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当然如果你非要试试看,我也是不介意的。”
我眼珠朝天翻了翻,“你闭嘴,你已经浪费过一次机会。”
他知道我在喷他上次因为怂而半途中止引起后续一系列不开心,于是立马低头认错对月盟誓:“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我发誓一定好好珍惜,一次都不浪费。”
“我还保证,争取多试几次让你能够早日适合蕾丝透明内衣。”
这真是太色|情了,继续,我受得了。
抑制不住坏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找凌绪算账。
“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跟那个谁约会去了?”我脸色变得飞快,横眉冷目威胁道。
凌绪难得无语对苍天,“你说LA的Fiona?根本就是无良记者断章取义,明明当时还有江易文一起。他不是一直想转型做概念专辑嘛,合约期快满了想找新东家。我刚好和Fiona认识,干脆给他们做个中间人。事实就是这样,我也很无奈。”
听完他的解释,我松了口气,并向他表示自己宽宏大量,对他充满信心。
相比之下,他没那么松懈,眼里还带着一丝烦忧。
“还有件事,也让我觉得困扰。”他拨弄着我的额发,音色柔和似水,几乎让我的心融化,“这段时间我煮宵夜控制不好量,总是多做一份,我一个人又吃不掉。你说该怎么办,浪费粮食多不好。”
对于他抛出的绣球,我自然接得飞快。好不容易和好,不想再折腾,乖乖地顺着杆子往上爬。
“嗯,说来很巧,我少了把钥匙。”
看似不搭界的对话,却让我露出和年龄不符的傻笑,他也不在意,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与我对视。就像读书时期,他站在楼梯上叫住我,并丢给我一颗糖果那样愉悦。
这夜我们难得安静,依偎着看海天一线等待天光乍破,在浪涛声中低声闲谈,不时交换一个吻。
其实我不是那么贪婪,偶尔很容易满足。
清晨,乌云密布的天空从暗蓝逐渐转化为浅色,我伸了个懒腰,临时起意想吃豆花和煎饼。凌绪答应了,趁时间尚早,带我离开了郊区。
回程路上我不小心睡了过去,醒来发现车子停靠在眼熟的街道。
早上微凉,披上他在车里找到的备用外套和棒球帽,一齐拐进了菜市场旁边的小街。两边都是狭小的店面,正是早餐时分,不少人坐在店门口的简易桌子前吃东西。
这条街自毕业后再没来过,看见老店都尚在,不免有点怀念。
我们走进一间老旧的早餐店,要了好几样点心。老板见我们两个人点这么多,好奇问道:“你们胃口倒蛮好,早饭吃这么多。”
我乐呵着说:“好多年没来吃了,想尝尝以前的味道。”
“是哇?我在这里开了十几年店,怎么感觉没看到过你们啊。”老板给别人装好葱油饼,回过头看了我们两眼。
“那个时候我们还在行中念书,你当然认不出啦。”我舀了一大口豆腐花,心满意足,“啊好好吃,整条街就你们家虾皮和紫菜最多。”
凌绪朝他眨眨眼,“老板,你真的不记得那个一次能吃三碗菜肉馄饨的胖子了吗?”
“啊——”老板一下瞪大眼,声音拉得老长,“不会吧,就是你啊?你还真的减肥了啊!”
我差点笑趴。
自从凌绪提出减肥,这街上就永远失去了一位能从街头吃到街尾,再来回吃一遍的壮士。我曾经独自前来觅食,好几个老板问那个整天跟在我后头付钱的胖子去哪了,我说他减肥去了,他们都不信。原本我也对他没信心,没想到他竟然坚持了多年都没反弹。
面对凌绪的改变,老板很惊讶,结果凑过来攀谈与我对视时,更加惊得合不拢嘴。
“你不是那个,那个电视上的谁嘛?”他指着我努力回想,但没说出个所以然。
“就是我。我叫陈幸。”我也知道自己存在感低,帮他提醒,顺便拜托他小声点。即使我不是大名人,也不想引起不便。
老板了然地点点头,但还是不住感叹:“我女儿老喜欢看你演的电视剧呢,没想到我竟然认识。时间真的太快咯,以前还是小朋友,都这么出息了。”
如此一来,更是冉起对学生时期的想念。
吃过早饭,凌绪提议要不要去学校走一圈,我答应了。和门卫缠了好久才同意放行,踏进大门的瞬间,仿佛看见了十年前的光景。
一如从前,我们沿着塑胶跑道慢慢地走,不同的是,往常总是我在前,他背着两书包在后,而如今牵手并肩。正是早读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室,走近教学楼隐约听见整齐的朗读声传来。而操场上只有我和他,还有低头私语的嬉笑。
不知何时起,与他十指交握是这样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带半分胆怯和踌躇。
忽然起了大风,不仅把披肩长发吹起遮住视线,还吹散乌云让阳光偷跑出来。
我不由得想起本校流传已久的笑话:A问B,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