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小坨,宠物店说小型犬长不大的,看了一圈也没见某狗它爹,他们这都是独门独院的别墅区,这离他家还有段距离,也不知道可怜是怎么跑过来的,“宝儿,你爹呢?”
可怜干脆趴到树叶上不动了,头搁到爪子上趴着,委屈的皱着脸看他,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爪子上不知道从哪沾的泥,一坨一坨的搅和的脏死了,“得,肯定你自己又偷跑出来了吧?是不是看见谁家小母狗了?你就野吧你,早晚让卖狗肉的把你逮走。”
可怜平时在家没地儿跑,也就是晚上下班遛一会,这一段俩人闹别扭,也没人遛它了,天天晚上在家扒门,得不到回应就跟着人转悠,眼巴巴的盯着你。
每次回他家,它就乐坏了,因为家里有个院子可以撒欢,不过院子的栅栏空隙大,刚开始往外跑总是卡在缝隙里,头在栅栏外面,屁股在里面,后来挤的多了空隙越来越大,也卡不住它了,想去哪去哪,一不留神它就跑出去,好几次都是邻居和保安给送回来的,用绳子拴着吧又不忍心,只好多操着点心了,这估计又是没留神自己跑出来的,找不着家了。
“你这去哪刨坑了?这一爪子的泥,走,跟上你后爹。”路西用脚踢了踢它示意它跟上,没走多远就看陆冬过来了,杏色的宽松版毛衣,浅色九分仔裤,运动鞋,阳光洒过去身后的银杏叶自带背景,头顶着光晕,亮瞎了路西的眼,“闷骚。。。。。。”
“回来了。”
路西直接无视的掠过他。
陆冬这一段对他的‘姨夫期’早已习以为常,不受影响的弯腰从地上捞起可怜抱在怀里,拍拍它的脑袋,“又玩越狱是吧?回去就拴着你!”
可怜配合的叫了两声,可怜兮兮的,“委屈了?是不是想你妈了,出来找你妈是吧?”
路西走的好好的直线偏了轨迹,晃了个s才走直,你才它妈!你全家都是它妈!
陆冬只管抱着可怜在后面跟着,嘴里念念叨叨的,平时也没见他话那么多过,路西犹豫了会还是没忍住,“你能别抱着了吗?你没看见他一爪子的泥?土都蹭衣服上了!”
老子花三个月的工资给你买了件毛衣!
自己都没舍得买!
在你克扣老子零花钱的情况下!
你特么还不爱惜!
陆冬抱着可怜走快了几步,走到路西前面挡住路,可怜四个蹄子冲外面,路西正好对着它的小丁丁,“。。。。。。”
“你看,没蹭衣服上。”陆冬皱巴着脸,像个大号的可怜,讨好着说,“知道你给我买的,要不是见咱妈我才不舍得穿。”
这件毛衣路西有一件类似的,完全就是情侣装,当初就冲这个买的,买回来还没一块穿过。
“。。。。。。”
好吧,你赢了。
路妈正站在门口垫着脚尖叫可怜,看见两人一狗就小跑了过来,什么亲儿子干儿子统统扔到了一边,抱着可怜往屋里走,“哎哟,我这宝贝儿怎么一会弄的脏兮兮的,奶奶给你洗澡澡好不好?下次再偷跑就不要你了,让狗贩子把你卖了,看你怕不怕!”
“。。。。。。”这怎么又成奶奶了?
路西把保温桶扔到厨房,往楼上看了眼,“妈,项右那个兔崽子回来了吗?”
路妈正在卫生间给可怜洗脚,“回来了,拿着行李又走了,还挺急,怎么了?”
本来是他们一块去送饭的,走到大厅项右被一个医生叫住了,俩人不知道说什么,路西就自己上去了,左等右等不见人,打电话一问走了,剩他自己一个人,只好打车回来了。
“他把我丢那自己跑了,越大越没谱。”
“他多忙你不是不知道,都跟你一样还怎么活?”路妈捅起人来也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再见!找我亲妈去!”
“去吧去吧!”路妈抱着可怜出来,示意陆冬把浴巾包住,两人合作给可怜擦干,“哟,冬儿,你这胸口怎么回事?伤着了?”
陆冬毛衣宽松,一弯腰锁骨的伤口贴布就露出来了,罪魁祸首本来正翘着腿看电视,一听顿时心虚了,脚从茶几上收了回来。
“哦,没事,就前几天给挂了一下,怕见水给贴上了,就看着夸张,其实没多大事。”陆冬看了他一眼给路妈解释。
本来家里的创口贴都用完了,陆冬下班特意绕开家门口的药房去别的药店买了一盒,自从路西在门口的药房办了会员卡买了痔疮膏,陆冬每次路过那家药房都觉得有人盯着他研究,宁可绕道也不用路西的会员卡,谁知道回家一看,药箱里放了两盒没拆口的创口贴。
“什么挂的?要是铁片啥的还得打破伤风吧?打了没?”路妈关心道。
“没事,就破了点皮。”
“那也不行,别不当回事,严重了能要命,来来来,我看看。”路妈说着就要上手。
路西赶紧叫住她,“妈妈妈,锅锅锅,你闻闻,是不是糊了?”
“哎哟,又给忘了,我这记性,一天不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