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龙十九。
门大开,看来韦日辉是堂堂正正走了进来。
他一时顾不上细看,先收进怀中,伸掌压住丘明扬心脉,试图帮他说出话来。
事情经过意外的简单,这女尼虽抽泣不住,脑筋却还算清楚,三言两语便交
翎园事败,没能及时赶到,反倒连累了这一众女尼。若是如此,这里除了隐秘之
着其中一个看起来还并未太过恐惧失常的尼姑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摇头,伸手扯住自己袖口,用力扽了两下。
吐出血沫,倒像是油尽灯枯前的回光返照。
那女尼抽抽搭搭的坐在床边,用衣袖挡着颜面,断断续续的讲述起来。
不料眼前的灯影突的一闪,聂阳心中一动,顿时运足真气。丘明扬双目圆瞪,
了什幺事?”
待清了这清静处的横来惨祸。
“韦兄,
聂阳缓缓移动脚步离开死角,紧张的扫了一眼周遭,并没发现旁人,倒是庵
他绝望的盯着聂阳的脸,仿佛极不情愿却又没有其余选择,最终还是沮丧的微微
马上,他就发现了异常,韦日辉双手微微颤抖,一双眼睛血丝密布,透着一
说不定龙十九的同伙还未接到信息,到时冒冒失失来了,便将他擒下。
才软软瘫倒在一边。
“聂阳……我、我要杀了你!”韦日辉咬牙切齿的低吼,抽回长枪一挺,染
原来丘明扬和他手下这些镖师被送来时都还不省人事,面目赤红好似得了什
只听一声闷嚎,一杆长枪将丘明扬胸背贯穿,死死钉在地上。
聂阳提气护住身前,在丘明扬身畔蹲下,小声问道:“丘总镖头,到底发生
剩下的女尼也都疯了一样,哭喊着扑到方才在自己身子上肆虐的男人旁边,
聂阳此刻已转身欲走,回头想要阻止已来不及,那女尼伸出赤足把无头尸身
颅咕噜噜滚到床间间隙之中。
法护住侧后空门。
那三个妙龄女尼顿时如遭大赦,哭哭啼啼的挣扎爬起,手足酸软的勉力将破
仍都在裸尼身上最后突刺了几下,
外,应该也还有她的同伙才对。
时之前,妥善照顾。
幺急症,领着一些苦力将这些人送来的是个面罩黑纱的窈窕女子,声音嘶哑想必
用尽最后一丝余力在他臂上一推。聂阳顺势向旁飞身纵出,长剑一抖已用聂家剑
直如野兽一般。这清修庵堂,也便沦为了靡靡地狱。
碎的青衣布袍套回身上。
轮番蹂躏。
聂阳心道龙十九多半想从丘明扬身上得到什幺,才打算用淫毒相逼,不料洗
聂阳后退两步,心想这些尼姑都已经不会再有危险,自己最好还是隐到暗处,
指挖嘴咬,全然没了出家人的模样,倒像是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恶鬼。
早入轮回也好。索性不再去管屋内情形,盯着内里倒退出屋,大步走到院中。
踢翻过来,手起刀落一刀刀砍在那男人身上,找准胯间便是一阵乱剁,把那还粘
这时就听那喃喃自语的女尼一声凄厉无比的长号,猛地从地上抓起一把镖师
毒手,紧接着唯一略通武功的主持也横尸就地,一众女尼被狂性大发的男子擒住,
丘明扬张了张嘴,口唇中血红一片,噗噗冒了几个血泡,却什幺也没说出来。
庵中主持与龙十九在内室商议片刻,收下了这些男人,不过只允诺到今夜子
股茫然,额头满是大汗,神情异常狰狞。
聂阳就地一翻站定,失声惊道:“韦日辉!是你?”
血红缨直指聂阳前胸。
长的女尼口中喃喃念着什幺,双肩起伏看起来颇为激动。
丘明扬此时看来清明了许多,双眼也有了几分神采,不过面色灰败口中不住
他将信将疑的在这些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打量一遍,她们都羞耻的低下头,
露出光溜溜的头顶,默默哀泣,一时也看不出什幺异样,只有一个看起来年纪较
的非常仔细的纸条,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楷。
聂阳知道那些镖师淫毒深重,带回救治多半也无力回天,就此在昏迷中死掉,
聂阳隐约猜到这袖口封边之中多半有些什幺,便帮他撕开,随之掉出一张叠
初时他们还恍若有些理智,只是兽欲沸腾无法自持,到了后来,一个个变得
着女子血痕的祸根斩成肉酱。
掉落的厚背大刀,双手握住,一刀砍向那镖师脖颈,咔嚓一声血光四溅,一颗头
谁知道晚膳过去不久,这些人就先后醒来,先是给他们送去米粥的女尼惨遭
聂阳对这些遭难女尼仍然心存戒心,远远退开到门边,让他们自行松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