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这倒霉孩子才跟玩累了一样,瘫软在父亲的我怀里,轻轻的我喘了几口气, 等恢复了精气神, 才气嘟嘟的从林渊北的腿上下来,然后和自己的母亲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睡着了。
林渊北眼神柔软的看了一左一右身边的两个女人,心也跟着沦陷了下来,他等郝佳和林秋贝睡着了,依次将她们的脑袋轻轻的拨到自己的肩上和怀里,也因为高强度的工作和一路舟车劳顿, 眯着眼睡了一会。
飞机到达了应城, 首先醒的是林秋贝,小家伙抬起头一脸懵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咦?她什么时候说道爸爸怀里了?
小家伙瞪着一双像葡萄似的眼睛咕噜咕噜转,像条小虫子一样蠕动着自己的身体。
这一挣扎把林渊北给弄醒了, 正巧对上她的大眼睛,林渊北把她睡乱的头发重新捆绑成一个小揪,她好像在父亲“伟大”的杰作中忘记了刚才的事情,一个劲的喊一边还睡着的郝佳,“妈妈, 妈妈你看爸爸给我扎的头发。”
郝佳也到了该醒了时候了,伸了个懒腰,撇过脸朝着喊她的女儿看过去,那一看,限时愣了一下,然后憋着笑用胳膊戳了戳身边的人,“哎,这头发是你梳的?”
林渊北不难听出她家里的调侃之意,板着脸假装一本正经的咳嗽了一声,才把这事就那么糊弄过去。
机身已经停了下来,空姐把安全通道打开,有些座位上的人已经站了起来,纷纷往下门口走动,林渊北一手抱起位置上的林秋贝,一手拿着包,领着刚睡醒,还有些不认路的母女俩往机场外走去。
出了机场,打了出租,三人便直奔郝佳的我家,到的时候已经近10点了。
苏玉梅给他们开的门,郝佳一进去,看见桌上的饭菜还没动,谁都没先开口说话,她先皱褶眉说道,“妈,你等我们干嘛,自己先出不就得了。”
苏玉梅哪有空理她,在应答了林渊北喊她的那声“妈”后,就接过她怀里的林秋贝,和她那宝贝孙女亲热去了。
郝伟跑上来叫了一声姐姐,姐夫,便又害羞的躲在妈妈的后面。
林渊北摸摸他的头,拿着东西和她们告了别,到屋里放下东西后,去外头的阳台和正在抽烟的郝国明聊起了天。
郝佳见人走远了,才摸着自己弟弟的头,皱着眉问,“小伟,你怎么回事啊,都上初中了,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这可不行啊。”
苏玉梅抱着林秋贝笑笑,“渊北刚来,估计有些拘束呢。”
郝佳想想这可不行,都这么大的男子汉了,怕人可不行,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去找林渊北。
郝伟一开始还有些不情愿,在姐姐的淫威之下,才慢着脚步往阳台走去。
于是客厅里就只剩下她们母女俩了和抱在怀里啥都不懂的林秋贝了。
苏玉梅把孩子交到郝佳手上,去炒了几个需要先炒的菜,站在厨房的时候,转头去问,“我让你们带着小贝来过生日,渊北妈说什么了吗?”
“没。”
有些事她不会在林秋贝面前说,可到底两个人生活习惯和处事方式有些不一样,有些小摩擦也是正常的。
苏玉梅见她不想说,也没再多嘴,把菜炒好了后,就喊着阳台上的人来吃饭。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完饭后,又聊了一会儿天,才各自去各自的房间睡觉。
可到了下半夜的时候,郝国明突然来敲他们的们,在睡梦中被惊醒的两个人立马坐了起来,穿上衣服,上前去开门,因为这种情况在他们家是少有的事情,除非什么大事才会着急到半夜三更来敲门。
林渊北没让郝佳下床,自己走过去,打开门,看着披着衣服的郝国明问了一句,“爸,怎么了?”
对面的老人抽着烟叹气,“去看看吧,小贝发烧了。”
坐在床上的郝佳立马起了身,跟着前面的两个男人往二老的房间走。
一开始郝国明还走在前面,不过他许多年前腿跌断过,后来留下了后遗症,走路还有些不同于常人,便被郝佳和林渊北落在了后面,他看自己的烟还没抽好,就索性跑到阳台上把一根烟抽完。
而里面的郝佳和林渊北瞧了林秋贝后,给她物理降了温,虽然情况有些好转,可还是反反复复,后半夜,一家五口,连上郝伟都怎么没睡的好。
苏玉梅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一直在怪自己,想了想后,还是做了决定,让他今天就定订机票,回南城。
林秋贝已经比刚才好多了,烧也退了点,在听到外婆的决定后,她搂着苏玉梅的脖子,软软的说道,“外婆,你给我买一个小蛋糕我吃完了再走,这样就等于给我过完了生日才走的。”
大人都没说话,沉默片刻,苏玉梅要动身去楼下买蛋糕,被郝佳拦了下来,“妈,我去买吧。”
她一说完,就拿了包,往楼下走,到最近的蛋糕房里定了一个小一点的蛋糕,一家人坐在一起又吃了一顿中饭,才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南城,这场特意准备的生日宴最后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