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那会令她难受,而是怕那会令她太过快活,快活的变成一个淫妇,变
成生平最看不起的那种女人。
不论什幺男人,此刻又有谁会收手?
聂阳回手握住她翘起臀尖,担心夜长梦多,就此开始运功。粗大菇头先是卡
在膣口,浅浅磨弄,进出间,细如毫发的内息轻柔透入,丝丝凉意触上火热嫩壁,
让那蜜腔立马便是一缩。
“嗯……嗯嗯?”只在浅处抽送,内里自然空虚,秦落蕊略感奇怪,但只来
得及轻轻一哼,便被那股仿佛能让身子飞天而起的浮动快意占据了全部脑海,一
边扭动腰肢,一边踮起脚尖追逐着快乐之源。
看她已显得有些狂乱,聂阳吸了口气,向前一挺,紧紧贴上她臀后肌肤,阳
根直冲蕊心,搔弄四下媚肉的寒凉真气随之汇成一股,猛然撞入酥软如泥的一团
嫩肌之中。
“啊、啊啊——!”秦落蕊浑身抖了两下,方才刚刚泄过一次的身子又小小
丢了一回,随着琼浆蜜露流出的女子阴元,尽数被他吸纳。
他垂手一按,将先前聚好的内息往下一送,强行迫往阴关,跟着挺身振腰,
裹着丝丝寒气的玉茎深埋在她臀中,密集的动作起来。
这一下使出了真力,转眼秦落蕊的雪臀便被他撞的白里透红,混着淡薄红色
的阴津被搅的泛起细沫,一股股挤出体外,沿着不住痉挛的股内缓缓流下。
“我……要……要……不行了……啊嗯……嗯啊啊——!”身子好似被抛进
巨大漩涡之中,她窒息般颤声叫道,娇小裸躯猛地挺了两下,号哭般的尖叫冲口
而出。
聂阳也粗喘起来,汗水从额前滴落在她身上,一感到勒在最外的玉门突然束
紧,他立刻施展十成功力,双臂一抱,把秦落蕊娇躯揽膝抬起,高昂怒龙自下而
上深深钻入,无力抵抗的脆弱门户顿时洞开,聚成一团的功力尽数流向他体内。
许久未曾满足的九转邪功亢奋的在他经脉奔走,张牙舞爪的撕咬着秦落蕊本
就不强的内息,全部支离破碎后,仍未觉得满意,便又冲向了两人紧密贴合之处。
冰凉的气息再次钻入花心,秦落蕊呜呜叫了两声,泄到无力的身子晃了几下,
又被推上颠峰,软绵绵的吐了一股淫蜜。
聂阳却仍嫌不够,一双眼睛盯着她晃动丰乳,运功又再抽送。
若是寻常女子,早已失神昏迷,就算是秦落蕊这样的习武少女,此刻也被那
极乐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中,竟模模糊糊觉得这样死掉好
似也不算太差,口中喃喃说道:“嗯……嗯啊,死……死了……死了吧……”
感到身上娇躯渐渐变得沉重绵软,他猛然惊觉有异,连忙强行收住九转邪功,
一看秦落蕊,已经垂头闭目不省人事,先前因喜悦而泛起红潮的肌肤,此刻竟变
得十分苍白,虚汗从她周身冒出,湿如雨淋。
他暗道一声糟糕,比起花可衣,这可是更有用的一条舌头,不料被情欲激狂
了心性,险些弄到她脱阴而亡。他忙将她放在地上,侧目看去,果然明明棒儿已
经离开,那张合不断地蜜穴中仍汩汩流出稀薄透明的津液,好似体内凿开了一口
泉眼。
他平心静气一番,有些恼怒的压下仍在躁动的邪功,单掌按出,贴在她气海
上,将一股真气小心的送入心脉,另一手运力封住她腹下阴脉,跟着不断摩挲她
心口肌肤,配合心脉的微弱跳动间或下压。
这般折腾了一柱香功夫,她总算是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摇了摇头,虚弱不堪
的梦呓道:“不要……放……开我……”
他这才长出口气,坐在了一边的地上。
赤身裸体坐在这荒郊野外也不是办法,他略一休息,起身找回了衣物,穿好
后将秦落蕊扛在肩上,带去先前那间屋子。
屋子还是不久前的样子,床边甚至还残留着湿漉漉的痕迹。
但花可衣已经不见了。
后窗的窗棂被整个卸掉,她应该就是从那里钻了出去。
他把秦落蕊放到床上,略一沉吟,使出幽冥掌力封住她下肢经脉,扯过被单
将她盖在下面,这才穿窗而出,追踪过去。
倒不是他还非要追回花可衣不可,毕竟那女人对仇隋死心塌地,指望她出面
揭破难如登天,她又受了重伤,短期内应该是无力帮忙,比起她,他更想沿着另
一条路迎去,把玄飞花也出手擒下。
他此刻追踪过去,不过是想看看,她受着内伤,在这种地方会往哪儿逃。
这踉踉跄跄的脚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