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些微汗水和阳光的衬托下非常光泽可口,伊萨顺从欲望咬了一口他的胸膛,在那微微鼓起的胸肌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白龙呜咽着瞪视他,眼神已经有些蒙眬了,伊萨抽动手指,在那湿润的穴口玩弄了一会…他觉得挺好玩的,稍稍深入就能触碰到里面轻微变形着的柔韧果冻,浅了又可以玩弄穴口抽搐着的肌肉,海基罗的每一丝反应都让他感到很有趣,他几乎舍不得结束这个步骤,恨不得再听久一点海基罗那在欲望边缘挣扎的呻吟。
“用点力气,让我把它弄出来。”
考虑到他确实等的太久,异种终于决定进展到下一步。他甜蜜又耐心地哄着,当然他也可以直接用「场」轻松地把那碍事的果冻取出来,或者像普通人一样在果冻上用指甲一划,它就会伸出可以捏取的环取出来……但他就是想让海基罗为难,看他苦恼的模样。
“唔………”已经被逼的快控制不住的白龙倒是没想那么多,他习惯性地按照伊萨说的使唤起自己后穴那圈肌肉,好让那可恶的玩具早点离开空出位置来。
这个举动让他全身的肌肉都鼓了起来,平时些微的弧度绷的青筋直现,白细的皮肤都透出了带着蓝调的血色,海基罗双眼失神,头脑发昏,憋的浑身染上一层粉色,努力了很久才让那玩意递到伊萨探进去的手指间,然后异种才不慌不忙地把它取了出来。
东西一出来,海基罗瞬间几乎虚脱……他喘着气,放松身体,还在感受着异物被抽出、磨蹭着敏感处的余韵,唯一能做的就是脱力地以这副垂吊着的姿势大口呼吸,连手指尖都懒得弯曲一下。
这不是高潮,却比高潮的感觉更绵延深远……海基罗闭上眼,觉得自己得到了从来没有的放松,一种解脱,甚至有些虚幻地觉得世界如此平和,彷佛一切都再也无法惊扰到他……
虚无的错觉被打断,嘴里的金球被解开,然后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腰部,那里的皮肤紧绷了一下,又因为手心的热度平缓舒展开去。
那双手顺着腰间被逼伸展出来的漂亮弧度摸到后方将他往前压去,同时他面前贴近了另一个人的体温……与发色一致的长睫毛抖了抖,海基罗睁开了眼睛,发现伊萨已经脱掉了那身新郎服,正站在自己两腿间抱住自己,脸上的表情颇为莫测。
异种的想法都很奇怪,见识过共鸣深处的怪异后海基罗早就放弃了揣测他们的思考方式,直接了当地开口问:“怎…么了?”
话一出口,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无比干渴,听起来就像刚从金绵回来的时候一样。缺水是件可怕的事情,他下意识一舔嘴唇,结果却舔到了一些残留在那里让人恼羞的咸腥味道。
…该死,是那颗球留下的……唔…
“我不知道。”伊萨注视着他,模样挺专注:“我发现我做不到了。”
“…什么?”
海基罗的不解很可爱,他叹了口气,抱紧面前的身躯,亲吻他汗湿的发丝和干燥的嘴唇,亲了一会才有些懊恼地解释:“把你抽出水什么的…我做不到了,以前不是这样的,但现在我更想直接进入你,把你操出水来…可是我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性格,海基罗,我不会冲动行事,也不喜欢对计划失去控制,这种习惯很好,它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但现在它不再是这样了。”
“…………”海基罗颇为无语地看了他一会,很想打他。
不过异种的神情确实有些困境,他啼笑皆非地想了想,开口:“第一次在那节车厢里的时候…你就已经很冲动。”改变或者从一开始就已经存在,但要真说的话,之后的每一次,伊萨都成功做到了一名异种应有的冷酷任性,然而那些本已存在的违和之处还是逐渐发酵,一点一滴,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伊萨盯着他,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但那顶在两臀间的火热硬物倒是实实在在的,海基罗更怀疑他的脑子是否真的能正常运转。
“16号车厢…当时我说过你不需要前戏,我道歉。”异种认真地说道,抽回一只手掌包裹住白龙仍然套着珍珠网兜的阴茎上下套弄,让海基罗一时不察露出了愉悦中夹带痛苦的表情。
他忍不住咆哮道:“…那你倒是把…把它取下来!”
“不,我一取下来你就会射。”伊萨拽着那根胀大后被勒的微红的可怜器官,果断拒绝了新娘的要求,顺便另一手扶起自己的硬物,顶在了小小的穴口。
那饥渴的小口仍未完全合拢,习惯性地吸啜着肉棒的头部,黏稠的淫液早在之前就沾的四周一片晶莹,这一刺激更是分泌的更多了,稍一动作就顶进了前端。
穴口虽然被撑开来,里面却仍旧是空虚一片。海基罗忍了忍,觉得再被这样玩弄下去自己可能真的要疯掉,他顿时鼓足力气用唯一能动的尾巴缠着伊萨的大腿一拽,带动吊带,果然成功一口气把肉棒全吃下去了。
失去填充物的地方瞬间被填满,和玩具的冰冷不一样,男人的肉棒火热又坚硬,他能从体内感觉到伊萨的脉搏,也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急促难耐,像发情期一样无法自制……就是前面那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