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伏羲女娲本为兄妹。
宇宙初开时,天地之间只有他们兄妹二人,他们想结为夫妻,又自觉羞耻。于是兄妹二人上昆仑山,问道:“天若同意我兄妹二人为夫妻,请将天上的云都合起来,否则就将云散了吧。”于是天上的云立刻合起来,兄妹俩结为了夫妻。
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太子德清想起了这个母后曾与自己讲过的传说。
德清俯下身子,虔诚的亲吻着姐姐荣珍的嘴唇,胯下的巨龙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勇猛的捣开企图阻止他的嫩肉,一次又一次闯入幽穴。
荣珍觉得自己似乎是清醒的,因为弟弟每一次入侵都那么清晰,粗大火热的巨龙就这么粗鲁的闯进来,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
德清爱上了这个火热又紧致的地方,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吮住了他的巨物,让他忍不住一下一下向里顶,想要深一些、再深一些。
那荒唐的一夜,两具年轻的肉体在床上缠绵着,德清粗长的肉物在荣珍的腿间时隐时现,两人结合处不停的有淫液被插的溢出来,黏糊糊沾湿了一片被褥。
第二日,皇后与摄政王找到太子和荣珍公主时,姐弟俩已经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了。
两人赤身裸体的相拥而眠,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衣物破破烂烂的扔在地上,床上到处是凌乱不堪的血迹和淫液,木已成舟。
那内侍和宫女早已吓破了胆,还未用刑就招认了个干净。
荣珍毕竟是女子,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夜里了,但她从未像现在这一刻那么清楚。
昨夜种种历历在目,下身的疼痛和身上未褪去的青紫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她是怎么淫荡的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婉转承欢。
但比这更糟糕的是——父皇驾崩了,就在自己与德清不知廉耻的交媾的时候。
太子德清到底是男子,早早的就清醒了过来,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是一场梦,他竟然强占了自己最喜爱的姐姐。但德清没有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只能想着日后补偿姐姐。
先皇驾崩、新帝即将登基,皇后和长信王根本无暇顾忌这些小事。况且荣珍公主本就是皇后最讨厌的张贵妃的女儿,她做下了如此淫荡的事,就是赐死她也不为过。但皇后架不住德清的苦苦哀求,之后太医的禀报更让她无法对荣珍下手了——荣珍有孕了。
荣珍公主顺理成章的“病逝”了,东宫中悄无声息的多了一个张氏——太后赏给太子三个宫女,其中包括了张氏。
荣珍代替了那日在耳房中目睹了太子与荣珍淫乱的宫女的身份,她再也不是公主荣珍,而是被太子宠幸而怀有身孕的宫女张氏。
新帝登基后,张氏作为为潜邸侍妾被封为才人,昔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荣珍公主成了自己亲弟弟的妃嫔,一个低等嫔妾。
新帝的生父长信王与嫂子皇后通奸、生母皇后与小叔长信王苟合,新帝似乎继承了父母寡廉鲜耻这一点。
在姐姐荣珍公主成为他的妃妾后,他竟毫无芥蒂的宠幸她,在床笫之间仍然叫她姐姐,甚至让她为他生了一儿一女。
国丧三年内不能选秀,后宫中除了荣珍以外就只有太后强塞进的两个宫女封的才人,她用这三年的时间艰难的站稳了脚跟。
不知是不是上天眷顾,荣珍一举诞下了皇长子得封九嫔之首的昭仪;一出孝期便又怀上了第二胎晋了妃位,虽然没有养住,却得了皇帝的怜惜;第三胎得了个玉雪可爱的公主,受封贵妃。
自此,无论是无子的皇后还是千娇百媚的新人,甚至是太后都无法撼动她的地位了。
张贵妃回过神来,已经多久没有想起从前的事了呢,她已经不是荣珍公主了。张贵妃——与母妃当年一样的封号,
不知是不是老天对张贵妃的补偿,她的儿子聪慧异常,女儿沉鱼落雁。儿子被封为太子的旨意已经昭告天下,女儿的婚事也已经定下了,张贵妃觉得她已经没什么好牵挂的了。
“娘娘您还病着呢,怎么起来了!”宫女进屋,发现张贵妃竟然没有卧床静养,惊呼道。
张贵妃想从梳妆台边站起来,却力有不逮,几个宫女连忙扶住了她,将她半抬半抱到了床上。守在殿外的太医也急忙奔了进来。
“娘娘怕是不好了!”为首的老太医大惊,“快去禀告陛下!”
这么多年的陪伴,石头也该捂热了,张贵妃不得不承认。她恨过也怨过,但最后她还是爱上了她的弟弟、她的丈夫,心甘情愿为他生儿育女。
“爱妃,朕来了。”不惑之年的皇帝带着张贵妃所出的太子承瑱和皇次女毓华公主匆匆赶来,屏退左右,在张贵妃的床边坐下。
“清弟……”张贵妃低声唤道“瑱儿和毓儿先出去吧。”
太子和公主闻言只得依依不舍的退出殿外,大殿中只余皇帝和张贵妃二人。
“珍姐,我在这儿呢!”皇帝一把握住张贵妃枯瘦的手掌,自她成为自己的妃嫔后从来只叫自己陛下了。“珍姐姐,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认我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