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都说了出来,异种却还是毫无动摇,微笑地看着他辗转挣扎着令整件垫底的婚纱变成一堆破布,汗水和分泌液湿了一身,哽咽着抽噎着,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
他被蚁咬一般的触觉玩弄着,既微弱又不容忽视,好像没有一个尽头。
就在这种「绝望」中他发现那些奇异的液态布料好像不知不觉变多了,它们爬上他的乳头接替了乳环原本的工作,海基罗稍微抬头就能看见那两粒不堪把玩的红肿乳头,晕眩时甚至神智不清地怀疑自己快要被挤出奶来了。
那些新型材质当然没有如此神通广大的能力,它们只是变得越来越多,活像一件紧身衣似地挤开性感的小马甲和那些皮圈,让所有它能够覆盖的地方都充斥着触电般的快感,除此以外还很善解人意地让出那些该露的地方,好方便伊萨随时去亲吻品尝他想光临的任何部位。
回荡在房间里的呻吟软糯湿热,伊萨再一次确认了他的白龙对自己的处境毫无反抗之力的事实后,总算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将神智不甚清醒的海基罗抱起来,松开了那些束带,顺手把那条看样子彻底报废了的昂贵婚纱撕下来扔到一旁。
全程海基罗都一动不动像小孩一样伏在他肩上任他施为,手脚维持着一种张开来的弯曲姿势,身上也还裹着那层怪异的「布」。
伊萨尝试着让他坐到腿上,但试了几次都是一放手海基罗就一下子软倒,活像失去关节的布娃娃一样惹人怜爱,异种不得不把他捞回怀里,看着白龙神情茫然的双眼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得寸进尺。
……唔,应该不怕的,据晏芝说龙族相当能挨操,没那么容易玩坏的。
想到这里他凑近听了一下海基罗喉咙中若有若无的呻吟和那些低沉的咕噜,还有急促燥热的呼吸,估计他很有可能是本能地陷入了一种类似应激的状态里。
这种状态也不是第一次出现…头一天「抓」到海基罗,在兰可酒店的晚上伊萨就见识到龙族被逼急了后「乖巧听话」的模样,现在这样子和那时候差不多,但也不完全相同,看来海基罗是真的从心底接受了一个异种作为配偶,才会并非失去自主意识,而是令身体和思维全都变得格外「软绵绵」……格外美味可口。
伊萨几乎都能闻到那实质的,自白龙身体散发开来的香气,那原本应该冷洌清新的气味变得非常肉欲,嗅觉是生物感知范围最大的一个感官,此时这股气味传达给伊萨的讯息只有一个——果实正处于最香甜熟烂的时候,不吃可惜。
在旁边玩了这么久伊萨也早忍不住了,他打开海基罗的腿,白龙微喘着任由他动作,看着那些不明材质的「布」从股间滑出来,眼中逐渐升起一点希望。「紧身衣」的魔咒解除,大量的「布」滑落到一旁,被撑久了的穴口根本没有合拢的迹象,倒是随着填塞物取出,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和分泌液开始汨汨流出,又湿了一大片婚纱。
虚弱的龙尾甩在一般微微颤抖,伊萨试着抓住它的尖端插入穴口海基罗也没有一点反应。异种看了失神的白龙几秒,放弃了试探,终于放过可怜的尾巴直接就着拥抱的动作让海基罗把自己的东西「吃」了进去。
伊萨的东西可比那些近乎液态的布粗多了,它坚硬如铁,一下子顶开了层层肉褶去到了最柔软的深处,狠狠蹭过最敏感爽快的一点。它带来的效果也是肉眼可见的,被骚痒久了的肠壁总算等来了可以依附的东西,海基罗像突然苏醒过来的机器人一般挺直了腰,随着甜腻的一声鼻音瞪大了眼睛,有意识地紧紧吸住那个深埋体内的肉物。
“醒了?”
海基罗没空管男人的调笑,他还不是很清醒,额上渗着一层薄汗,却本能地径直摆动起腰,拚命地用自己屁股去吸啜对方的性器。
要是放在以前他宁可战死也不会接受自己一丝主动的行为,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想再重复什么龙族的荣耀……去他的荣耀,面前这个男人是他的配偶,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伊萨有多么爱惜着他,尽管他喜欢戏弄自己,喜欢为难自己,像刚才那样让自己徘徊在欲求不得的濒死边缘,只为了如他所言「欣赏」那副模样,但是……
白龙闭上眼睛,搂住伊萨的脖子,按着他的后脑,让自己更紧贴地埋进他的颈窝。
“…伊萨……共鸣………我想要…共鸣………”他沙哑地嘶吼道。
脖子贴着脖子,动脉的脉动彼此颤栗,颠簸在快感之上的声音让伊萨一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按着海基罗的腰猛地挺动起来。
“好,你要的,我都给你。”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凶狠,有些咬牙切齿,海基罗却安心了,释放般叫出了声音。
………………
………
许久之后海基罗还对婚礼那天的共鸣印象深刻,因为它不光有着漫长磨人的铺垫,进入共鸣的时间还特别短。
这个所谓的「短」虽说也是让他经历了一番被操得尖叫的过程,但和以前那些诸多手段的次数一对比,确实是相当短了。
短,说明了什么?海基罗曾经思考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