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上学,可各种兴趣班却多的数不胜数,作为家长再怎么心疼孩子都不敢在别的小孩在刻苦学习的时候, 让自己家小孩放松懈怠, 自然林喻惠也不例外。
“原本是要去学古筝的。”明乾抬起头看着郝佳回答道。
话没说完,眼里却突然闪着一丝奇怪,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又狐疑的问道, “可妈妈说什么舅舅,舅妈,光着身子,吵架什么的,就立马把我给喊醒了带过来了。”
最后小姑娘还天真了问了一句, “舅妈,你为什么要跟舅舅光着身子吵架啊。”
郝佳哪能回她啊,早在她说到“光着身子”时就惊讶的愣在那儿了。
就连林喻惠也是反应了好久,才想起来上前把自己的女儿拖到怀里,捂着嘴,生气的用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小孩子,胡说什么东西。”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事发突然,大家都想着如何去解决问题,就没人记起来去给林喻惠打个电话。
等到今早的时候,褚兰坐在客厅里越想越不对劲,怎么都觉得这事应该和自己女儿商量商量,拿捏主意,就二话没说立即给林喻惠打了个电话。
林喻惠在那头握着电话听着,越听越觉得这是简直就是十年都不会在他们家出一次,自己母亲肯定气的不轻,就立即穿好衣服准备回家一趟。
明天从客厅里走回来,看她有要出去的意思,就问她要去哪儿。
正巧林喻惠有事要和他商量,就也没看周围有没有人,直接说道,“哦,我要回趟家,你今天送乾乾去一趟兴趣班吧。”
送孩子的事他们都不怎么假手于人,所以林喻惠不送,这担子就落到了明天手里。
可明天10点钟还有个紧急的会要开,只能拒绝,“不行啊,我还有事,你缓一缓送完孩子在去呗,又不急于一时。”
在他眼里一个带孩子的家庭主妇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几个女人又看中了什么牌子的包包,衣服或者鞋子,急着去购买。
林喻惠一开始觉得家里的“丑事”也不想说,可自己丈夫这边如果自己不老实交代,肯定过不了关,只能含含糊糊的说道,“我弟在家惹我妈生气了,我妈有点不舒服我回家看看。”
明天这一听到奇怪了,连急着去上班都不提了,直跟着她后面问,“哟,这天方夜谭吧,你那弟弟还能惹你妈老人家生气?”
话里调侃的意思不难听出,林喻惠生气的走上前,拉着他的领带狠狠的往下一拽,在明天“哦哦”直叫时,瞪他一眼说道,“你就贫吧,看不把你笑死。”
明天感觉到自己老婆是真生气了,又低头去哄,在她脸颊上亲了十多下,她才红着脸推了推他,刚才的愤怒也烟消云散。
夫妻俩亲热了一会儿,话也敞开了,林喻惠挠着头皮和他说此时。
而当时正起床去上厕所的明乾就模模糊糊中听到了什么,林渊北,郝佳,光着身子,吵架这些词,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胡乱拼凑,还以为是自己舅舅舅妈两人光着身子在吵架。
于是就出现了此刻尴尬的场景。
明乾因为林喻惠那屁股上的一巴掌,抬着头看着自己母亲要掉金豆子,看见女儿做错事了不仅不认错,还哭,她更气了,又要打上去,秦阿姨冲上前把明乾拉到怀里,有些忿忿的说道,“说话就说话,打孩子干嘛,你们大人自己嘴上不把门,还怪起孩子来了。”
被她这么一说,林喻惠也不好意思,头一回在自己家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秦阿姨虽然说到底是个佣人的身份,可从小就带着她和林渊北早就在他们心里跟长辈似的了,林喻惠只能低着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最尴尬的还属郝佳,她不懂为什么自己没偷没抢,什么坏事也没做,就是画了一幅画而已,就在他们家人的心中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可以随便被当作一件“丑事”拿出来讨论。
所以接下来的那顿早餐吃的兴致全无,就连林渊北也感觉到了她的心情不怎么好,匆匆吃完后就带着她离开了林家老宅。
车还没开出林荫大道,郝佳就轻轻的喊了一声“停车”。
林渊北依言着了一个能停车的地方,熄了火,等着她开口。
郝佳沉默了一会儿,在看着那个在树梢上摇曳的梧桐叶子终于抵不住秋风的吹拂从空着掉落到地,尘埃落定的时候,才转过头从包里找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拿出一根递到林渊北的面前,问,“你抽吗?”
对面的人皱眉看了她一眼,二话没说上去就把她嘴里的烟从口中拽出来,然后使了狠劲将它捏成团,扔到了扶手箱里的烟灰缸里,这烟灰缸常年没人用就跟摆设似的,今天终于发挥了它的价值。
郝佳被他拽了烟也没生气,就看着他,深深的看着他,然后平静的说,“虽然我觉得事情闹这么大挺对不起你的,我不过我认为我并没有错。”
她千不该万不该,但是在画的问题上并没有什么要道歉的,因为她只是在谈了一段恋爱时,跟前男友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