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骤雨般的顶弄下不停浪|叫,还不忘问道:“爸爸,我好不好,我好不好?”
周任抓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面无表情却语速极快道:“又紧又湿,骚货。”
周泽延瞪大眼睛,后面急剧收缩前面又射了出来,周任停下动作,微微讶然道:“怎么这么快?”
周泽延只觉得眼前冒金星,无力的扭了扭道:“被爸爸点赞太爽了。”
周任脸上微红,问道:“还来吗?我怕你不舒服。”
刚射过继续被搞的确很不舒服,周泽延却把两腿缠在周任腰上,催促道:“快快快,我现在特别想被你搞死。”
周任拍了他屁股一下,低声道:“那就别怪我。”说是这么说,他的动作到底是压抑着慢下来,一直等到把儿子顶的再次勃|起才慢慢快起来。
许久之后,两人赤|裸着抱在一起。
周任闭着双眼似睡非睡,周泽延伸出一根手指沿着他的眉毛、眼角、脸颊一直画到下巴,心里满满的全是浓情蜜意。
周任忽然道:“腰上那块淤青怎么回事?”
周泽延这才想起正经事(?)来,说道:“没事啊,下午和周泽续打架了。”
周任皱了皱眉道:“你当哥哥的,以后让着他一点。”
周泽延居心叵测道:“他说我是他小妈。”
周任半晌才道:“该揍。”
周泽延继续告状道:“他还说周家以后都要靠他,我是个没出息的败家子。”他紧张的看着周任。
周任展开眉头,说道:“这倒是说的没错。”
“……”周泽延努力平静道:“你把他叫去公司,是想好好栽培他,将来让他接你的班吗?”
周任道:“他既聪明又能干,也很适合干这一行。”
周泽延翻身下床,愤怒道:“他聪明能干,我就是二货败家子,你还说你不偏心!?”
周任睁开眼睛,无奈道:“别胡闹了,我明天还要早起。”
周泽延把拖鞋套在脚上,气汹汹道:“你自己睡吧!”说完噔噔噔的跑出去了。
周任听他回了自己房间,知道他是耍小脾气,就也没太当回事,把被子盖好睡了。
回到自己房里以后,周泽延坐在书桌前发了一会脾气,凛然想到,周泽续从小就被周任偏爱,就是因为他勤学好问成绩出色,可见周任对这些品质是相当喜欢的。
谁做继承人倒是其次,关键这是周任更喜欢谁的重要标志。
如果他再这样游手好闲下去,早晚会被周任厌弃,小时候的悲剧绝不能重演!难道还真的像周泽续说的“安心当好小妈其他的事别管反正你是个蠢货”?!
周泽延雄赳赳的拿出一个笔记本,认认真真的开始写计划。距离毕业还有一年半,要想战胜战斗力强大的弟弟,现在必须开始准备。
周泽续这个小混蛋,老子总有一天要把你踩到脚底下!哼!
番外·走不进科学(二)
张建最近过的战战兢兢,想请老板参加他结婚典礼的请柬在抽屉里放了好几天,都没敢拿出来。
老板心情有多不好,看看每个同事头上笼罩的阴云就知道。
财务部经理来交本季度的财务报告,被老板当面摔了文件夹,之后一天内被老板叫进办公室七次,平时胖乎乎笑的像个弥勒佛一样的经理,到下班的时候连妆都不用化就可以去演杨志。
接待部有个实习生,眼看要转正了,结果早上在办公室里泡面味道太大被老板发现,结算了实习工资欲哭无泪的抱着东西回了家。
就连楼下的保安小哥都没幸免于难,由于制服领带没系好有损企业形象,当天晨会上老板就点名批评了保安队。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而且这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月,公司已经在盛传老板打算节源开流精简员工,现在不过是给他们打预防针。
许多同事都偷偷来找张建打听:老板到底怎么了?张建苦笑着说了不知多少遍“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们最好小心行事自求多福”。
真相只有一个,他却不能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明明知道这个秘密,你却不能说出口。
难道要他告诉大家老板和儿子谈恋爱不顺利拿你们当撒气桶吗!?!?!?
张建偷偷看看正低头签字的老板,脑内了一番,小心翼翼道:“周总,下个星期二……”
周任猛地抬起头来盯着他,张建一下卡了壳:“呃……”
周任把视线挪到桌上的台历,说道:“差点忘了,谢谢。”
张建:“……”那天是他结婚的日子啊老板似乎理解的姿势不太对啊肿么办?!
周任把签好的文件递还给他,重又低下了头。张建犹豫了犹豫,拿着文件出去了。
过了一会,周任拿过台历来,用笔在下周二的日期上画了个圈,标注上“儿子生日”。
把台历摆好,他又把手机也备注了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