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极了。”埃里克言简意赅。
子爵喝了口茶说:“老实就好,花匠是稍微低贱了点,不过比起那些有身份的人要安全多了,而且也不是女人。总之他能高兴就好,免得这孩子整天板着一张脸。”然后他压低声音道:“至于奎因特庄园的事情,我绝不允许那些肮脏的贱人通过卑鄙的手段获得我们家族高贵的姓氏和土地。”
“我知道怎么处理了,父亲。”埃里克回答说。
“小心点,千万别惹出麻烦,我们只要弄回土地就行。”子爵说。
路易斯跑回楼上,把昨夜折腾的不成样的床单藏了起来,然后心情愉快的去了花园。狄肯显然已经期盼他许久了,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看架势简直恨不得就地抱在一块,继续昨夜的情怀。好在还有最后一点理智支撑着,他们只敢眉来眼去而已。
等到了晚上,庄园里刚刚熄灯,狄肯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少爷的窗台。两人像进入发情期的兔子一样,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别看路易斯先生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但人家好歹是知识分子,黄色看过不少,比起狄肯这个纯情少年要老道多了,强迫狄肯配合他把各种羞耻的姿势都摆了一遍。
唯独狄肯欲哭无泪,他原本以为路易斯先生是高不可攀的红玫瑰,是禁欲又严肃的绅士。没想到高岭之花的内在如狼似虎,恨不得把他榨的一点都不剩,而且他还霸道又小心眼。
比如某次做完后,路易斯先生就脸色难看的问他:“你之前跟多少人上过床?”
狄肯红着脸摇摇头说:“没有,只有您一个,在您之前,我没有跟任何先生做过这种事,您喝醉酒的那晚是我第一次。”
“那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还……还让我这么舒服……我才不相信你没有做过。承认吧,你之前勾引过别人,你可以诚实的回答我,我不会生气的。”路易斯眯着眼睛说。
“我真的没有,而且花样多……是您的花样多……”狄肯小声说。
“我什么时候有过花样!要不是你这个下流的家伙趁我喝醉对我做了那种事,我至今都还是童男子,这都是你错的,是你这个小骚货爬了我的床,勾引了我!”
狄肯双手抓着床单说:“是……是我的错……”
“你知道就好。”路易斯先生哼了一声,然后压在狄肯身上威胁道:“我不管你之前有没有勾引过别人,既然你已经爬上了我的床,今后就要谨守自己的本分,要是被我知道你守不住下半身,我就派人剁了你。”说着,他的手还在狄肯的宝贝上摸了几把。
狄肯害怕的点点头:“我会守本分的先生。”
“你明白就好。”路易斯顺着狄肯的胸膛一路吻下去,然后在狄肯的宝贝上又舔又亲,狄肯被弄得浑身发热,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扑腾。
这样没羞没躁的日子偷偷摸摸持续着,如狼似虎的路易斯先生非但没有激情减退,反而尽显其压抑了多年的色狼本色,每晚不做上一回就不让狄肯睡觉。
到了盛夏的时候,庄园里有了一个大消息,祖辈上分出去的偏枝绝了户,奎因特庄园要回到康斯坦丁子爵的名下了。
“那个小孩染上天花没了,不久小孩母亲也染上死了。要不是我的人去的及时,那些人还妄图找个孩子来代替呢。”埃里克先生说:“不过可惜只有土地要回来了,庄园全部的流动资产还在那个情妇儿子的手里。”
“只要土地回来就行了,里面的东西无所谓。”子爵说:“康斯坦丁的姓氏不容败坏。”
路易斯的父亲并不打算像祖先那样分割土地,所以即使奎因特庄园回来了,他也只会把庄园留给大儿子,因此路易斯对此漠不关心。他最近打算搬出去住,和一群人住在庄园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每天都像偷情一样。
虽然这样很刺激,可是他心爱的狄肯都没办法睡个囫囵觉,白天还要干许多活。路易斯有律师的资格,可是他从不工作,毕竟他是贵族,贵族都是不工作的,但是想要进入议会就得有一些名头。不过身为子爵的小儿子,路易斯还是有不少钱财的,他已经偷偷在外面安置了一座小房子,正打算带狄肯搬过去。
他对狄肯说了这件事,让他收拾东西做好准备,狄肯感到万分甜蜜,每天幸福的恍恍惚惚。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搬离的前一天,阿尔瓦先生突然找上了门,他在房间里跟路易斯嘀嘀咕咕了半响,二人就一同坐车离开了庄园。离开前,路易斯甚至没有看过狄肯一眼。
狄肯目送着远去的马车,一颗心跟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等路易斯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原来阿尔瓦先生投资的一处产业出了问题,身为律师的路易斯义不容辞的去帮忙了。
路易斯先生回家后倒头就睡了,准备养好精神,晚上跟狄肯好好亲近一下。可是等到了晚上,左等他不来,右等还不来,等到天都亮了,路易斯气势汹汹的冲到了花园里。
“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来?我等了你一夜。”
“我以为先生累了……”狄肯头也不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