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等闲人无法拔它出鞘。而它因为林漪而开封成为一把有情剑,那是否也就是说,林漪也能算是它的半个主人,它会认得林漪的灵魂?”
说的似乎也有那么丁点的道理,君深陷入沉默,细想这件事的可行性。
“反正锁魂瓶被偷走了,你也不能确定我是不是。那我们换个方式,不是更加快速方便吗?”
说的就跟真的一样。君深险些咬咬牙就要答应了,可是他也不是很清楚君子剑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踟蹰着有些拿捏不准。
最紧要的,比起重回故地,他更想带她去地陵走一遭,他总觉得,保存完好的身体,要比虚无缥缈的剑识来的靠谱。
“木木,我们先去一趟地陵看看有没有收获。如果你去了地陵还是没有特殊的感应,那我们再去看看君子剑也不迟。”边说着边拉起了林漪的手,君深尽量以商量的口吻不让她有所反感。
而且他木木对他无缘无故的喜欢与信任,如果不是前世有感,又能如何解释呢?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君深定下了心神,出口的话不知道算不算是安慰,“我总觉得你一定是她,你和她几乎一样,我一定不会认错的。”
呸,你特么就给我吹吧!真要早认出来了,还用得着到现在才说?我读书少你可真当我没见过世面呗?
默默在心里比了个大中指,林漪无可无不可地抿了抿唇,她用另一只手推开了君深的爪子,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淡淡道,“是与不是,还是证实了再说。阿深,在此之前,我想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吧。”
“……”
一言不合就要保持距离!
林漪已然把这句话贯彻到了方方面面,比如她再也不需要君深帮她擦脸洗漱,比如她再也不会随随便便靠近君深的方寸之地,再比如,她现在爬个雪山宁可自己走的深一脚浅一脚,也不需要君深在她身边随从搀扶。
风雪满天,君深握着手杖不自觉就紧了拳头。而手杖的另一头是看不见路的林漪,好似随时随地都会被风吹的掀下山道,叫他不由揪心到了极致。
林漪无疑是倔强而要强的,她有她自己的决绝,丝毫不肯让步。
可这又意外地触动了君深心里的点,毕竟,如果她不决绝,也不会在当年牺牲自己,成全了他的所有。
一路上可真是五味杂陈,君深的步子越走越慢,越走越是沉重,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能先听从她的建议去看看竖立在埋骨之地的君子剑呢。
可是现在走都走了,他也不可能再出口反悔,也只能在前头干着急。
讲道理,君深实在是白担心那么多了。雪山之地常年被冰雪侵蚀,简而言之是没有太阳的。所以林漪不光看得见路,还能看得见君深的背影,这一路走来也不过是装装腔罢了。
她的脑里有111提供的地图,心知他们这一路走的再慢也快要走到地陵入口了。
果不其然,两人翻过了一座小山丘就看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山洞之上有繁复的结界,一看就是非常厉害的禁制阵法。
“我们到了。”解脱一般的说了一句,君深放下手杖转回头,呐呐道,“这里有我设下的禁制,里头机关甚多,我得抱着你才能过去。”
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林漪全当不知,点点头伸出了双手,语气淡漠的不成样子,“有劳了。”
拦腰就把她公主抱了起来,君深连日来空落的心脏都被填满了。曾几何时,习惯了亲昵,自然也就无法适应这些天里突然而来的疏离。
不自觉就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君深将她用力纳入怀中,他一步一步走的稳稳当当,心中忐忑不已,为即将到来的答案,惴惴不安。
林漪倒是没太多感觉,就是眼神一直放空有些累人,索性也就别过头去埋在了君深的胸前,全当是此时此刻茫然无措的表现。
不大的甬道里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林漪很清楚二人身上的结界并没有除去,以至于现在听不见半点的声息。
也不知是走了多久,两人终于到了地陵的底层。
底层之中有一扇被封印住的厚重石门,看起来古朴又坚实,就是贮藏了林漪身体的墓室不假。
轻放下林漪,君深的心几乎都快跳到嗓子眼,两百年了,两百年的等待彷徨,也许就在今天,就会有所结果。
解开封印的手势都几不可查地在发抖,君深好几次都无法凝神,险些忘记那些繁复的手势结印。
而坐在里头寒玉冰床上的朗月也是十分忐忑,她在他们进入地陵的那一刻就接到了系统的通知,酝酿了好半天才惊疑不定地选择坐在床边等待那人的进入。
真不是她说,明明就看过那么多的故事那么多的,真要临到自己头上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慌的都不知道手脚该放在哪儿。
如果对方是个丑逼怎么破,如果对方一言不合就拔刀怎么破,如果对方一上来就跟她来个深情拥抱又怎么破?
朗月没头没脑的想了好多,尤其是在想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