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你好看。”花旗小声说着。
“比我好看的多了,你他吗的都上杆子?”庄肴不耐烦道。
花旗瘪嘴道:“才不呢,我就只跟你这儿上杆子。”
“你吗逼的,你到底喜欢我哪啊?”庄肴反问道。
花旗想了想:“你那张脸吧?”
“艹,喜欢我脸的人多了,我挨个都得艹了?那我不得阳=痿啊?”庄肴试着动了动花旗的手。
“他们没我活好。”花旗嘟囔道。
庄肴顿时笑了:“你快滚蛋,就你还活好?前两次我没好意思说,你那狗牙刮了我好几次,回家我他吗的那个都是肿的。”
花旗闷声道:“我会勤加练习的,不过你得给我机会。”
庄肴彻底被这一句话逗的忍不住笑了:“你吗逼,你就是他吗的欠艹。”说完,庄肴双手伸到身后,扯着内裤边往下拉,拉到一半,花旗仍旧不松手,庄肴骂道:“你松手啊,不松手你他吗的舔啥?”
花旗顿时乐开了花,连忙送了手,在庄肴把内裤脱掉之后,一把拽住花旗的头发往身下按:“你自己找的,这不怪我。”说完,不等花旗说话,庄肴就挺着二弟凑到了他的嘴边:“赶紧的,身寸了之后好睡觉,我他吗明天还有事呢。”
花旗二话不说,张嘴含了进去,舌尖不停在口腔里运作,没多会儿嘴角就流出不少的唾液,舔的那叫一个响,跐溜跐溜的,跟舔冰棒似得。
声音太过淫=靡,庄肴忍不住呵斥道:“你给我动作小点。”
花旗含着庄肴的二弟,模糊道:“咋地了?”
庄肴仰着头说:“这玩应儿就这么好吃啊?让你这么欲罢不能?”
“恩,味道挺不错的,鸡肉味。”花旗躺着舔的累了,胳膊有点麻,最后只能换了个姿势,撅着腚趴在庄肴身下继续大口大口的舔着。
在花旗换姿势的时候,庄肴已经低下了头,看着花旗撅着小腚舔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忽然脑海里回想起那天离开洗浴中心说的话,随而嘴角一勾,身子往前一探,大手顺着花旗的脖后根往下滑,眼看到腰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想我艹你屁=眼不?”
花旗立刻想起那天自己把手指伸进去的感觉,就好像大便干燥似得,他急忙摇了摇头,吐出庄肴的二弟说:“不想。”
“艹,你当老子稀罕啊?”庄肴把手缩了回来,继续享受花旗嘴上的服务。
花旗特别喜欢庄肴的那两颗球,舔湿了之后就跟水球似得挂在身下,正当他舔的爱不释口的时候,庄肴突然出声问道:“前两次都身寸你嘴里了,那玩应好喝不?”
“还行。”花旗含糊道。
庄肴笑着说:“啥味的?”
花旗很淡定自若的说:“你的是甜的,别人的我不知道。”
庄肴又说:“我队里有一哥们,他说那玩应美容养颜,我看你皮肤又白又嫩,是不是经常喝?”
花旗舔的来劲,压根没把这话往心里去。
“艹,我和你说话呢。”庄肴一啪掌拍到了花旗的屁股上,花旗一疼,嘴里闷哼一叫,就跟呻=吟似得,听的庄肴心里直痒痒,谁料他一激动,所有的感觉都传到了那个上,忍不住道:“艹,身寸了。”说话间,小腹不停的起伏,一股股全进了花旗的嘴里。
庄肴喘着粗气把花旗从身下拽了起来,只见他喉咙一动,自己一周的珍藏算是彻底进了这小王八羔子的肚子里。
花旗心满意足的舔着嘴巴。
庄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总之不是啥好滋味,正当他想说话的时候,门玻璃突然被敲的急响,铛铛个没完。
庄肴急了:“谁啊,大半夜的?”
王文涛站在门外,冻的跟傻逼似得裹着羽绒服,脚还不定的来回点着:“哥,是我啊,文涛。”
“咋了?半夜不睡觉来我这儿干啥?”庄肴冲花旗竖起手指,做了个嘘的手势。
王文涛在门外说:“哥,你赶紧穿衣服吧,出大事儿了,咱车队刚接的那批货,让人全给砸了。”
“嘿,我艹他吗的,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吧?”庄肴连忙开了灯,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花旗小声说:“你给我在家老实待着,明天早上赶紧滚回洗浴中心去。”
花旗见庄肴怒意上脸,也不敢太过出声,想了又想憋出一句:“我和你一起去呗?”
庄肴瞧了花旗几眼:“你他吗老实给我在家待着,你去了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庄肴穿好衣服跳下炕,穿好鞋之后从抽屉里拿了手电筒,出门的时候再次警告花旗:“给我睡觉,明早滚蛋。”说完,开门走了出去。
王文涛在门外冻了好一会儿,见庄肴开门出来,还抻脖往里屋瞧,庄肴急忙关上了门:“看他吗啥,有啥好看的。”
王文涛嬉皮笑脸道:“哥,你屋里有人吧?”
“滚犊子,赶紧去车队。”
花旗在屋里侧耳听着他们的说话声,直到彻底消失,他翻身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一时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