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刀刀往他们要害上扎,就又有一个人倒下时候,那几人互相递了个眼神,迅速消失夜色中。
庄肴扔掉手里匕首,不停喘息着,他原地休息了一会儿,随后想回家看看情况,谁料刚雪地里走了几步,便感到脚下积雪一松,连带着他一同掉进了一个深坑里。
******
花旗躺庄肴怀里,听着庄肴叙述事情经过。
“后来呢?”花旗握着庄肴大手指说。
庄肴笑道:“后来啊,我腿太疼了,实爬不出来,就一直里面躺着,顺便还啃了两个冻梨。”
“冻梨?那里怎么会有冻梨?”花旗诧异道。
庄肴笑道:“那是个菜窖,虽然不深,但我实没力气爬出来了,就一直那里躺着。”庄肴慢慢翻过身体,把另一只缠着纱布手搭花旗肩膀上说:“你知道不,那时候我想啥?”
“想啥?”
庄肴说:“我想,如果当时你要话,你一定会很**说,哥,我给你抗你出去吧。”
花旗傻笑道:“我扛不动,没那个力气。”
庄肴微微一笑,闭上眼睛说:“有时候觉着人活着真累啊。”
“没事,你要是累了,我帮你按摩。”花旗撅着腚庄肴怀里拱了一下,接着说:“哥,你让我脱衣服就是想抱着我啊?”
“不然呢?”庄肴痞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想艹你吧?”
花旗撇撇嘴:“你想艹我我还不让呢,我试过了,进去一根手指头都贼疼,你那玩应那么粗,还不把我艹死?”
庄肴笑道:“那就睡觉吧,困死了。”
花旗沉默了一会儿:“哥,你去看过你妈妈了没?”
“嗯,我刚进医院就去看了。”庄肴收紧手臂,低声说:“还得谢你呢,要不是你,我妈估计这会儿……”
“她还好吧?”花旗问道。
“没什么,那一刀不深,慢慢养着就好。”
花旗点点头,又说:“哥……”花旗犹豫了一会儿:“那个,你出院以后会不会找逄帅算账啊?”
“你觉着呢?”
花旗低声道:“我总觉着挺怪,逄帅进医院非说是你找人干,可那两天我一直和你一起,是不是这里面还有别事儿啊?”
“花小狗还挺聪明。”庄肴搂着花旗说:“那天把我从菜窖里救出来人就是逄帅身边,路上我仔细想过了,王震和鲲子虽然是来了,但却什么都没做,而后来那群人,看着都有点眼生,不像铁东区。”
“那是谁啊?”花旗诧异道。
庄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不是逄帅做。”
“那会是谁啊?”
庄肴笑了笑:“以后再说吧。”
庄肴话音一落,病房门突然被推开,郭靖站门口瞪着床上两人,诧异道:“哥,你们这是?”
“有事儿?”庄肴一动不动看着他。
郭靖调整思绪,说道:“哥,章远来了,逄帅病房里呢。”
庄肴冷笑道:“他应该来,毕竟他和逄帅是一条绳上蚂蚱。”
“可我感觉他会顺道过来看你。”
庄肴笑道:“他怎么会不来,我现这德行,他一定会来看看笑话,不然他得憋屈死。”
“说谁憋屈呢?”门口传来章远声音,跟着看到他微笑着脸庞,进门时,章远说道:“庄肴,怎么说咱两也是一起长大邻居,我来看看你就是看你笑话啊?啧啧,你心眼小跟针鼻似得。”
“滚蛋,谁用你来看。”庄肴闭上了眼睛,手指却被窝里狠狠拧了花旗一下。
花旗疼直皱眉。
章远淡定笑着,随后看了花旗一眼,啧了一声:“庄肴,你还真喜欢男人了?”
“管得着吗?滚蛋。”庄肴爱答不理道。
章远咯咯直笑:“行了,我就是过来看你一下,别跟我怄气,你养着吧,我回去了。”说完,章远顺势出了病房。
庄肴眯着眼睛往门口看了一眼,忽然发现章远身旁站着人有点面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是谁呢?
章远走后,郭靖也识相退出了病房。里面恢复了平静,庄肴和花旗谁都没说话,伴随而来是一阵阵困意,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花旗再次醒来是被饿醒,他起身穿衣服时候,庄肴盯着他说:“别买素,吃着没意思。”
花旗嗯了一声:“知道了。”
花旗穿戴整齐出了病房,一路小跑到了医院附近街上,随便找了一家餐馆窜了进去。
花旗看着菜谱说:“老板,来三分排骨盖饭,一份韭菜鸡蛋盖饭。”
“哟,真不好意思,排骨就剩一份了,您看看别吧。”
花旗点点头,又把菜谱翻了一遍:“那就一份排骨、两份鱼香肉丝、一份韭菜鸡蛋。”
医院附近小吃店人都很少,几乎都是打包带走,所以也不用等很久,等饭菜装好之后,花旗付钱原路返回,上楼时,花旗先是进了逄帅病房,因为他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