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之后抬起头,看向缓步走来的自家主公。
“要锻刀吗?”
苍澜微微颔首,张开手摊开时之政府新下发的通知单。
鸣狐接过,肩上的小狐狸一字一顿的缓缓念出单子上面的字。
“龟甲贞宗限时锻刀?”
“看来要来新的同伴了呢……”
苍澜微微抬手,在面前的机器上面按上资源的输入量,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之前我不在,你们锻刀的时候好像错过了几个同伴?”
鸣狐放下手上的扫帚,把他放到房间里面的拐角,一边回答自家主公的问题。
“是的,如果主公在的话,一定不会错过太鼓钟贞宗,大典太光世几位了。”
小狐狸遗憾的尾音在室内响起,听到这句话的苍澜的眸子变得有些深沉,语气也变得有些意味不明。
“是吗……,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身体里面的力量翻腾倒转,眸子里面的金光明明灭灭,苍澜右手翻转从袖中抽出一张加速符,扔到了锻刀室专用的锻刀匠那里。
一阵白光亮起,一把打刀出现在刀架上。
默默盯着刀剑看了一会,苍澜随手将一张灵力符拍了上去。
“我是龟甲贞宗。名字的由来……呵呵。任君想象。”
任君想象??
这意义深远的一句话让室内陷入一片静默。
苍澜扶着额头,心累无比。
这大概又是一个问题儿童了……
“这就是我的主人吗?”
龟甲凑近自家主公,几乎和苍澜肌肤相贴,这过于近的距离让苍澜不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错愕又有些意料之内。
“嗯,是。我是苍澜,是你以后的主人。”
龟甲拍了拍手,异常兴奋地扭了扭身子。“请多多指教哦,主人~”
“……”
这一波三折的语气是要闹哪样啊——
犹豫片刻,苍澜伸出手拍了拍龟甲的脑袋。
“很高兴吗?那么,今天晚上就你当近侍了吧。鸣狐,你带龟甲去转转,我有些累了。”
鸣狐点了点头,肩上的小狐狸非常给力的应承了下来。“没问题啦,主公你就尽管去休息好了,这里有我们。”
“嗯。”
微微点了点头,苍澜抬步走出了锻刀房,一步一顿地往自己的房间走。
回到房间,褪下外套,苍澜默默用被子把自己抱起来,调动自己的思绪重新演算起湖面底下的阵法。
这一躺就到了下午饭的时间,山姥切上楼叫自家主公的时候,苍澜还躺在被子里面回不过神来。
“该吃饭了。”
苍澜侧头盯着山姥切,直到山姥切有些不自然,才忍不住笑了笑。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苍澜伸出胳膊,语调又恢复了曾经的熟稔。
“要抱抱~”
山姥切看着自家不过是掀个被子的功夫,就又恢复了小孩样子的主公,有些不知所措。
“主公??”
苍澜有些不高兴的扁了扁嘴,“你怎么可以不抱我?”
“没、没有,这就来……”
说话间,山姥切已经顶着那张红成了番茄色的脸蛋,手法温柔地穿过自家主公的下腋,把自家软成一团的主公抱在了怀里。
躲在山姥切的披风里面,苍澜将额头贴在了山姥切的胸膛上,嘴角缓缓沉了下去。
——也许一切都不会有美好的结局,但至少现在也应该珍惜这段缘分。
他这几天确实有些急躁了,都影响-->>
到了周围的付丧神们,这可不是他希望的啊……
远远地,付丧神们就看见了山姥切的被单鼓起一大块。
乱藤四郎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这是……?主公今天换下来的被子??”
“不是。”山姥切的耳根现在还有点红。
苍澜从被单底下探出一只手,把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单拉开了些。“是我哟~”
信浓有些惊喜的出声:“主公,您恢复了呀!”
苍澜笑了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尽管如此,付丧神们还是很开心。
廊下面,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小乌丸等人都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呀……
“主公,忽然变小对你的身体没有什么负担吗?”石切丸微微动了动手指,蹙眉问道。
“没什么问题,本来就是恢复了才变回来的。”苍澜笑了笑,示意山姥切把他放下来。“再说了,都休养了一个星期了,那里连这个都恢复不来的呢!”
山姥切没有按照自家主公的意思走,心里还是对自家主公的突然恢复有点不踏实,于是,思量一会,他还是走过去把自家主公交给了人群中最有威严的小乌丸。
小乌丸正准备接过,手都已经摸上自家主公的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