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是……被……被圣福音的教诲感动……”我抽噎着说:“我还要再坐一会儿,你去就好,我离开时会熄火的。”
“那么,我告退了。”会吏也是很机灵的人,见我哭个不停,便低着头离开了大殿,离开时还关上了大门。
大门关上后,空空荡荡的大殿里只点燃着几根白色蜡烛,到处都是昏昏沉沉的,我的影子一直延伸到画有圣象的墙壁上,像另一个孤独寂寞的人。我呆坐了一会儿,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忍不住痛哭起来,哭声在空旷的殿堂中回响着,像冬日里压抑的风声。
我事先没想这么决绝的,只是打算跟他断绝那种关系,今后以朋友的身份继续相处。可是一说到要他结婚生子,不知为何就狠下心来,决定今后再也不要见他。我想我是不能忍受他离开我的,更不能看着他结婚生子,那样我会痛不欲生。
我摸摸怀里,掏出一本画册,这是我离开家时带出来的,现在唯一保留的爱德华的东西,他当年画的画册。
揭开画册,一页页翻过去,泪水打湿了纸页,画都模糊了。我翻到最后,注视着十几年前他画的少年时的我,忽然感觉画里的人跟现在的我一模一样,我似乎多年来都没有改变过,依然是过去的我,胆怯的想要逃避一切。可是不逃避又能怎么样呢?在无法逆流而上的社会规则下,人们除了顺从又有什么办法?就像我曾经教育安娜的那些话一样,既然身处这个位置,就要遵从社会的规则,向无法抗拒的规则妥协,而不是成为叛逆者,否则只能失去栖身之所。
爱德华少年遭难,经历了千辛万苦才得回今天的一切,难道要为了这样见不得人的事一直担惊受怕,甚至在将来某一天再经历一次牢狱流放之刑吗?费蒙特伯爵的话是对的,如果我真的爱他,就不该把他拖下深渊。
“呜呜……呜……呜……”我压抑着哭泣声,可是根本无法停下,那些画纸都被打湿了,纸张皲皱起来,画面上的人物有些变形,我急忙用手擦去上面的泪水,可是越抹痕迹越模糊,最后纸张都破了。
我懊恼极了,抱着画册泣不成声,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挚爱之人,还是自己亲手推开了他。今后的漫漫长夜,我会再孤寂中想念他一生,这样的日子该如何度过。
‘吧嗒,吧嗒’,在空旷寂寥的教堂大殿中,这声音分外清晰。
我猛地一抬头,发现爱德华正站在我面前,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愣愣的望着他。
他抬手擦擦我的眼泪说:“我早知道了,你根本不是那么狠心肠的人。”
“爱德华……”我颤抖着,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我站起来,不管不顾的抱住他。
他回抱住我,紧紧抱着,然后开始吻我。这次我也激动的回吻他,吻着吻着又停住,我推开他伏在座椅上,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你怎么进来的?我说过不要再见面的。”
他在我身边坐下,然后扯过我手里的画册说:“你不能这样亚当,一边说要离开我,一边背着我难过。”
“对不起,爱德华。”我说。
“没关系,我原谅你。”他试图搂住我。
“不。”我隔开他的手说:“我刚才说的都是认真地,我们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然后点燃一根雪茄轻轻抽起来,雪茄烟的气味在周围弥漫开来。
“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我都明白,我也担心你担心的一切,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要跟你分开。”他说。
“我们可以少见面,时间长了,你会渐渐忘记我的。”我说。
“哈。”他惨笑了一声道:“时间长了就会忘记,你是在做梦?我要怎么渐渐忘记你!难道时间长了,你就会忘记我吗!那你还在这里难过什么!”
昏暗中,雪茄烟一点点变短,最后他把烟蒂泯灭在座椅后背上。忽然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然后把我提起来压在了大殿正中的祭台上,接着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住手!”我朝他叫道。
“你叫啊!你再叫大声点!把人都引来,让他们看看我是怎么在这里强|暴他们尊敬的主教大人的!”爱德华发疯似的说。
“你疯了!”我压低声音说。
爱德华却一手死死的按着我,一手去扒拉我的裤子,裤子被他三下两下褪了下来,然后他分开我的腿把我紧紧压住,男根直接抵在我的屁股上。
我脸色苍白的望着他,不敢置信他竟然要在这里做这种事。
“你放开我!”我剧烈的挣扎道:“求你了!不行!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就是要在这儿!”他大声说。
“你疯了吗!安静点!”我小声哀求道:“我错了,我今天做的事情太鲁莽,你放开我,我跟你回去,我不说离开你了。”
“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就是要在这里上你,把人引来了正好,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上帝也看着我们呢,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惩罚我们,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