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边忙完陆冬就回来了,项右和他一块动的身,只是没回家,不知道一个人去了哪。
听陆冬说,自从秦淮走了之后,项右始终不悲不喜,像个局外人,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帮着秦唐张罗,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该吃吃该喝喝,正常的近乎冷血了。
秦唐本来还想让陆冬安慰开解他一番,看他那样,都有些替秦淮抓挠了,是我没见识?还是基佬本来就这样?
回来的第二天路西专门回家了一趟,在项右屋里欲言又止,便秘一样吭哧了半天,刚张嘴就被堵了回来,“要是安慰我的话你可以滚了。”
项右对着电脑聚精会神,一封一封的查看邮件,认真的劲头让路西觉得打扰他就是一种罪过。
“我。。。我。。。。。。”路西觉得陆冬说的对,项右看着太正常了,物极必反,这人该不是打击过头了吧?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什么,最后还是滚了出去,实在是路西没有安慰人的经验。
还有,项右不停敲击键盘的手上多出来的那串佛珠提醒他,外人说再多都没用,摆在明面上的不一定就是你看到的,你一个旁观者永远无权站在当事人的立场发表看法,他相信时间可以淡化一切,檀香味也会越来越淡。
今年的雪多,入冬以来,一场接着一场,老天爷打定主意不过日子了,一夜之间白了世界,屋里气温高,玻璃上白乎乎的都是水汽。路西披着被子顶着鸡窝头眯着眼发呆,这已经是陆冬催的第三次了,再拖就要迟到了,想想花瓶上下翻飞的殷红嘴唇,还是打了个哈欠去抓床边放的衣服,直接掠过最上面的保暖衣,往身上套牛仔裤。
“穿上。”门口路过某人。
路西嫌弃的把保暖衣丢一边,“太难看了。”
“我不嫌弃你难看。”
“你有什么权利嫌弃?我还没嫌弃你一把年纪你敢嫌弃我个试试。”路西烦躁的撕扯着衣服,捏着裤腰痛诉,“这裤腰那么高,一弯腰就露出来了,土逼死了,乔伟那个死宅男都知道远离秋衣秋裤,你怎么忍心丑化我。”
陆冬直接从他手里把衣服拽出来,不容分说的套他头上,“所以说穿什么低腰裤。”
保暖衣还是陆冬给买的,天刚冷的时候陆冬就发现了,不管多冷路西都是低腰裤,里面不多加一件,一弯腰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肉,天天在办公室嚷嚷冷,就连前台露大腿的金花MM都比他耐冻,怕冷还骚包,穿的那么少,早早就偷偷开了空调。
开空调之后,屋里热,薄薄的两件衣服在屋里还好,出去一受冻,最容易感冒了。
为了治他这毛病,有两天陆冬交代不让开空调,路西也不敢抱怨,就怕陆冬逼他穿秋裤,再冷也忍住,看谁先投降,有种一冬天别开空调,他和他的骚包骄傲的倔强着。
最后还是陆冬妥协了。
那天陆冬从办公室出来,看他撅着屁股趴在邱雨桌上聊天,骚气的小花内裤不停冲他招手,叫嚣着快来快来快来啊。
陆冬没忍住走过去一本正经的和他们说话,手却在下面偷偷在露出一截的腰上摸了一把,本来是准备悄没声息的吃个豆腐,结果刚一碰到就被冰凉的触感惊到了,把人叫到自己办公室狠狠收拾了一顿,打那之后办事处的温度调的高高的,比往年温度都要高。
没办法,自己的人,自己不心疼还能指望谁心疼。
路上有积雪,陆冬车子开的很慢,在家门口给路西买了豆浆包子,路西嘴塞的鼓囊囊的,吃的很香,陆冬很喜欢看路西吃东西,嘴巴不停的动,不停的塞,即使不饿吃的也很认真,眼里除了食物没有别的,让人很有食欲,让做饭的也很有满足感。
路西在等红灯的间隙把包子递到陆冬嘴边,陆冬低头就这他的手咬了一口,“我不吃了你自己吃。”
“豆浆又没放糖,每次都忘,妈让今天回家吃饭,磊子爸妈也去。”
“我就不去了,晚上还要陪客户,磊子家人在我去也不方便。”陆冬自动掠过糖的问题,路西嗜糖,吃多了并不好。
绿灯,陆冬转动方向盘,“你下班直接打车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那我晚上就不回来了,直接住家里,路上不好走,你开车也不安全,是不是很体贴?”将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路西擦了擦嘴,讨好的看着他说,“圣诞节二虎组了局,问我去不去。”
“你想去吗?”
“你要跟我去吗?”
“你想我去吗?”
“想。”
路西眼睛睁的像讨赏的狗狗,陆冬好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那就去。”
路西头发又长了,跑到小胡子那重新染了色,烫了卷,还是嚣张的银灰色,陆冬全当看不见,只是每次路西回家去还没转悠两圈,路爸就憋不住,“哎哟,这色儿,眼睛疼,心口疼,把你妈的速效救心丸拿来,也不知道咱家祖坟是不是风水不好,家里光招妖精了。”嫌弃的样子跟花瓶一样一样的,要不是路爸对路妈死心塌地忠心耿耿,路西都怀疑花瓶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