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病房门玻璃被一块报纸给糊住了,花旗试着拧了拧门把手,跟着里面传来一声怒吼:“谁啊?都他吗睡觉了,别来打扰我。”
花旗一缩脖跐溜躲进了角落里。
几分钟过去了,逄帅病房灯突然灭了,花旗这才敢从角落里出来,再次来到庄肴病房前,透过玻璃往里看着,庄肴正艰难从床上爬了起来,拄着拐杖慢慢往卫生间门口移动着。
庄肴慢慢挪着步,到了卫生间门口时却怎么也打不开门了,脸色涨红好似憋难受。
花旗一看时机来到,毫不犹豫开门跑了进去:“哥,你上厕所啊?”
庄肴一愣:“你不是走了吗?咋又回来了?”
花旗笑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还是回来陪你吧,如果你嫌挤,那我睡板凳成不?”
庄肴瞪着花旗没出声,突然表情狰狞道:“赶紧找护士去,卫生间门打不开了,我要尿尿。”
“哎呀,一定是我刚才走时候把门给反锁了。”花旗假装懊悔,跟着说:“我记得公用卫生间里有尿壶,我去给你拿那个吧,如果等护士开门,没准你都尿裤子了。”
庄肴憋难受:“赶紧去,我要是憋不住就尿你嘴里。”
花旗怔了怔,随后笑道:“成啊,你要敢我就让你尿我嘴里。”
“欠操货,赶紧去拿。”庄肴哭笑不得道。
花旗笑着跑出病房,公用卫生间里拿了一次性尿壶,回来时候递到庄肴面前,庄肴二话不说拿手里,拉开裤子就是一通放水。
庄肴憋了许久,随着液体流出体外,脸色也好了不少,尿完后抖了抖鸟说:“尿完了,拿出去倒了。”
花旗二话不说拿着尿壶颠颠跑出病房,回来时候,庄肴已经躺病床上,而他却留出身旁一大片空地儿说:“晚上冷,还是睡床上吧。”
花旗呲牙傻笑,速脱了衣服,穿着裤衩钻了进去。
花旗不经意间把脚贴了庄肴腿上,庄肴一激灵骂道:“你那狗蹄子死凉,给我拿一边儿去,不然我给你剁了。”
面对庄肴疾言厉色,花旗不仅没把脚挪走,反而把另一只脚也贴了上去,舒服道:“哥,帮我暖暖脚吧,凉都要抽筋了。”
“活该,从认识你那天,我就没见你穿过袜子,这么冷天不穿袜子,对肾不好。”庄肴分开腿把花旗脚夹小腿中间,又说:“狗蹄子真他吗凉。”
花旗笑了笑,低头靠庄肴肩膀上说:“我都一天一夜没睡了,困死了。”
“困了就睡。”
花旗不出声,抬手搭庄肴胸前,手指偷偷探进病服里,慢慢摩挲着。
庄肴啧了一声:“花小狗,你是不是找操呢?”
花旗蹭抬起头,笑道:“哥,你j□j呗?”
庄肴拧着眉:“滚蛋,不是困了吗?还想着j□j?再者说,你不说我那玩应儿大吗,容易把你干死。”
花旗撇撇嘴:“我也不知道,反正突然就想让你干了。”
庄肴噗嗤笑了:“花小狗,你是不是投错胎了?”
“上辈子事情我哪儿知道,不操算了。”花旗赌气钻进被窝,搂着庄肴手臂也抽了回来,跟着把双脚挪了出来,一回身独自生闷气去了。
庄肴看着花旗后脑勺无奈笑着,随手关了灯,两人陷入了黑暗沉默。
关灯之后,花旗开始犯迷糊了,正当他就睡着时候,突然一声呻-吟传入了耳朵里。
花旗顿时精神百倍毫无睡意,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声音是从隔壁病房传来,也就是逄帅房间,就呻-吟声越发激烈同时,还有撞墙声音伴随而来。
花旗估摸着,应该是床体与墙壁相撞发出声音。
就这时,庄肴叹了口气。
庄肴叹气声听花旗心里直痒痒,他已忍无可忍,蹭转过身搂住了庄肴。
庄肴一愣:“花小狗你干嘛?”
“哥,我想了。”
庄肴小半天没吭声,过了一会儿:“艹,我腿不能动。”
“没事儿,我自己来。”花旗急忙钻进了被窝,一把拉下庄肴内裤,毫不犹豫含-嘴里。
“啊”庄肴低沉哼了一声:“花小狗,别那么。”
花旗放慢了速度,脑袋一上一下慢慢动着,忽然间,他想起小卖店买东西,随后吐出庄肴二弟从被窝里探出头,伸手从椅子上拿了衣服。
“你干嘛?”庄肴疑惑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花旗撕开一袋跳跳糖倒进嘴里,跟着又吞了一个果冻,嘴里嚼碎后,只觉着噼里啪啦乱响乱跳。
黑暗中庄肴看不太真切,就花旗再次钻进被窝时候,他一把抱住花旗脑袋说:“花小狗,你到底吃什么?”
花旗没办法说话,只能一个劲儿哼哼,他左右晃了一下脑袋挣脱了庄肴束缚,随后一口含-住了庄肴二弟。
“啊……”庄肴大吼一声:“我艹你吗,你整啥……啥玩应。”庄肴爽直仰脖,脚趾都不知不觉间崩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