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烟,叼在嘴上说:“我这人特信命,这就叫命中注定,就像你,命中注定会来勾引我一样。”
“啊?我这也算勾引啊?明明就是死缠烂打。”花旗半开玩笑道。
庄肴噗嗤笑了:“你自个儿也知道是死缠烂打啊?”
“我有自知之明的。”花旗嬉皮笑脸的伸出手,竟然绕过庄肴的胳膊,用力的搂着。
庄肴没有甩开他的手,反而自然的接受了,不管这条街上有没有人,两人就这样挎着胳膊一路前行,快要抵达中央大街时,花旗伸手想拦下一下出租车,却被庄肴制止了。
“不打车啊?”
庄肴眯眼笑着,跟着伸手指了指路边一处停车场说:“我开车来的。”
“你开车来的?那怎么停这儿了?”花旗探头往停车场里看了两眼,却没看到庄肴平时开的那辆小卡。
“我换车了,为了面子就只能停在这儿了。”庄肴抽出手臂,说道:“等我一下。”庄肴快步进了停车场。
花旗站在路边儿就这么干等,没多会儿庄肴竟然骑着一辆大二八自行车从停车场里出来,花旗笃的瞪大双眼,在他骑车停在自己身旁时,惊讶道:“自行车啊?”
“咋了?自行车不是车啊?”庄肴多少有点儿尴尬,挠了挠头说:“上来吧,我带你去吃饭。”
花旗看出庄肴的尴尬,赶忙绕到后面分开腿坐了上去。
“坐稳了啊,我可好久都没骑了。”庄肴用力蹬着脚踏板。
花旗抬起双手搭在他腰间两侧,心里泛着酸说:“你把自己的车也卖了?”
“嗯。”
花旗欲言又止,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哥,咱两去吃啥?”
“你想吃啥?”
花旗说:“撸串去得了,省钱还好吃。”
“操,你真把我当穷鬼了?一顿饭我还请的起。”庄肴打趣道。
花旗啧了一声:“我是真想撸串了,都多久没吃了,想起来就馋得慌。”
“你确定?”
“当然确定,我们撸管的干活。”
“得嘞,那就撸串去。”庄肴靠着路边奋力猛蹬,迎面扑来的小风吹在他的脸上,竟也让他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纵然心有不甘,却也在这时得到了一份安适。
‘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不……啊,在梦里,梦里梦里见过你,是你,是你,梦见的就是你。”
庄肴载着花旗路过某音像店的时候,门口的喇叭里传出这样一首歌,在五月的微风下,不由得让人有些悸动,甚至有了幸福感,当然,这种幸福感只存在花旗的心里,至于庄肴如何想的,花旗并不知道。
“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当花旗与庄肴路过音像店之后,歌声慢慢减弱,直至听不到时,花旗才轻声哼了起来,虽然有点儿跑调,却也能入得了庄肴的耳朵。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这时花旗第一次听到庄肴唱歌,嗓门有点儿大,歌声却是好听的,不时还有路人投来眼光朝这边儿看着。
“哎呀,你唱歌还挺好听的啊。”花旗抬手照着庄肴的后背给了一拳,力气不大,却让庄肴一愣,停止了歌声说:“我操,你这时候不应该是搂着我,然后说,哥我老喜欢你了。”
“啊……”花旗怔了怔,嬉笑道:“没想到这茬。”
庄肴翻了个白眼:“没心没肺。”
庄肴载着花旗来到以前车队常撸串的那家烧烤店,两人一口气点了不少,一瓶二锅头摆上桌,庄肴今儿破例让花旗喝一回,于是,两人开始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无所不聊、聊的热火朝天,直到两人撑的什么都吃不下才结账走人。
一顿饭用了两三个小时,两人喝的脸红扑扑的,接下来去哪谁也不用问,也不用说,自然明朗。
这是一家街边小旅馆,价位很是合理,干净不说,还带电脑上网,一天才三十块。
庄肴开好房间后,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进了房间,关上门时,庄肴四仰八叉躺倒床上,闭着眼睛说:“这段时间真把我累坏了。”
花旗不急着扑到他的怀里,反而坐在电脑前开了机,点开播放器费劲的打出三个字:“甜蜜蜜。”
婉转悠扬的歌声响起,花旗这才满足的脱鞋上床,趴在庄肴身上说:“够浪漫不。”
庄肴嗯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道:“老歌听着心里舒坦。”
“哥,咱两做不?”
庄肴笑了笑:“你想做就做。”
“洗澡不?”
庄肴眯眼看着花旗:“一早就知道你得让我操,所以早上就洗过了,不需要。”
“啊,我也洗过了,那咱就直接进入正题吧。”花旗翻身坐了起来,迅速脱光了衣服,接着跨坐在庄肴身上,低下头说:“来吧,亲个嘴。”
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