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从猫眼里瞄着呢。
见是金瑶,冯夫人目光往屋里面瞄,金瑶门开一半掩一半,老太太也看不着什么。
“舒然呢?”
金瑶笑说:“找舒然干什么啊?她都不是你冯家的儿媳妇了,而且啊,也收到了您的请柬。您寿宴那天,她肯定会去的。”
冯夫人气得脸都歪了,看着金瑶又问:“她在不在家?”
“在不在家,跟你有关系吗?你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找她呢?”金瑶什么事情都知道了,她以前见着冯夫人的时候,还会笑脸相迎,但是自从见识过老太太逼离婚跟下药逼儿子跟人家女的睡了后,她对这个老太太,便是再没什么好感,“您多能耐啊,都能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逼自己儿子,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冯家的家事,你管不着。”老夫人气得头疼。
金瑶看出来了,她也惹不起这老太太,只笑着说:“舒然不在家,您儿子我更不知道在哪儿。天色不早了,所以,您该干嘛就干嘛去,我也得休息了,再见。”
说罢,金瑶关了门。
背抵着门,眼珠子往上翻,缓了会儿,才往里走去。
舒然就坐在沙发上,正抱着笔记本在加班。见金瑶回来了,她停下手中工作,看向她。
“以前只觉得那张玉兰够无耻的,还真是想不到,你这前婆婆也这么无耻。”金瑶在舒然身边坐下,气得胃疼,“她自己找不着儿子,还理直气壮找你,她想干什么啊?”
舒然说:“人走了?”
“谁知道。”金瑶耸肩,又挨着舒然问,“你说,这老太太是不是更年期啊?可她这都六十了,更年期也太晚了吧。”
舒然合上电脑,想了想说:“瑶瑶,过几天,我想搬出去。重新去一个地方住,也省得再有人打搅我。还有,你害得你跟着我受打搅。”
“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咱俩谁跟谁,还怕什么打搅。”金瑶不赞同舒然搬出去,“咱们住在一起,不是挺好的?我妈知道你跟我一起住,她才放心。要是知道你搬走了,她肯定担心。”
“还有啊,冯士程已经动手了,你爸跟张玉兰怕是在这座城市呆不下去。前两天,张玉兰都找过来两回了。这是我的家,她不敢怎么样,你要是搬出去住了,就她那种无耻之徒,不得闹得鸡飞狗跳?”
舒然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盯着天花板看。
“为什么人家都过得那么幸福,为什么我就要过这种日子。”舒然真是太累了,她工作已经耗费了许多精力,现在又要应付这些事情,有时候都会在想,人活着这么累,为什么还要活着?
金瑶说:“要说老天瞎了眼呗,坏人个个上蹿下跳的。这好人啊,就得吃苦受累。不过,凡事都还是得靠自己吧。这人,向来都是欺软怕硬,张玉兰之所以敢这样,还不是觉得你好欺负好拿捏。然然,别的你别多想了,只要好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就行。至少,当初你想离婚,现在终于离了啊,不是吗?”
金瑶冲舒然眨眼睛,舒然艰难地扯下嘴角,轻轻点了点头。
“冯老太六十大寿,你真去啊?”金瑶说,“这绝对是鸿门宴,你去干嘛?”
舒然手撑着脑袋说:“正因为不在乎,所以才去。她给我下这个请柬,无非是想进一步断我的妄想。可我根本就没有妄想,她做再多,都是徒劳的。”
“不去的话,反倒让她觉得我还在乎冯士程……”
“真的不在乎吗?”金瑶看着她,似笑非笑,却又透着严肃。
舒然笑说:“那就像是个地牢,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难道还会贪恋着想回去吗?我跟冯士程,是再也不可能的。”
……
老太太的寿辰,舒然如约去了。
不但去了,而且,人也打扮得非常精神、漂亮。舒然不但底子长得好,气质也非常出众,再配上一身合身的晚礼服,站在人**里,总会是惹人目光的。
她是跟沈怀庭一起去的,不过是搭了个伴儿。
老太太的寿宴,是在酒店办的。一切的活动跟行程安排,都是由酒店全程安排负责。
差不多人都到齐了,也没有见冯士程来。
老太太电话已经打了无数个,那边愣是一个都没接,老太太也镇定不了了。那边,宁清雅陪着自己父母,心里不免也着急。这些日子,她也没有再见过冯士程。
“清雅,士程怎么还没来?”宁母知道女儿心思,晓得她从小就喜欢冯家小子。
所以,就算现在这冯士程离过婚,她也不在乎了。再说,离过婚没什么,只要没孩子就行。
更何况,冯士程现在生意做得越来越大,事业蒸蒸日上。年纪轻轻的,就是有名气的企业家了,她能不喜欢么?
宁清雅心里慌张,但面上还算是镇定说:“妈,士程忙,肯定公司里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再等等,应该一会儿就来了。”说罢,四下里望望,看到了人**中惹人注目的舒然,宁清雅咬咬唇,回身说,“看到了一个