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说到:再见了,王妃!
看了片刻,他收回目光,灵风见此,就继续往街道的另一头走去。
“灵护卫。”
“嗯?”
“你刚才为何要替我向王妃求情?”夏柳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忍着疼痛,问道。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喜欢你。”
“喜欢?什么样的喜欢?”夏柳内心一动,紧张地问道。
“想娶你做夫郎那种喜欢。”
夏柳沉默不语,内心苦笑,莫说他现在犯了错,就算他以前没有犯错,还是在王妃的贴身仆人,和灵风也没有多大可能,灵风是王府的护卫,有官职在身,更是王爷身边的红人,他只是平民百姓出身,门不当户不对的……
虽然夏柳对灵风也有那种心思,但想到他所犯下的过错,顿时歇下了这种心思,因为他不配,虽然灵风的恩情他永远也还不完。
灵风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把他抱到医馆处理了一下伤势,包了几包药,就继续抱着夏柳往他的家中走去。
到了夏柳的家,灵风没有和他的家人多说话,把夏柳放在床上,在屋内坐了半响,才站起来对他说:“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夏柳想说让他不要再来这里了,因为着实不合适,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只好默默点头,目光留念地看着灵风转身离去,说到底,他对灵风还是抱有幻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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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诺在房间里坐在椅子上,其他几个下人默不作声地站在他身旁,周身萦绕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苏诺心里乱糟糟的,一直在想绑架夏柳家人的幕后凶手指使夏柳给他下毒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想了半天,觉得这幕后之人是皇贵妃的可能性更大,却也无法解释她为何这样做,他到底怀了皇贵妃的孙子,这可是皇家血脉,就算他再怎么讨人厌,也不至于让皇贵妃几次三番地对他下毒手吧!
当然,也有可能是别人,或者……是尤诚?只不过这背后的用意他却着实想不通,他从重生到现在,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没有对不起任何人,这幕后之人和他到底有何深仇大恨?
想想,苏诺还真是觉得无比胆寒,这背后操纵之人一日不除,他便永无安宁之日。
不过,还等他理出什么思绪,门外就急匆匆地走进来一名侍卫,对他说宫里发生了大事,圣上不知患了什么病,此刻突发旧疾,现在正重病在床,就连御医也没有查出是什么问题。
听到这个惊天大消息,苏诺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大的变化,但瞳孔微缩,眼神极其惊讶,显然,这种情况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他刚才进宫之时,圣上看起来还生龙活虎的,现在却重病在床,毫无疑问,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来不及细思,他便立马让贴身仆人为他更换衣服,准备马车,快速赶往皇宫。
当他来到养心殿之时,已经有好几位皇子和皇子妃站在门口等候里面的消息,其他皇室中人还在陆续赶来,显然,这件事已经闹大到很多人都知晓了,若是情况严重,很可能引得朝廷震荡。
而众人想要看望的圣上,此时正躺在龙床上,一只手捂着胸口,眼睛微眯,脸色苍白,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御医跪在床边上给他把脉,表情非常慎重。
皇贵妃也忧心忡忡地站在床边,偶尔催促御医几句,其他宫人均站在宫殿各处,等候吩咐,除此之外,大殿中央还跪着一群黑压压的御医,把头埋在地上。
景无痕见御医放开他的手,一边把手收回去,一边冷声问道:“朕的身体如何?”
景无痕心口疼的症状不是近些时日才有的,而是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存在,开始只是隐隐有点不适,并无大碍,也有让御医查过,发现他的身体并无什么毛病,景无痕也就没放在心上,只是近几年在不断加重,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疼得如此剧烈,就像在要他的命一般。
皇贵妃也连忙问道:“对啊,圣上的身体不要紧吧?可知是因何原因发病的?”
御医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答道:“望圣上恕罪,微臣着实查不出原因,不过却可以开一副药方缓解一下圣上的疼痛,其余的......微臣还需进一步观察。”
圣上压制住体内的怒气,质问道:“朕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来说些空话的,一个都是个饭桶不成?真当朕不会拿你们怎么办吗?连一点小毛病也找不出原因,都给朕混出去!”
“微臣罪该万死,请圣上恕罪。”众御医高呼道。
“圣上莫要动气,气大伤身,和这人些置气不值当,您还是先躺下吧!”眼看景无痕还要发怒,皇贵妃连忙安抚了他的怒火,对众御医道:“行了,你们都先下去吧,不说圣上,本宫看着你们也心烦。”
众御医如临大赦,赶紧退出大殿。
皇贵妃坐在床边,给景无痕轻轻地揉着胸口,问道:“圣上胸口的疼痛减轻没有?”
景无痕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