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花旗跟他身后,缝隙中艰难前行着。
“哎,这呢。”大厅靠后位置有一个大桌,坐了至少十个人,其中还有两个位置是空着。
逄帅那人招呼过后,笑着走路过去,跟着把夹克一脱搭椅子上:“怎么样,今天会来不?”
“一定来,这是他们习惯。”
花旗跟过去时候只听到了习惯两个字,他没往深处想便坐到了逄帅身边。
“老板,来三十串板筋,来一锅涮肚,外加一箱啤酒。”逄帅一口气点了不少东西,都是来时路上说。逄帅拿了一个空酒杯放到花旗面前,笑道:“你既然想辞职了,这个就当做是后晚餐了啊。”
花旗眉开眼笑道:“你这也太抠门了,后晚餐就请个烤串?”
逄帅笑道:“换别人烤串都没有。”
花旗不可置否,只能闷头等菜儿。
烤串店顾客众多,清一色是五大三粗老爷们儿,忙几个小姑娘找不到东南西北,一会这边一嗓子、那边一吆喝,只见她们来回大厅里转悠。
老店也有老店好处,那就是应对客人多时候也有措施,花旗这一桌子等了没多久要东西就上齐了,花旗不请自便挽起袖子开吃,眼中毫无他人。
逄帅见花旗吃香,笑呵呵道:“要不要来一锅涮肚?”
花旗抬眼瞧着他:“你要舍得我无所谓。”
逄帅笑了笑:“别光顾着吃,喝两杯。”逄帅冲身旁人使了使眼色,那人连忙给花旗倒了满满一杯啤酒。
花旗很久没喝啤酒了,馋慌,拿起杯子一口气喝了小半杯,放下杯子时心满意足道:“老板,我工资你啥时候给?”
逄帅怔了怔:“章远说没错,你他吗都掉钱眼里了。”
花旗边笑边吃,乐呵很。
一桌子人很少动筷了,基本都是看花旗和逄帅两人你来我往交谈中,期间递个烟倒个酒,不知不觉花旗就有点晕了,脸颊通红、眼神发僵、脑袋开始迷糊,这时还有人一杯接一杯给花旗倒酒,花旗推脱道:“我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家了。”
逄帅笑了笑:“你可不能多,一会儿还有正菜呢。”
“正菜?啥正菜?”
说着,烤串店门就被推开了,王文涛带着车队里几名司机走了进来,吊儿郎当道:“老板,还有位置没?”
他们都是这里常客,老板自然会留有座位,他们熟门熟路坐到位置上,而王文涛却自己进了吧台,里面拿了三瓶五粮液,就他出了吧台还没回到位置上时,门口又进来两人,王文涛冲他们一笑:“哥,喝五粮液行不?”
庄肴点点头,边走边脱了身上夹克,正当他走到座位上时候,一扭头便看到了不远处坐着花旗和逄帅,脸上微笑顿时消失不见踪影,取而代之便是愤怒与惊讶。
“看什么呢?”庄肴身后跟着一个女人,还会一个长发及腰大美女,眼大唇薄下巴尖,虽然穿了厚厚棉服,但不难看出来,是个身材极好女人。
花旗不是瞎子,就庄肴一进门时他就看到了,但他却装作没看到,依旧低头胡吃海喝。
逄帅回过身和庄肴对视几秒,随后笑着转过身,自顾自喝着啤酒。
王文涛注意到庄肴举动,顺着他视线看了过去,跟着一声怒吼:“铁东区小杂种,你们还真是不要命啊,这儿也是你们来地方?”
“你吗逼,你骂谁呢?”桌上有人蹭站了起来,与王文涛对持着。
王文涛啪一声把酒放桌上,指着那人说:“骂就是你们几个孙子,你们不铁东区好好呆着,到我们这儿来干啥?找揍是怎么地?”
“你吗逼,我看想挨揍人是你……”
“哎,王振你干嘛?”逄帅笑着站起身,挡王振身前说:“这里是饭店,我们只是来吃饭,又不是来找茬,何必大惊小怪。”
“吃饭?我看你是来j□j。”
听到这里,庄肴不禁一皱眉,也不知道王文涛这货是不是傻缺,沉默许久这才开口说道:“文涛,没你事儿做下吃饭。”说完,庄肴冲身后女人点了点头,两人并肩坐下。
王文涛冲逄帅狠狠瞪了一眼,跟着坐到桌子另一头去了。
逄帅冷笑一声,回身坐下。
这时花旗依旧是连吃带喝,视若无睹,只是他不抬头,脸上微笑也没有了。逄帅看仔细,凑到他耳朵旁边说:“咋了,吃醋了?”
花旗一口吃掉一个大蘑菇,砸吧砸吧嘴说:“我不爱吃醋,我还吃麻酱。”
逄帅啧了一声:“他旁边那女没准是他女朋友吧。”
花旗耸耸肩:“老天爷知道,你问他去。”
逄帅闷头只是笑,顺手又替花旗倒了一杯酒,酒刚倒好,花旗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光,喘着粗气说:“再来一杯。”
逄帅又倒了一杯,笑道:“干嘛,借酒消愁啊?”
“有吗?”
逄帅没接茬,只是一杯接一杯替花旗倒酒,一转眼又是几瓶酒下肚,花旗估摸着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