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来预定的要澹叶去道观奉差,覃月却叫了宴山去,让师父留在将军府中。宴山乐滋滋的跑了去,陵日倒是不解,问他缘故。覃月道:“师父本领强大,这种职位本不需他出面,师弟足够应付了。”
陵日笑道:“要是圣上知道师弟你如此敷衍他,可是要降罪的。”
覃月斜晲着他,“你要是不说,谁又知道?师父性子天真,哪里应付得了官家?我带他出来,原也只是拿差事当作借口,你这里既离宫里近,圣上的龙气能沾染到,就不需要再抛头露面了。师兄,你捡一处清净点的院落供师父居住修行,这里太吵,不利于师父休息。”
“啧,怨不得师父最喜欢你,着实是你对他最尽心尽力。”
覃月微微一笑,“我跟在他身边最久,自然跟他感情最深厚。”
陵日果然在将军府角落的位置给他们分了一处院子,后面临着一条河,与将士演练的地方又相隔甚远,极为清净。院子中就有一口井,澹叶每日只需喝些活水,并不需要吃食,所以来了一个多月,都没踏出这个院子。他们师兄弟商议给师父解毒的方式是三个人集中在一天跟师父交合,然后让师父清净两日,然后重复,如此安排倒让澹叶修补仙根的速度稍快了一些。
这天宴山傍晚就从道观里回来,屋内正放着一个大木桶,师父泡在桶里,覃月正在替他搓背。宴山连忙跑过去,“师父,我回来了。”
澹叶睁开眼,见他面色红润,眉开眼笑,淡淡道:“山儿,今日怎么如此高兴?”
“圣上今日来了道观里,我见到了他,还同他说了话,自然高兴。师父,您知道么?原来圣上也年轻的很,跟二师兄一般的岁数呢,长的也很英俊,在徒儿看来,比二师兄还耐看几分。”宴山兴奋的跟他们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覃月瞥了他一眼,“你这样不庄重,也不知平日的差事是如何应付过去的?竟是不像修道之人,倒像那街头巷尾的长舌妇人般喋喋不休。”
宴山朝他做了个鬼脸,又对师父撒娇,“师父,二师兄骂我。”
澹叶嘴角露出一个浅笑,他自中了淫毒来,多与人亲近,表情也多了许多,再没那种清冷的姿态,语气更是柔和了几分,“月儿不会骂人。”
“师父偏心,反正在师父心中,二师兄说什么做什么都对。”宴山不服气的玩起了木桶里的水。
澹叶抬头看着覃月,“本来就是对的啊。”
“师父偏心,我不管,今天我要先跟师父做,晚一点我还要回去呢。”宴山不管不顾的去抱水里的人,他身材高大,手臂又长,轻轻松松将澹叶抱在怀里,又将那湿淋淋的身躯放在床上,凑过去舔那还带着水珠的脖子,一时又蜿蜒向下,吮那两颗红艳的乳尖。
覃月手上还拿着布巾,愣了一下,看向床上的师父,偏巧那双美目也瞧了过来,两人目光撞在一处,澹叶张开口,“月儿也来。”
宴山不满意的咬了口奶尖,“师父真骚,难道徒儿一个人满足不了你么?”
澹叶并不答话,熟悉的情欲慢慢的涌了起来,使他的身体泛着情动的粉色,后面那处蜜洞开始往外淌着透明的汁水,空气里散发着一股甜腻的气味。
他们在一起做惯了,自然知道该怎么满足师父,一个舔奶,一个舔穴,将美人师父舔的浑身难耐,嘴里发出诱人的声音来。不多时门又被打开,陵日走了进来,“两位师弟好不客气,也不等等师兄。”
宴山吐出嘴里的奶粒,“哼,平常都是你们先玩师父,从来没等过我,也好意思说?”
陵日爽朗一笑,见两人都占了地方,便去吻师父那柔软的嘴唇,将那根软舌玩弄的津液横流才放开他。澹叶被侍弄的眼泪汪汪,气息不稳,他穴口被徒弟舔的又湿又软,肠肉饥渴的咬合着,一副等待被肉棒投喂的骚浪模样。他用大腿蹭了蹭覃月的脸颊,哑声道:“好月儿,进来,师父里面痒……”
陵日捏住他的下颚,恶劣的笑着,“师父哪里痒?又要师弟拿什么进去,怎么不说清楚?”他性子在行军途中改了许多,在交媾时最爱说粗鄙的话,此刻连对师父也是一样。
“唔……骚逼痒,想要大鸡巴进来……好徒儿,疼疼师父……”澹叶身体尝过了欢愉的滋味,每逢淫毒发作,身体骚痒难耐,除了欢好外,再没有其他念头。况且他性子单纯,说出这些话也并不觉得难堪,而且面对的还是最亲近的三个徒弟。
覃月从不愿见他痛苦,听他请求后,便将被肉穴紧紧吸着的舌头拔出来,舔掉唇边的淫液,解开裤子,正要扶着肉棒插入,陵日却打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别着急,他又示意宴山也先别给师父吸奶。宴山自到京城后,见这大师兄出入的地方无不阔气,所到之处见到他的人无不言行恭谨,早已在心中对他佩服至极,对他的一切指示自然乖乖遵循,无一违抗。
澹叶身体骤然失去抚慰,睁着迷蒙的双眼,不解的看着他们。陵日和宴山都除掉衣服,三根尺寸巨大的肉棒挺立在他旁边,散发出浓郁的味道。澹叶难耐的绞着双腿,喉咙里发出淫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