,把衣服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顺着廿七的腰身摸了一把,赞道:“身材不错!”
一转身,被廿七扯进怀里。
“怎么,想洗鸳鸯浴啊?”穆风开了个玩笑,拍拍他的胳膊催他快松开。
廿七却不说话了,低着头紧紧的抱着他,一缕头发洒下来挠着穆风的脖子。穆风渐渐觉得不太对劲,他想转头却被廿七禁锢着制止了。
他低声:“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就一会。”
穆风虽然想问他怎么了,但迟迟没有开口,他就这么被廿七抱着,手搭在颈前环绕的小臂上,轻轻地揉捏着以示安抚。
浴缸里的水渐渐升温,在狭小的房间里腾起一片雾气。穆风闭了闭眼睛,开始哼起歌来,就像当时在温泉里,廿七以为他心情不好便哼歌给他听一样。他唱着,感觉到廿七在渐渐收拢手臂,抱得越来越紧。
“廿七,我在想……”
“想什么?”
“想等我们老了,头发也像面粉一样白,要是还能在一起包饺子,那就好了。”
廿七静默了几秒,忽然一揽他,两人失去了平衡一起跌进了水里去,廿七像突然急了色一般,一遍遍亲着他,一边用穆风听得见的声音喃喃:“会的,我给你包,那时候一定不会忘了加酵母粉。”
穆风坐在廿七的身前,觉察到他已经有了反应,也就没有多加抵抗,顺从地任他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甩出去。这段时间廿七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两人见面都甚少,都压抑了许久。
现下谁也不想继续忍耐,廿七顺着水流的进出一边给他扩张一边吻他。
后来穆风撑在浴缸的边缘,看他一伸胳膊够到润滑剂,淋出许多来,然后慢慢地顶进来。
水声会掩盖许多东西,包括令人羞臊的声音,以及使人不安的心情。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可以确认许多事情,许多难以用言语完善表达的东西。
肌肤相贴,怀抱相拥的时候,就算一个字都不讲,也能感受到彼此传递过来的情绪。
每当廿七的手掌贴在胸口,温暖透过层层的皮肤和组织渗透到心脏。穆风就想,他或许比自己想象的,更喜欢廿七一点。
廿七有些饿狠了似的,把他做的撑不住池子边缘不住地往水里滑,只好将穆风抱在身上,从下而上缓慢地顶,直到穆风有些受不了了,才退出来身寸在外面。
完事后穆风不太愿动,靠在廿七的胸膛里缕着他的头发玩。
廿七吻了吻他的头顶,又放了点热水进来。
“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想跟你说。”穆风道。
“你说。”
穆风转头,仔细地看了看他,“关于我爸妈的。”
廿七一愣,“老爷夫人?”
“叫什么老爷夫人,”穆风笑他,“你要真这么叫了,他们准不让你进家门!”
廿七似乎听出了什么来,有些微微的吃惊。
穆风低下头,说,“嗯,我想带你回去见见他们,以……恋人的身份”虽然他更想说的,是“爱人”。
两人磨磨蹭蹭从浴室里出来,都没了那么大的热情再包饺子,穆风干脆把面团扯成一团一团的,裹上馅儿压成饼,准备下锅烙。廿七就贴在他的身后,时不时的摸摸他的耳朵和头发,搅合地穆风老是跑神,险些把饼都烙糊。
睡前,穆风在镜子前刷牙,摸到自己下巴上冒出了短短一截胡茬,他含着牙刷想找工具刮胡子,一把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