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穆风说,“你以前没喝过酒,红酒有后劲的。”
“没、没事……”
穆风:“……”说话都有点大舌头了。
红酒喝起来或许没什么感觉,但后酒劲漫上来足够廿七受的了。他又要举杯,穆风伸手按住他的高脚杯,把自己凑过去,堵住他的嘴。
几秒后,穆风轻声:“不喝了,回家吧。”
奶油和红酒的味道混在一起,配着灯光让人晕眩。廿七眨着眼睛楞了会,松开酒杯去捏穆风的下巴,把他拽回来又一通亲,穆风觉得亲一下也没什么反正有帘子挡着,结果酒劲上来了,抱着穆风就不松手,亲完嘴亲下巴。
醉眼看到的穆风总有一种平日没有的风情,就连那笑都觉得比平日的好看,廿七吃吃盯了会,底下就管不住的开始发涨了。
“公子……”
调有点扬着往上跑,穆风一听他这状态不太对,赶紧把人推开,一边按着他不要乱动,一边打包没吃完的蛋糕。
掏钱包准备付账的时候,廿七清醒了一点,说“我预定,的时候就、就付了……”说完又倒在穆风身上。
穆风简直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几杯红酒就给灌趴下的,除了他也没谁了。
等真的准备要走了,廿七又跟个没事人似的,笔直笔直的站起来,十分绅士的给穆风掀帘子,然后再牵着他的手一起走出去。
廿七虽然不算是特别高大的那种,但常年锻炼的身体总体还是很精壮,这么大半都坠在穆风身上还真让他有点吃不消。扛着廿七走了一段距离,快到一个十字路口穆风才打上车,刚坐进去,廿七又靠了过来,像只黏人的橡皮糖,凑在穆风肩窝里小声哼哼了两下。
平常廿七是很有分寸的,他将穆风照顾的无微不至,从不过分亲昵也不会太过疏远,他知道人前人后保持的那个度,不会让穆风感到困扰。
许是酒精的作用,廿七脱离了往日的壳,缠人的大型犬一样,望着穆风的时候眼里有点喜有点怨,仿佛摇着尾巴在喊:来握手吧,你最近怎么不理我了呢,你得抱抱我!
“……”穆风把手递过去,被廿七握住轻轻的摩挲,穆风摸了摸他的脑袋,“抱歉,冷落你了。”
廿七一路上说清醒有点迷糊,说醉了还有点意识,反正矒着,一半靠自己走一半靠穆风抗,一进家门不知道又抽了什么风,拐到厨房说要给穆风泡茶。
“我不喝,”穆风把他拽出来,丢进浴室,“来洗澡。不要动,乖!”
穆风把他按坐在浴缸边上,动手扒他的衣服,廿七趁他不注意一爪子糊开了淋浴头的开关,直接淋了两人一身水。
“啊,对不起……”廿七说
穆风:“……算了,一起洗吧。”说着也脱了湿衣服跨进去。
“哎跟你说了不要乱动!你摸哪?!”
“……唔,公子”
他早该知道,喝了酒的人不靠谱,喝了酒的大型犬根本没谱。堪堪才把两人都冲了一遍水,廿七滑碌碌的挂在他身上,穆风弯腰拿沐浴露的时候,被廿七一爪子揉了屁.股肉。
穆风:“!!!”
廿七揉上不放手了,长胳膊越过穆风头顶把浴巾扯下来,罩在两人头上。穆风眼前一暗,听到耳边响起低低的呢喃,本应该是句体己的情话。
结果他说:“公子,我想做……”
“……”
穆风一副“你是喝醉了要发情吗”的嫌弃脸。
嫌弃归嫌弃,廿七这么有意无意的调了个情,穆风就是本来没有也被他折腾出这个意思来了,匆匆擦过两人的身子就往房间里去。
廿七把他扑在床上,扯了裹身体的浴巾就四处乱啃,啃够了提枪就上。穆风是真不知道他酒量这么差,酒品这么无德,要是早知道,最后那瓶红酒他就不该让上!
唉,千金难买早知道。
穆风被他背后进过一会,又掀过来从前面进,他看到廿七的眼睛闪亮,在昏黄的台灯下,根本不像个醉酒的模样。
“你醉了吗?”穆风眯了眯眼睛,“你没醉吧!”
廿七闭上眼睛,用力捣了几下,穆风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穆风不知道那点酒精的作用能不能够跟磕了万艾可似的,捣起来就没个停歇,后半夜他实在是不行了,一*涌起的快/感浪一样袭来,可他已没什么好射,只有稀薄的浊/液一点点的流出来。
廿七低头堵住他求饶的嘴,加快弄了一会,还是退出来才身寸。
穆风困地迷糊,感觉到廿七好像是在帮他做清理,也就没搭理,翻了个身用被子拢住自己,没多会就睡了过去,没注意到摆在床头的手机一直在闪。
廿七仍处在酒精上头的状态,清理工作更像是一种事后的习惯行为,就算是晕晕乎乎的也记得去做。他把擦拭的湿纸巾丢进垃圾箱,翻身钻进被窝,搂着穆风也睡了。
第二天,廿七先醒过来,好在红酒还不错,不至于头疼,只是有点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