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叶的淫毒在晚间就发作,白天倒跟平常没有什么不同。他们此行路途太过遥远,澹叶与二位徒弟欢好了两日,但这毒性要三天才能入重复的精水,到了第三日,澹叶还未忧心,覃月宴山师兄弟倒担心起来。
宴山未曾见过大师兄,对覃月执意要去找他的事倒有些不解,又道:“你安排师父不仅去找大师兄,还要去做甚么国师,我看画本上扯上官家的事都是啰嗦的,师父这样清清静静的人,如何能去应承那些烦心事?”
覃月比宴山年长的多,心中不仅当他是师弟,还当他是亲弟弟,对他的抱怨也不恼。他掀开帘子看到马车内澹叶正在打坐,便低下声来,细细跟宴山解释,“门派中早有人看不惯师父,嫉妒他的仙根,诋毁师祖偏心于他,这次咱们去抓那若华师叔,想要把门中重宝夺回来,奈何我们修行不够,反让师父中了毒,这事若让其他人知晓,还不趁此大做文章?不如咱们先离开一阵,等师父好了再回来。但咱们离开总要寻个名目,大师兄那是最好的去处,他住在京城,紧挨天子,咱们师父去做了国师,也有他保护,算了多了一重保障。”
宴山还是不太懂,不高兴的撅起了嘴,“怎么他那就成了最好的去处了?咱们随便去寻一座灵气浓郁的山头,在那隐居个三年两载,岂不快哉?替师父解毒的人,我这还大有人选,犯不着千里迢迢跑去找什么大师兄。兴许他做了许多年的官,早已不认咱们这个师父也不一定。”
覃月见他年少,于世事着实不懂,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去找大师兄不是最紧要的原因,去做那国师才是最重要的,你可知咱们师父每年出去积攒功德,这几十年来已经得罪了多少妖魔?那些鬼怪消息向来灵通,知道他仙根受损,哪里不来寻麻烦的?这天下之大,各大灵脉都有帮派驻扎,能护得师父一些时日的,只有那当今天子的龙气了。”他顿了顿,又道:“大师兄性子耿直,不适合修仙,这才去做了官,他绝不是自大的人。”
宴山听他说的这样郑重,不敢再辩,只点了点头。
马车行到一处镇子上,覃月心中忧烦,经过一家大宅面前,看到上面有一簇黑云,心中一动,勒住马绳,让马车停了下来。
他常在俗世中走动,对人情世故颇为精通。叩门后管家见他们道人打扮,一面派人去告知主人,一面恭谨的请他们入内。覃月一进里面便觉有一股污浊之气,他大致算了一下,问那管家,“府上近来是不是有什么怪事?”
管家一愣,接着连连点头。
不多时主人迎了上来,覃月见他身高腿长,眉眼英俊,心中有了计较。
澹叶夜里喝了一大杯水,此刻却还是觉得干渴的厉害,情欲一波一波的袭击身体,熟悉的液体又淅淅沥沥的从那肉洞里泛滥开来,把衣服浸湿。
他看着陌生的床帐,从傍晚在这里借宿开始,他便被安排睡在这一间屋子,而两个徒弟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后穴已经尝过肉味,情欲比前两次来的还要汹涌,澹叶看到不远处桌子上的茶壶,勉强支撑起身体,正想慢慢走过去,门却突然被打开。
进来的青年看到他的五官,神色顿时有些恍惚,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他紧紧关上房门,又把那插销锁上,然后走了过来。他见澹叶一身雪白的道袍,犹豫了一下,才问:“请问道长尊号?”
“我叫澹叶。”澹叶回答后,眼睛还是盯着桌上的茶壶。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连忙倒了一杯水走了过来,却不喂给他,只是仔细打量着他。
澹叶从年轻时就被人这样看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他眼睛盯着茶杯里轻轻晃动的茶水,声音都有些沙哑,“我想喝水。”
青年坐在床边,手指忍不住抚上他的脸颊,眼睛里已经有痴迷之色,“那个道长说与我做个交易,他救我母亲性命,我睡一个男人一晚。我还当是什么丑癞货,居然要求着男人上他,原来是这么好看的仙人。”他手指慢慢抚上那红润饱满的唇瓣,压低了声音,“想要喝水吗?”
澹叶从他近身后,身体就愈发无力,那个饥渴的淫洞更是绞弄的厉害,恨不得马上有根阳物插进来。他喉咙里刚发出一个“嗯”声,青年就将那杯茶水倒进自己嘴里,然后凑过来,覆山他的嘴唇。
清凉的水液从对方嘴里渡了过来,澹叶干渴之下根本没有心思去嫌弃干净不干净,张开口将那水液饥渴的吞了进去,稍微缓解了一下渴意后刚想要撤开,青年却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红嫩的舌头被霸道的吮缠住,更多的唾液渡了过来,澹叶纵使不愿,却根本推不开力气极大的青年,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灌溉。
“唔……啊……”吞不下的口水都往嘴角流了出来,又被青年的大舌头舔进口腔里,青年几乎将他的口腔舔遍了,最后舔向他的下巴、脖子,然后把衣襟拉开,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胸脯来。
青年看着那粉色奶尖上的红痕,眼神一暗,低声道:“道长,原来我不是第一个玩你的么?”
澹叶不懂他说的话,也理解不了他为什么突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