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变化都没有啊?就没有一点点小悸动?”
江黎翻了个白眼,帮人擦着背:“有什么好悸动的,你有的我都有,又不是没见过。”
古远沉思良久,忽然开口道:“别只擦后面,往前面来点……还有下面。”
江黎嘴角抽搐,直接摔了毛巾:“你哪来那么多事,不是说好只擦背的吗?”
“擦背太少了,还是搓澡吧,来个全套的。怕什么,你不是说了吗,反正我有的你也有,又不是没见过。”古远说着转了个身,一回头就看见自家媳妇抿着嘴,脸被水汽氤氲着、蒸得红红的样子。
湿润的水汽抹在眼角,微微染湿了额前的碎发。水润的薄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古远呼吸一滞,下意识靠近些想听江黎说话。
江黎说:“你给我转过去!”
古远:……
默默叹了口气,古远又转了回去:“你别这么害羞啊,天天抱一块睡觉的,怎么还怕看了?”
“少贫嘴。”江黎胡乱给人抹两把,然后直接丢了毛巾,“你自己洗吧,太热了,我得出去了。”
说完江黎直接落荒而逃。
妈哎,大神那胸前腰腹的小肌肉好性感啊!
江黎捂着胸口,呼吸有点不稳,跑得比兔子还快。
等人洗好出来后,江黎这才磨磨蹭蹭抱着衣物自己也进去洗了个澡。等他洗好出来一看,古远正拿着吹风机坐在床边看着他笑。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古远对他招手。
江黎慢慢挪过去,背靠着古远坐好。
古远调好温度,帮人吹头发。
左手拨弄,右手拿着吹风机时远时近地吹着,古远低着头,不停换着角度帮人吹头发。
他正吹着,左手却突然按到一个小小的、有点凹进去的地方。
古远把人头发拨开,江黎额头左上角有个不明显的小小的伤痕。
一个小指节长的小伤口,颜色很淡,靠近发根处,有头发遮着,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怎么弄的?”古远皱了眉头。
江黎顿了下,然后摸下伤口手又松开:“没怎么。不说这个了,明天吃什么?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都行,你决定就好。”见人不想再提,古远顺势接过话题,只是手指还往那伤口上按了按。
于是江黎开始掰着手指盘算着明天该吃什么:“炒藕片、红烧肉、鲫鱼汤、番茄炒蛋大米饭。”
怎么连大米饭都算上了?
古远勾着嘴角,帮人吹着头发不再说话。
到了晚上R市下起了雪。很大的雪,雪下了一夜,簌簌往下落着,一层叠一层,给大地铺上了银装。
雪一直下到快天亮时才停。结果这边雪刚停,那边太阳就升起来了。
冬日阳光暖暖地照在雪上,光看着就有一种别样的暖意。
一大早,江黎就扛着雪锹奔下了楼。
为行方便,小区路上的积雪早已被扫干净了,但园子里的雪却没怎么动。
看着自家媳妇吭哧吭哧堆起了雪人,古远有点想笑:“又不是小孩子,还玩雪。”
“你懂什么,趁着现在人少,还能堆雪人。等会儿人多了,想玩都没得玩。”
他来得早,周围还没什么人。
江黎伸了个懒腰,带着厚厚的棉手套堆了个大大的雪团。
“你这样不行。”虽然江黎来R市上学也有四年了,但跟古远这样地地道道的R市人比起来,在玩雪方面,他还是嫩了点。
古远现在不玩,不代表他不会玩。
走上前去,古远直接摘了手套,甚至还脱了大衣。
江黎吓了一跳:“你不冷吗?”
“待会儿玩起来就热了。来,把雪桶给我。”
江黎把雪桶递过去,后者直接把桶扣地面上,然后把桶放倒了拉着桶就在雪地里拖动。
拉着雪桶拖段路后,古远把雪桶一拎起来,桶里面立刻满满当当,全是雪。
江黎立刻目瞪口呆。
古远熟练地把雪桶里的雪扣在江黎之前堆好的雪团上,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就左拍拍右拍拍,原本那团被江黎堆得松松散散的雪团立刻坚固起来。
很快,一个像模像样、高一米多点的雪人成型了。
接下来便是修饰。
折了几根枯枝给雪人当手,画好雪人的眼睛嘴巴,再给雪人系上围巾带好帽子,最后再插根胡萝卜当鼻子,一个小巧可爱的小雪人就完全堆好了。
江黎惊得嘴巴合不上。
这也太快了吧,他以前都是堆一个上午的。
看着自家媳妇眼里的崇拜之情,古远拍拍手:“打过雪仗吗?”
江黎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莫名有点发怵:“打过……吧。”
“那来玩一波?”古远随手团了个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