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阁老看向赵氏的时候都觉得丢人。
贺婉瑜只瞧了一眼就捂着嘴恶心的不行,翠丫忙扶了她出去,这画面是真真的看不下去了。
许秋白瞧了一眼,冷笑道,“我瞧着许太太这不是来赔礼道歉来的,这是来挑衅我家的吧。”
出现这样的状况赵氏也是始料未及,她本想着那些东西顶多坏了,也没料到会坏成这样。
若是只让许秋白他们一家瞧见了也就罢了,可偏偏还有杨阁老和陆阁老在这儿,这不是明摆着打他们的脸吗。
赵氏脸上也很不好看,觉得很丢人,她讪笑两声解释道,“都是下人收拾的,竟然会这样,等回去一定严查。”
杨阁老似笑非笑,“赔礼道歉拿这样的礼,这是埋汰许状元一家还是对圣上裁决不满呢。”
赵氏脸一僵,冷汗都要下来了。
埋汰状元或许不是大事,可藐视圣上决断,那可就是大不敬了,许家虽有赵家做后盾,可也经不起圣上龙威的。
“这.....这.....”枉费她往日伶牙俐齿,如今竟说不出话来了。
许秋明站起来冷笑一声,“本来我许家与许大人家里兴许百八十年前是一家也算是缘分,即便许太太态度不好,咱们也不好追究,可你许家简直欺人太甚!”说着他朝杨阁老和陆阁老道,“杨大人,陆大人,这次实在不是我们兄弟二人不肯通融,实在是许太太欺人太甚,这赔礼道歉,我许家不接受。”
他如此一说赵氏急了,“这可不行,实在觉得礼品差我回去重新补一份就是了。”
“我许家不稀罕。”许秋明冷声道,“许太太请,恕不远送。”
赵氏站在那里急了,转头去跟杨阁老和陆阁老求情,“杨大人,陆大人,这事是我的错,还请两位大人给说句话。”
陆阁老阴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陆某无能为力。”
杨阁老摇头,“这实在怪不得许状元小气,实在是你家欺人太甚了。”
赵氏脸都白了,站在那里不肯走,许秋明却铁了心的不接受,叫了下人将那箱子抬着就到了大门口四开大敞的扔门口了。
“这,这,许秋明,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们娘的牌位还在我许家供着呢!”赵氏气急,顾不得其他,顿时威胁。
许秋明挑眉,“我倒不知道你续集爱会做如此欺人之事,非但冒认我兄弟二人,还将我母亲牌位偷去许家,看来许某还得再走一趟宫里重新敲一次登闻鼓啊。”
赵氏大惊,却也不信他再去敲一回登闻鼓,顿时色厉内荏道,“咱们两家究竟什么关系,你知我知,就算你不承认也没用,假的就是假的,真的就是真的,再否认,你们身上也流着我许家的血。”
“这可就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了。”许秋明说完对两位大人一拜,“还请两位大人为下官做主。”
杨阁老道:“这是自然。”
王嫂子几个得了吩咐进来请赵氏出去,赵氏狠狠瞪了许秋明一眼踉跄出了门。
到了大门口便见许多人围着那一箱子礼品指指点点,赵氏臊的不行,让人抬着箱子飞快的离去了。
当然不出半日,满京城的都知道许家欺负新科状元一家了。
传闻许家太太不光去砸了许状元家的大门,而且传闻许家还妄图攀认许状元兄弟是许在林的儿子,结果许状元气不过敲了登闻鼓得了圣上做主,又经锦衣卫查实两家毫无关系。
这便是故事的开端,许家太太似乎对圣上裁断不满,连着半个多月都没去许家赔礼道歉,后来好歹递了帖子去许状元府上。许状元特地请了杨阁老和陆阁老做个见证。
结果许家太太并不是真心赔礼道歉,一箱子礼品里面多半是破烂不说竟然还有两碟子坏掉长虫子的点心。
据说那场面差点将人恶心死,许家太太非但不以为意还大放厥词说许状元娘的牌位在许家。
简直欺人太甚!
据说许状元的嫂嫂当时就气晕过去,而且到现在还在家养病。
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而被气晕过去的状元嫂嫂贺婉瑜此时却被迫躺在炕上养胎。
是的,养胎,拖了赵氏带来的礼品的福,贺婉瑜当时就吐了,后来一吃饭就吐,许秋白担忧不已便请了大夫,结果是他娘子又怀上了。
许府上下一派喜气洋洋,贺婉瑜也很高兴,自打生了三个小兔崽子就再也没怀上,眼瞅着三小只都四岁了,她的女儿梦也没圆上,这下好了,总算又怀上了,这次一定是个香喷喷的小姑娘。
而对于赵氏行的恶心事儿,他们也没放在心上,毕竟这事有杨阁老和陆阁老当了鉴证,他们就是不原谅赵氏旁人也不好诟病。况且这事儿传出去更丢脸的是赵氏,更是许在林,而他们是受害者是苦主,得到的则是别人的同情。
当然这事是从他们家里传出去的,不然流言哪会传的这么快。
赵氏离去回了家,也不管许明远的追问,回了房间便大发雷霆先是打了当日与她收拾礼品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