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叶被两个徒弟好一阵折腾,两个膝盖被山石磨的又红又肿,用灵泉泡了半日才让伤口复原。去京城足有半个月的路程,他们又专捡偏僻小道走,要到达目的地,可能需要二十日左右。澹叶并不心急,但覃月却似乎忧心不已。
师父每日都要男精灌溉,昨夜三人放纵,倒是忘了今天晚上的事,山林之中找不到其他人,该如何是好?
他烦心的只顾赶着马车前行,但走到天黑也未曾发现有镇子。到了寻常澹叶毒发的时候,澹叶却还是好好的,一点异状都没有,覃月疑惑道:“难道师父昨天吞了师弟的精水,是能续存到今日的吗?”
澹叶摇摇头,“我不知道,若华师弟并未提过这件事。”
宴山道:“咱们来验证一次便可,若能这样,师父以后行事也方便了许多,不需如此被动。”
覃月眉头一皱,“该怎么验证?”
宴山歪头想了想,“找五个男人,不,十个,看看师父能不能撑得十日毒性不发作。”
覃月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竟然想着要找十个男人对师父……”前日不过是一个男人跟师父交媾,他已心痛难忍,若是十个……
宴山不解的看着他,还未说话,澹叶已道:“月儿,我觉得山儿这个主意不错。若能一次消停十日,于我的仙根修复也大有益处。”
覃月睁大眼,“师父,那可是十个……”
澹叶不解的看着他,“有什么关系?”
风月镇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来此镇的特点,一条长街从头至尾开的全是妓院,不止有那女儿卖身的,还有那男子卖菊眼的,各种风姿应有尽有。
覃月三人走到其中一家店时,化着浓妆的老鸨扭着腰肢走了出来,“哎哟,三位道爷来的好早,店里还没开张呢,几位楼上请先去喝杯薄酒,略等一等,好不好?”
覃月冷着脸看着她,“我们不是来嫖的。”
老鸨愣了一下,“那几位是要?难不成我们这里有甚么妖怪?”
覃月摇摇头,咬着牙说明了来意。
老鸨一见澹叶的样貌,半边身子都酥了,眼睛亮了起来,口中带着遗憾,“只能十个吗?哎呀……”
宴山瞪大眼,“难道不愿意?”
老鸨连忙点头,“愿意的,愿意的,我马上去安排,至于得的银钱,咱们二一添作五,我店里其他公子都是只能抽三成的,这可是格外优待了。不过道长这身衣服可得换一下。”
老鸨雷厉风行的去安排,又替他们安排了一个房间,三人进到里面,见满目都是红绿的帐幔,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劣质的熏香味,正中间那张床上铺着大红的喜被,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滚过,顿时皱了眉。覃月只盼得师父反悔,便将他完完好好的带出去,谁知道澹叶虽然目露嫌弃,但却没有开口要离开,知道他想修复仙根的心过重,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多时又有侍从捧了衣服和瓷瓶进来,“这衣裳是妈妈吩咐给公子换上的,这药是抹在菊眼的,好让公子少受些痛苦。”
宴山将那衣裳抖开,见只是一件红色的薄纱,若穿在身上,想必哪里都遮掩不住,心口顿时跳了跳,往澹叶脸上看去。
澹叶听要换衣服,已乖乖的把道袍脱下来交与覃月,他捏着那薄纱却不知该如何穿着,宴山连忙道:“师父,我来帮您。”
薄纱展开来是一件女式的裙子,给澹叶穿上,长度只恰好到腿根,上身将白嫩的脖子和肩膀完全露了出来,胸口处开了两个圆洞,恰巧将粉色的乳尖裸露,下面一丛黑乎乎的毛发若隐若现,看起来格外诱人。
澹叶此刻情欲未开,并不觉得羞耻,只是觉得头冠跟衣裳不搭配,索性将头冠也取下来让覃月保管,任那满头黑发披散在肩膀上。
两个弟子见到他此刻的模样,俱是一怔,身体血液急速流转,让下体的肉柱变得又硬又烫。覃月将那瓷瓶打开,声音低沉,“师父,我来替你抹药。”
澹叶毫无扭捏的躺在那张红床上,顺从的张开腿。现在未到时辰,他情欲未起,下身的蜜洞紧紧闭合着,像一朵漂亮的花苞在等待绽放。覃月咽了咽口水,将那瓷瓶打开,伸出手指挑起一点药膏,往那穴口上抹去。
冰凉的药物抹在后穴上,澹叶轻轻的“嗯”了一声,引来徒弟的紧张询问:“师父,可有哪里不适?”
澹叶摇摇头。覃月便将那药膏慢慢的抹上那花蕾,半根指节探入肠道,一点一点将药膏抹匀。澹叶谷道里又湿又热,经过手指的戳弄,渐渐淅淅沥沥流出汁来,将整个股间打的湿润。覃月抹了一刻钟,才将药膏全部涂好,那个粉色的洞口也因为手指抽插的关系,微微张开,露出一个小孔来,诱人的很。
覃月忍着心痛,替澹叶盖上被子,低声道:“师父,我们在隔壁等候,如果有什么异状,大声呼徒儿,徒儿一定马上赶来。”
澹叶乖乖的“嗯”了一声。
天色渐渐黑了,屋内那盏烛火燃了过半,微亮的烛光照的室内不甚清楚。李公子推门走了进来,刚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