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她面子,我要不参你一本都对不住我自己,别哔哔了,今天要不把你内裤输掉我跟你姓!不,我儿子跟你姓!”
陆冬瞥了眼桌上那一堆一块钱的钢镚额角跳了跳,就你们这一局一块钱的玩,估计你儿子真的跟他姓了。。。。。。
“滚,那我儿子,要姓也是姓路!谁给你的权利!”路西要掀桌子。
“。。。。。。”喂喂喂,串辈了啊喂!陆冬担忧的看他一眼,要不要抽空去测个智商
“呦呦呦,还来劲了是吧?主人不在你还敢汪汪叫,关键是你家主人不要你这小狼狗,卧——槽?我没看错吧?掐我,你大舅哥要唱歌?真是活久见。”二虎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双胞胎乐感该一样的吧,我怎么突然有点小兴奋。”
从小一块长大出来不知道玩了多少次,还从没见项右唱过歌,除了在学校的时候集体唱过,不过那人多,以他们对项右的了解很大可能性是只张嘴不出声。
主要是项左是个音痴,所有的旋律到了她嘴里都是一个调调,简直就是魔音,关键是她还不自知,每次都唱的很陶醉,逼的一屋子人一个接一个尿遁,只要她唱歌,厕所永远都挤满人。
他们又是双胞胎,给大家造成的错觉是项右和她一样,从来没人逼他唱过,一直到后来不知道谁抖M来着想听项右唱一个,被他无情的拒绝,不想听和听不到是两个概念,一下子把大家的胃口吊了起来,可无论怎么逼迫诱惑都被躲了过去。
“兴奋个蛋啊,没看见玩骰子输了吗,不许你说我家左左唱歌难听,傻逼。”磊子也来了精神,悄悄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可不得分享顺带留作纪念嘛。
“你才傻逼,你全家都傻逼!”
磊子身子一歪倒在路西身上,“小舅,他说咱家都是傻逼!!”
“。。。。。。”
路西捏着指尖嫌弃的把他推开,“谢谢,我们家户口本里并没有你,还有,请注意你的言行好吗,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好吗?不检点,不要脸。”
???
不要脸!!!我不要脸???
不检点!!!我不检点???
难道你忘了自己扑别人的日子了?磊子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被路西嫌弃了,丢人太丢人!
“亲爱的,你变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说过对我负责的!!”
“负个屁啊负,来来来,大家一起啪啪啪!!”二虎浪荡的吹个口哨,对着项右起哄,“要不要找个妞来个对唱?”
“谁他妈跟你啪啪啪!”有人骂道,“我们都是正经人,不玩群P。”
“淫、荡!!”项右从他旁边挤过去,顺手给他一巴掌,接住扔过来的话筒,选好歌之后扫了眼看热闹的众人,清了清喉咙,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感觉就像变了个人,看着屏幕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如水泄了出来,就像指尖划过古筝,情真意切,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悲伤笼罩住,心瞬间给抓成了一团,让人压抑。
低着头看着地板,屏幕幽蓝的光斑照在他脸上,看不清表情。
本来准备看笑话的啪啪都打脸了,音痴项左和麦霸路西唱歌都不好听,以为基因一样的项右也好不到哪去,偏偏就有一个意外,项右就是那个意外。
Would you know my name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If I saw you in hea ven 如果我在天堂遇见你
Would it be the same 你我还能像从前一样吗
If I saw you in hea ven如果我在天堂遇见你
这是一首为自己夭折的儿子创作的歌曲,被项右唱的莫名的心疼,压抑不住的悲痛。
“卧。。槽?怎么有种蛋疼的忧伤,我这心怎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
“你不是一个人。”
“妈的,老子爱上他了。”
“项右,小哥哥为你打电话!欧巴!”
底下一堆起哄的。
陆冬借着灯光看了眼路西,眉眼之间尽是担心,拍拍他放在腿上的手,“相信他,给他时间。”
“可是。。。算了。。。。”路西没说出口。
可是,我怕这个时间需要一辈子。
一帮人一直玩到后半夜,吵吵嚷嚷,最后醉的醉死,睡的睡死,歪七倒八的睡了一大片,不知道哪个的呼噜声吵到了陆冬,迷迷糊糊的醒了会神,看看 时间已经五点多了,推了推身上的人,路西睡的也不舒服,身子夸张的扭曲着,脖子酸疼的难受,睁开一只眼看着四周,忘了身在何处,闭上眼睛痛苦的呻、吟一声,哑着嗓子张嘴问,“几点了?”
“五点多了,走吧,回家睡。”陆冬把他推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路西也跟着站起来,打了个哈欠,屏幕上是静音模式,映的包间里也是蓝幽幽的,路西扭扭脖子咔嚓咔嚓响了几声,咧着嘴,“给我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