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忙碌似的。有时就一声不出,直到他受不了睡着,我再走过去。
我看着他的睡颜,我有时想,也许他死了会更好呢。死了多清净。他为什么不死呢。
我又为什么要活着呢。
我不知道。
我透过他的动作来感知活着的滋味,这种做法好像有一点变态。
可我的思绪陷入一种奇妙的境地里,哪怕是他抬一下手,挠个痒,我都会在心里想,啊,他动了。他是活着的呢。
瞎子要吃饭,要睡觉,要工作,要上厕所。
他做什么我都看过。
他上厕所时,我悄悄的跟着,等他停下时,我站在他身侧,看着他拉下裤链,动作停一停,然后去掏自己的家伙。
或者是笨拙的走进厕所,转身,像只青蛙一样蹲下来,像个女人一样张着腿,正对着我。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头顶,他在拉屎,我在他脸前解下裤子站着撸。
我有时会突发奇想,如果我不撸,而是对着他的脸撒尿,他会怎么做?
会光着屁股冲上来,掰断我的鸟吗?
我恶意的笑,但也仅仅是笑,我没那么做。
他已经感知到我了,这是肯定的。
因为当我情.潮涌上来时,我的呼吸会加重。
我撸动的动作即使很轻,但还是会有动静。
哪怕是周围的空气,可能都会被我急躁的动作弄得起风。
可是他为什么毫无反应呢?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在期待他的反应,也许我在等,等他大喊一声“谁”,问“你要做什么?”,我就立刻扑上去。
按住他,压住他,替他脱裤子,替他撸鸟。
等他喘息不匀,等他哭哭啼啼,我在他耳边喘息着笑,告诉他,“平时你总摸我,这次换我摸你。”
然而总觉得缺点什么,缺点什么呢?我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